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計劃的回去變成了這樣,白雲很是不忿,這下子不能離開了,而且最倒黴的是他受傷了,剛纔作戰的時候太過激動所以沒感覺到,現在安定下來,渾身疼痛。
一塊燒傷,還有好幾塊刀傷,都是在城頭上混戰的時候不小心導致的,好在傷口不深,流的血也不是太多。
對於這一次夜襲的損失統計還在估測,但就目前來看,貝奇帝國的損失怕是比他們要大不少,且不說那些訓練昂貴的騎兵,就單說那些被宰的步兵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更不用說還有衆多的特殊部隊的。那些可都是是精銳中的精銳,可以以一敵百的存在,這裡的百指的是普通的士兵。
安定之後的事情有很多,恢復秩序,治療傷員,修復城門等等,奧蘭已經忙得腳不點地了。
白雲卻悠哉悠哉的躺在治療院裡養傷,其實他就一點擦傷,連行動都不影響,說是療養也就是乘機歇息,還有找個藉口回錫蘭小鎮,前線確實不太好過,動輒就是大戰,死人,沒一個強大的心臟還真堅持不下來。
一天過了,大概的傷亡也統計出來了,這一次零零總總的共傷亡特殊小隊隊員一千多人,其中又以魔法師居多,戰士偏少,白雲麾下的獸人小隊則是損失最小的,猿人和熊人加起來共死了二十多人。
至於雷小隊的損失就大了,五個人,幾乎達到了四分之一的概率,這概率就算是在所有的魔法師小隊中都算多的。
這只是死亡的人數,其他的受傷的更是不計其數,幾乎就沒有不帶傷的。而且受傷多爲中度傷勢,也就是短時間之內無法再上戰場的。整個算下來,奧蘭這邊的戰力只剩下兩千人左右的樣子,這還是算上木小隊和光屬性小隊的情況下。
至於其他的普通士兵死亡的死亡數就無須再提了,因爲駐紮在這裡的大都是特殊部隊,普通士兵的數量反而不多,所以傷亡數不是太多,還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夜襲結束的第三天,奧蘭親自來看望白雲,其實他的意思以調侃居多,我累得跟條狗似得,你就這麼輕鬆的躺在牀上休息,還是少校呢?看沒看到其他的少校都在幹什麼。
說到少校,便不得不說一個令人沉重的話題,這一次的夜襲中,奧蘭這邊損失了一位少校,不是別人,就是那隻魔武小隊的隊長,少校軍銜,與自爆在敵人的陣營中,很是激烈。
談起這個,白雲的眼眸明顯黯淡了,他就死在自己的面前,怎麼能沒有印象呢?
“明天軍營中要爲他舉行一場葬禮,你必須參加。”
白雲點頭,這事責無旁貸,他見證了一位默默無聞的少校最後的輝煌時刻,他肯定是要去的。
“這一次損失了多少軍官?”白雲問,特殊部隊的軍官可不比普通士兵的軍官,他們精通於特種作戰,有着精明的頭腦,損失一個都是無法估量的損失。
“少校一名,上尉四名,中尉九名,下尉二十三名,其餘的士官不可計數。”
這個損失可真是夠驚人的,一連死了這麼多的特種軍官,奧蘭家族的特殊部隊軍官斷層的很嚴重啊。
“貝奇帝國的損失算出來沒有?”
白雲問起這個,奧蘭一聲冷笑:“騎兵三千多,步兵更是上萬人,只是特殊部隊死的有點少,才七百多人。說來着還是多虧了你及時搶回了城門,不然這一次坐在這裡就未必是我們了。”
白雲淡淡然,他只是最早趕去城門的人,事實上,奧蘭也派人去四處城門守住,爭取奪回來,只不過被白雲搶先一步而已,即使沒有白雲,城門被奪回來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從這一次的反應程度來看,白雲發現了自己最合適的位置,就是率領精兵進行小規模作戰,面對大型的戰役,他肯定束手束腳,無計可施,他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才能。
“這一次貝奇帝國的夜襲,他們損失慘重,我們也不好過,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我們的特種小隊無法對貝奇帝國進行有效的軍事打擊。不過你的獸人小隊在這一次的夜襲中損失不大。”
這話說得意思是什麼,白雲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這個老傢伙估計又有任務交給自己了,想回去錫蘭小鎮,這又成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沒法實現了。
不想出任務的白雲直接撒潑耍渾,躺在病牀上無病**,一副要死的樣子。
奧蘭纔不管白雲玩什麼幺蛾子呢?直接留下一句話,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白雲當場就炸毛了,你丫這是強權統治啊,我就是不去,你咬我啊。
奧蘭對付白雲還是很有辦法的,你不去,可以,但是你麾下的獸人小隊和雷小隊必須去,因爲現在還有着比較完整戰力的就剩下獸人小隊了,其他的小隊幾乎都殘了,雷小隊因爲人數較少,所以雖說建制少了近四分之一,但是對實際戰力還是沒什麼大的影響的。
白雲這就不願意了,其他的隊長的能力雖說不錯,但是他們對獸人小隊不瞭解,別說帶着他們出任務,就是能不能讓他們聽話都是一個問題,去執行任務?鬧呢吧。
果然,麾下隊員的性命是白雲最關心的,奧蘭成功的拿捏住白雲的命脈,這一會,他就是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
無奈的白雲只能對奧蘭咬牙切齒地說:“等我哪天得勢了,一定要派你去洗廁所。”
奧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道:“等你到了那一天,別說讓我去洗廁所,就是派我去養豬我都毫無怨言。”
這話只是說着解氣的,這個帝國能壓過奧蘭的只有他的長輩和皇帝,白雲若是想派奧蘭去掃廁所,也就是說他就要坐上愛莎帝國的皇位,當然了,這話只是說一說而已,沒誰會當真的。
嘚瑟的哼着小曲離開了白雲的病房,奧蘭繼續忙活他的事情了,這一次的貝奇帝國夜襲中,他們抓到了不少俘虜,這些人給怎麼辦還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處死還是繼續關押,亦或是編入自己的軍隊。這三個提案聽起來都不是好辦法,處死太過血腥,而且俘虜數量太多,他們的屍體已經夠多的了,不需要再添加了。繼續關押的話,牢房不夠,而且還會平白無故的多處很大一部分夥食支出。
至於最後的編入自己的軍隊,奧蘭直接看都沒看就否決了,用他們?怎麼能放心?
暫時沒有辦法的奧蘭只好將這個問題擱置,若是平時的話,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讓他爲難的原因僅僅是他們這裡是專屬於特種作戰的地方,人少,沒有關押大量俘虜的經驗,要是另外一個重城就肯定有辦法。
只是現在沒有那個條件把這些人押過去,太冒險了,他們也沒有那個人力與時間。
夜襲之後的第三天,大致的事情已經安定下來,軍營中正式爲在這次夜襲中犧牲的將士們舉辦葬禮。
軍營的正中央,大大的少校畫像被擺在最中間,兩邊依次是上尉,中尉,少尉。最下面沒有畫像,只有名字的是在這一次夜襲中犧牲的士官們,至於那些士兵,留給他們的只有一朵朵白花,連名字都不曾寫上去。
奧蘭爲首,然後依次是中校,少校等等軍官,分別按照等級排好,依次敬禮。
葬禮的時間不長,因爲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時間給他們搞這些東西,這一次的葬禮還是奧蘭在百忙之中硬擠出來的。
不過他們的誠意到了,滿滿的誠意。
葬禮之後,白雲拉住奧蘭問他,那位少校叫什麼名字,白雲覺得自己應該牢牢的記住這個名字。
“狄克.艾潑斯坦。”奧蘭說完便走了,狄克走了,他也很傷心,一位強大又忠心的手下是所有將軍們的最愛。
“狄克.艾潑斯坦。”白雲默唸,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名字,一個捨身忘死的好將軍,一個隱藏在暗處,默默保護所有人的好少校,他最輝煌的時候就是在死亡的時刻,用生命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
葬禮過後,軍營便恢復以前的秩序,但又和以前不一樣,白雲走在軍營中總是可以感覺到那一股消磨不去的淡淡的憂傷和哀愁,還有隱藏得更爲深層次的仇恨。
“應該給貝奇帝國一個教訓。”白雲這樣對奧蘭說,一雙眼睛毫無畏懼的直視着奧蘭。
奧蘭直接把白雲打發回去,現在他們的實力大損,哪有那個反擊的實力,爲今之計就是讓另一邊派兵馬過來保護這座城,等到實力恢復之後再說。報仇?奧蘭也想,可是很不切實際。
奧蘭這邊在進行慢悠悠的恢復,好像一點都不着急似得。可是在貝奇帝國的前線軍營中可就鬧翻了天。
數千騎兵,上萬步兵,更是有那麼多特種部隊的損失,這就是他們主動要求的夜襲行動。當戰報被呈到貝奇帝國皇帝手裡的時候,整個天都變色了,龍顏大怒,要不是那幾位年輕的將軍在朝中有着深厚的人際關係,這一次少不得要被擼下幾頂將軍帽,可即使如此,他們幾位主張夜襲的年輕將軍也被狠狠地懲罰了一頓。
最讓他們感到不舒服的是,本來被派來當參謀的老將軍重新被啓用,本來就因爲年輕將軍們意氣用事而損失了大量戰友而不滿的士兵們立馬轉向老將軍,這就是說,整支軍隊的實際權力現在全部掌握在老將軍手裡。
再一次掌握軍權的老將軍立即痛定思痛,想方設法的增強將士們的軍心,很快,因爲夜襲打敗而落到冰點的軍心再一次回來了,士兵們鬥志昂揚,都盼着和奧蘭家族來一次面對面的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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