‘砸人家祖墳這太不地道了,我看還是算了吧。白路心裡跟明鏡似得,夜問就在自己身邊,自己要是和別人砸自己家祖墳,夜問肯定當場和自己絕交。
‘其實也算不上祖墳了。’月痕見白路不同意解釋道;‘據說那裡是五大家族和夜家共同守護封印入口之一,我們過去只找夜家麻煩,別的不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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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那裡還有夜家的人了?’白路疑惑道,眼神想瞅瞅夜問,卻怕被月痕發現,因爲夜問說過自己只有爺爺一個人,臉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在哪裡,更
別說其他夜家人了。白路忽然覺得,那裡說不定會找到什麼線索。然後裝作很自然的回頭看着夜問道;‘怎麼樣,你對那裡感興趣嗎?我們是按原計劃還
是改路線?’‘這個。。。’夜問早就看出白路的心思,不由的感激一下下,然後裝作很爲難的樣子;‘之前我們的計劃都完成了,要是改變路線的話,
這有點。。。’‘怎麼??那個你們還有計劃??’月痕氣呼呼道;‘我纔不要帶上個累贅,哼!’‘喂,你個丫頭片子!’夜問眼睛瞪得和牛蛋似得;
‘說誰累贅吶,我們早有計劃的,你橫插一缸子還說我,你什麼意思!’‘哎呦,你一個小毛孩子還有計劃,能有什麼計劃!我纔剛宣佈出去,你們就早
有計劃,騙誰吶?’月痕人小鬼大,當場反駁。
‘那個,我們早在進來之前就有計劃的,這個他進來的目的其實也是我們之前計劃的一部分。’白路無奈的被夜問眼神逼迫的使用美男計;‘另外,那個
計劃還是我制訂的。’‘啊!?哈。。哈。。’月痕嘴巴一頓,眼珠咕嚕嚕的轉了幾圈馬上雙手掐腰,哈哈笑道;‘我就說嘛。這麼好的計劃,那個小子
怎麼可能計劃出來,我早就知道肯定是傻缺想出來的。’‘額。。’白路一時無語。不甘寂寞的夜問癟癟嘴;‘且,什麼計劃都不知道就說好計劃,真滴
是。。。哎,人心不古啊。’‘哼!主要是傻缺想出來的,肯定不會差!’月痕嘟着嘴道。‘好了,好了,真實一對活冤家!’纖雪擺擺手道;‘你快點
給白路解除禁止,我來給那條笨蛇想想辦法.’
再次回到小院中,來喜昏昏的睡去,夜問卻聽從纖雪的指揮在一邊忙碌着。‘我先說明下。’纖雪示意夜問停下道;‘這個傢伙腦袋和身體是強制嫁接的
,所以無法真正的融合,纔會出現這麼個樣子。要想正常點,只有讓他的腦袋和身體的 量 成爲一致才行。’‘啥是量?’夜問道、‘這個怎麼說吶?
’纖雪低頭沉思一下道;‘這麼比喻吧,現在吞天的身體是雪做成的,而腦袋是冰塊,要相融合就要把雪融化成冰。這個過程肯定很痛苦,而且,雪成冰
的話,質量增加,體積變小。大概就這麼個意思吧。’‘這說,吞天這麼高級的身體還不如那個腦袋嗎?’夜問打看着吞天不由的疑惑起來。‘這個身體
卻是很不錯,但是卻能一眼看透,但他的腦袋我卻看不明白。與其讓他定性在這麼各等級,不如恢復他的原樣,聽天由命。’然後又接道;‘這麼下來,
他的身體比以前肯定會增大不少,所以你不要幻想和之前一樣。再怎麼說,這樣的身體在濃縮都會很大的。’‘行吧,行吧。只要別這麼彆扭,怎麼樣無
所謂了!’得到夜問的首肯,纖雪也安心下來了。吞天的事情纖雪早就知道,只是不知道他和夜問的關係,現在明白了,肯定會盡力幫忙。
佈陣其實是最浪費時間的,從尋穴,定點,連線,佈陣等等繁瑣的手續,只是爲了聚集天地靈力、等到陣布好,已經到了真正的半夜三更了。纖雪一身白
衣,面色莊嚴的在陣法周圍走動查看,隨後一點頭,站在陣中道;‘我要開始了,你在周圍給我護法,千萬不要讓人打斷,不然的話非但吞天變不了,連
我都會有危險。’‘嗯,放心吧!’夜問也面色莊嚴的迴應,然後將全身的法力打開,專門集中在聽力和視力上。夜問只聽見纖雪嘴裡不停地念叨着什麼
,然後背後一陣陣寒氣襲來。接着又是如同烈焰般的灼熱,時不時的還有吞天的慘叫聲。如不是對纖雪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信任,夜問肯定反身攻向她,
但現在,夜問卻連頭也不敢回的監視着周圍。
‘好了!’不曉得多久後,纖雪虛弱的聲音響起。‘好了??’夜問也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轉身看去。只見纖雪氣喘吁吁的斜做=坐在地上,在他面前一
個三四米高的冰塊,隱約看看裡面一個彎曲的身影,威武莊嚴。咋一看來竟然有着龍形。‘雖然個頭還是很大,但比之前好多了。’夜問走到冰塊前道;
‘看不出來,吞天那個小腦袋的量竟然這麼厲害,十幾米的身體竟然濃縮到這麼個地步。’‘我看不止如此!’纖雪呼口氣道;‘總感覺似乎沒有那麼簡
單。’‘有嗎??’‘沒錯,做法的時候,感覺這個傢伙的腦袋中 的量 似乎太過濃烈。幾乎可以將身體瞬間吞噬一般。’‘擦!有這麼厲害?’回想着
年少時和吞天干過的那些荒唐事,夜問搖搖頭伸手摸向冰塊。
‘嘩啦!!’冰塊太脆弱了,夜問的手剛碰到,冰塊就立刻變的粉碎。‘喂!吞天!’夜問看着吞天在冰中的形狀也跟着破碎,不由的叫起來。‘嘶嘶!
!’夜問清脆的叫聲立刻響應起來。‘我擦!嚇死灑家了,還以爲弄碎你了!’夜問呼口氣,想踹吞天幾腳,卻發現眼前沒有了吞天的影子,只有他那興
奮的嘶叫還不停的叫着。‘那個,不會,。。那啥吧!!’想想着吞天只有一個腦袋沒有身體,夜問不由的臉上冷汗直流。‘嘶嘶!!’吞天的聲音傳到
夜問的腳下。‘你這傢伙。。。咦!!我擦,不會吧!!’夜問低頭一看,不由的狂叫起來,腳下一個小小的毛毛蟲正在努力的蜷着身體一伸一伸的往自
己身上爬。那個毛毛蟲全身通白,僅有悲傷一條金線格外顯眼。黑烏烏的眼球狡黠中透着單純。這傢伙,不是吞天又是誰,但問題是,爲什麼吞天身體沒
有變大,反而,變得這麼小???小到竟然只有十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