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牧堯’在看見對方後頗爲惡劣地道,“席穆南將軍何必生氣呢?你看,我讓你跟你的宿敵解決了個人恩怨,你該感謝我纔對。”
席穆南冷哼道,“你說得對,我該感謝你,既然你幫我解決了我的問題,不妨再多解決一個,把你的命給我可好?”
“與他費什麼話,直接動手就是。”門口再進來了一年輕男子,男子穿着休閒服,手中握着一柄摺扇,摺扇的扇骨潔白,仔細看還能看出那扇骨是脆弱的白玉製成。
‘牧堯’眼中透着驚訝,“你不是該追殺牧堯的嗎?”
“我沒有那麼蠢!”對方冷笑道,“你以爲你用着這張臉我就會以爲牧堯殺了明玥?你殺了明玥,我絕不會放過你。”
“呵……”
‘牧堯’輕笑了聲,手中不知道何時捏着一塊玉牌,被他捏碎之後,煙霧瀰漫,池上熙寒跟席穆南意識到對方要逃,池上熙寒急忙用摺扇扇走煙霧,才發現對方趁機跑了。
“別跑!”席穆南發現了對方逃走的方向,急忙追了出去。
牧堯冷靜地看着對方離去後沒有追出去,而是急忙從查看寧無心的傷勢如何。
“無心……”牧堯雙手微顫地抱起寧無心,這才發現寧無心的傷口無法止血,連忙掏出傷藥給寧無心服下。
他們同爲修道之人,傷口的癒合也異於常人,可寧無心的傷口無法癒合。
“怎麼這樣。”牧堯不可置信地看着沒有辦法癒合的傷口呢喃道。
“無心……無心,快醒醒,快醒醒……”
寧無心眼皮微動,睫毛顫抖地兩下後睜開了雙眼,看到牧堯後笑了起來,“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告訴我,怎樣才能救你?”牧堯急切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寧無心顫抖着脣說道,“想要救我,要麼需要去找鳳寧,要麼,你就要去找容老闆,她肯定知道,該如何救我。”
牧堯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聯繫,你要撐下去!”
寧無心扯了扯嘴角,“放心,我會的。”
池上熙寒從門口走了進來,看着重傷不愈的寧無心還有牧堯後,遞給牧堯一個玉盒。
“這藥能暫時保住寧無心的性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去找容老闆才行。”
牧堯也不廢話,不管如何,池上熙寒的目的跟自己一樣,都是想要保住心愛之人的性命,所以不會下黑手。
今天的事情就如同一個圈套一樣,他們都被算計了進去,自己是,池上熙寒是,席穆南更是。
不,或許這本來就是針對自己還有池上熙寒的,席穆南只是其中的一環而已。
時間,回到牧堯離開寧無心的家裡,去找席穆南之後。
城西的一間倉庫內,席穆南狼狽地坐在地上,一條腿盤着,一條腿作爲支撐自己的身體的支柱,連帶手中的唐刀都是支撐自己的柺杖。
他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氣,握着唐刀的手在輕微地顫抖,始終不願意鬆開手中的唐刀。
與自己背靠着背的孟瑤體溫在不斷下降,身體不斷變得冰冷,僵硬,再過不久,她的身體會出現僵硬、屍斑,等過了僵硬的時間段後,身體會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