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瘩爾說着,就這麼厚顏無恥的在boss上又按下了一個零,接着點了確定,便重新遞了上來,打算給八爺輸入密碼,這可是一百二十萬……
噗嗤!
我逮到機會,直接一腳便踢了上去。這一腳自然是沒留餘力,狠狠的踢在了哈瘩爾的胸前,這猝不及防的一腳,他一口鮮血也是噴了出來。
這是嫌幫他收屍麻煩,纔給的一點好處,沒曾想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了,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哈瘩爾剛被踢飛出去,身後的四個人連忙都準備掏槍,我莫名的就有些慌了,一拳頭只能弄一個,就拔槍的分秒種時間,四個人我哪裡招架得住?
唰——!八爺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兩顆手玩的大理石,狠狠的扔了出去,砸在了他們的手懷上,還都是一箭雙鵰!他們撲通一聲全都倒在地上,手一時半會也舉不起槍了,疼得直吆喝。
本想解決了就沒事了,就在我稍稍鬆懈之時,突然我的喉嚨就被那強有力的胳臂給扼制住了,哈瘩爾直接朝我撲了上來,雙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
我的臉上早已是青黃不接,喘不上氣更使不上勁,任憑哈瘩爾掐着脖子,即刻處於瀕臨死亡的狀態,哈瘩爾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你丫的不是很能耐嗎?敢這樣踢勞資的你還是第一個?再蹦噠一下我瞧瞧?”
八爺自然是被另外的四人所纏住,跟在哈瘩爾身邊的,想必是骨幹人員,不至於弱到被一顆石頭給砸得失去戰鬥能力。哈瘩爾能在烏魯木齊這片恐怖分子云集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肯定是有些本事的,我算是領會到了……
還好哈瘩爾的力氣也不至於掐斷我的喉嚨,只能死死的掐在那裡,就等着我斷氣呢。
在我眼睛迷迷糊糊的時候,原本被掐死的喉嚨一下子就通了,一股夾雜着二氧化碳的氧氣輸入進肺部,我瞬間又清醒了過來,即刻便蹦起了身。
八爺的身手果然還是夠辣的,四個手下全都被弄倒了,這纔過來幫我解決哈瘩爾。只見哈瘩爾已經躺在地上,看起來十分狼狽的樣子。
我即刻便衝上去,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哈瘩爾的腹部上,那裡可是腎臟器官所在的地方,這一
腳下去,估計有他幾個月下不來牀的。
“錢……錢我不要了,放過我好不好,以後這片地方,就是……就是兩位爺的了。”哈瘩爾滾出了好幾米,原本就狼狽不堪灰頭土臉的樣子,再這麼一折騰,已經是奄奄一息。
“噢?剛還想要一百二十萬呢?說誰撒幣呢?!嗯?!”我惡狠狠的瞪着他,一隻手拉着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給擡了起來,這回顯然是不能放過他的。
哈瘩爾就算再有能耐,那也只是個凡人而已,想和陰陽師作對,絕對是自討沒趣。在我踢下那一腳時,我才能明白,國家的陰陽警千方百計的要抓陰陽師,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今天這個哈瘩爾肯定是活不成了,等他重新站起來,肯定組織一幫人來搞我們。
剛纔那第一腳是我踢的沒錯,是我開的團,但這絕對是替八爺開的團,八爺當年也是一代梟雄,怎麼可能把這一百二十萬輕易的就拱手相讓,錢的數量倒是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尊嚴和道義。
“八爺,你說說,這屍體該怎麼處理?”我指了指還是奄奄一息的哈瘩爾,善惡終究有一報,哈瘩爾在這片地方,想必沒少爲非作歹,殺了他那也是爲民除害的事兒。
“不……不!你們不能殺我,殺我那可是犯法的……”哈瘩爾被嚇得臉色蒼白,便焦急的喊道。
“喲,你也知道犯法?那你這兒碰瓷敲詐,收了那麼多年的保護費,這些算什麼?告訴你,爺走南闖北下來,犯的法多了,不差你這條狗命。”八爺撿起了那兩顆大理石在手中把玩了起來,嚴肅的向哈瘩爾恐嚇道。
“爺……爺爺,你可不能殺我啊,我是混蛋是十惡不赦,可我這上面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癱瘓在牀,生活不能自理,下面還有個剛上小學的兒子。孩子剛出生他娘就被高利貸的人給逼瘋得跳樓了,那時候家裡是一窮二白,還有兩張嘴要等着吃飯,所以我才做了這樣的勾當……”哈瘩爾說着,不經是熱淚盈眶。
聽得我差點都信了他的話,看來出來混的,那都是有點幺蛾子的功夫,我這回算是碰到“競爭對手”了,便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在敲詐我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一家
老小的,一百二十萬?還真敢下得去手。”
“這……剛開始我認爲兩位爺只是普通的商人……”
“普通的商人怎麼了?商人難道就不是人了嗎?!”我差點沒有一大嘴巴就抽上去,就怕是力用大了把他給抽死。
“商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今天爺要殺了我,我的這個觀點也絕不會變。”哈瘩爾緊緊的握着拳頭,彷彿有極深的怨念一般。
“噢?你說說看,爲什麼如此堅持?”八爺聽着,好像有那麼點感興趣,便向哈瘩爾問道。
“當年我的老婆,就是被那商人給害死的。那年家裡還有點資本,便找別人貸款,向那商人買貨來廠里加工。那還是個本地的商人,我們也算有幾年的往來,都能信得過他,誰知道錢給他以後,隔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棟破房子,我們翻天覆地的找他,還都報了警,這麼些年下來,依舊是一點線索也沒有。”這哈瘩爾好像很有故事的樣子,聽他陳述的語氣好像也不像是假。
哈瘩爾嘆了口氣便接着說道:“就這樣,從那以後,我們便欠了一屁股債,催債的人天天上家裡來,沒過兩年我老婆就有些快瘋了,在輕生的前幾天,還是把兒子給生了出來,這才走的。走了之後,高利貸的人看事情鬧得那麼大,也就沒敢再來找,怕是被賴上關係,從此就再也沒見他們。直到現在,我才變成如此的樣子,都是那個商人,他毀了我,我恨他。”
我聽了之後,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的確是先令人可憐,才做令人可恨的事情,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接着他的話講。
“不對,你趕緊問問他,問他當年那個商人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叫卡里?!”犬神的聲音即刻在我的耳邊響起。
“當年跟你做生意的商人,是不是叫卡里?”我照着犬神的話問了出來。
哈瘩爾瞪圓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看着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就沒錯了!我就說這人怎麼這麼眼熟,你再問問他情況,一定能找到卡里原來住的地方,嗯,我的前前任主人就是他!”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