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福,在這個和諧的社會我真的很幸福,水能有兩個女友而不吵架?誰可以?
至少我辦到了,雖然得不到國家的認可,可是我可以快樂的生活,雖然我有五弊三缺,至少沒有危害到她們,沒有危害到我的家人或者朋友。即使應驗了,我也知足了。
時間過的很快,又是平靜的一天,躺在牀上早早的睡去,今夜窗外吹着呼呼海風,可是躺在被窩裡的我是那麼的安逸於舒服。
在杭州的這幾個月着實有些累,不過這也值得,至少梅花的病好了,不用怕她永遠的躺在牀上。
在這段時間裡,我和猥瑣男的名氣也讓不少土大款知曉,也撈到了不少錢。
除去給梅花治病的錢以外,還剩了五六萬。的確這蘇杭的土大款出手着實要比我們四川的土大款要闊綽,也許這裡富有吧!
不過我也不管那麼多,土大款的錢不騙白不騙,反正都是一些扣人錢財的老闆。這幾個月,我被劉晨帶回了家,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家長,心裡多少有些“害怕”。比我見了女鬼,殭屍還要緊張。
不過老人家對我的映像還不錯,見我本本分分的,還覺得我還是個老實人呢!
就是有一點,我感覺沒有做好,就是老人家問我是幹什麼的,讓我犯了嘀咕。尼瑪我可是陰陽先生,俗稱算命的。要知道現在算命的大多都是騙子,我要是說我是算命的,非得被劉晨她那五大三粗的老爸提着菜刀給拈出來不可。
在情急之下,我竟然說我是野生動物管理員兒。
尼瑪要知道這個職業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是幹什麼的。甚至聽都沒有聽過,因爲我想到了我整天捉妖或者殺妖,把這些妖孽當成了野生動物,而我則就成了管理員兒。
開始的時候劉晨的父母也沒說什麼,可是後來,劉晨告訴我說,她母親說動物管理員沒幾個錢叫她和我分手!當時我聽劉晨這麼說臉都嚇綠了,尼瑪劉晨這麼好的一個妹子,我真不忍心就這樣放棄。
劉晨見我一臉的爲難之色,當即就笑了笑,說道:“瞧你那樣兒,放心好了,我說你一個月八千多,以後可以買房付按揭的!”
聽到劉晨這麼說,我勉強笑了笑,不過在我內心的深處,真的感覺對不起,這妮子!
我不願意放棄劉晨,也不願意和梅花分手,這讓我很是頭疼,不過還好,她倆不介意。但即使是這樣,當時的我也不當想這事兒,因爲這事真不好辦!
因爲二十三號就要到了,梅花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所以我覺得帶她們倆去北京。
我不想和她們分開,因爲我愛她們,我認爲,只有讓她們在我的身邊,我可以見到她們。我的心就會好受一些吧!
我記得那是九月的十八號離開杭州的,猥瑣男說,那天的日子好,出門就可以撞大運。我們都是道家中人,自然都有一些所謂的封建迷信,於是就在那一天帶着衆人離開的杭州。
和以往一樣,妖精們都各用其法蹬上了我們離開杭州的那架客機。
我本以爲這一切都會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可雖想到,這飛機上出了事故。
我們乘坐的是早上的客機,本打算到北京以後吃午飯,可熟知道,上了飛機以後。遇見了一個同道中人。
雖然是同道中人,可那小子,就他媽的是塊木頭。
花香和蛟龍兄妹們都用道法混進了客機中。不過除了花香拉風和文姬意外,蛟龍兄妹和白狼王都躲在飛機的運輸倉裡。
我們七人,都坐在了一起,只等飛機起飛。
可就在飛機要起飛的前十分鐘的時候,上來了三和尚。
三和尚一臉的慈祥之氣,雖然看似很是年輕,可是那身上流露出的氣息,讓人感覺是那麼的深不可測。那三和尚一聲黃衣的僧侶打扮且個子很高,頭頂八個戒疤。即使隔着老遠也可以清晰的看見。
就在他們上飛機的時候,我已然注意到了他們。
三個和尚開始的時候也沒怎麼注意周圍的人羣,可是當他們走過我身旁的時候,竟然齊齊停下了腳步。讓後面的幾個行人都堵在了他們的身後。
這時他們三人的眉梢同時微皺。不約而同的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我。
我見三個和尚看着我,開始的時候我還以他們認錯了人,我還沒有怎麼在意,可是就這般半分鐘過去了,我發現那三和尚還是緊盯着我,那時的我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以前同我們村裡的人講過一個故事,說以前的和尚常年伴青燈古佛。不近葷素,男女之事、、、從而達到他們修身養性的目的。
雖然這是佛家的必修課,可是中國的和尚寺院之多,年紀輕的和尚也不少。雖然佛家提倡什麼不五欲什麼的,也就是:財,色,名,食,睡。
雖然就五個字可是這五字包含的內容太多,要知道年青的和尚那裡經得起這般五個字的誘惑。特別是這個“欲”。年青的和尚在男性荷爾蒙的吹動下,往往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的事情。最常見的就是心理扭曲。
什麼好打架,好吃肉,好殺生、、、這些之內的,不過這些都是算輕的。
最重要的是“色”也是最變態的,在雄性荷爾蒙的催動下,年青和尚又找不到解決的方案,常年以往在本能的驅使下,是見到什麼插什麼!
不過年青的和尚最喜歡的則不是什麼白蘿蔔,紅蘿蔔,黃瓜什麼的。他們最喜歡的是男人的“菊花”。
以前聽老人們講,生活在寺院周圍的居民時常都可以聽到男人的慘叫之聲,和一瘸一拐的和尚。
開始的時候人們還以爲是和尚們練功受的傷。
可是到了後來人們發現,在寺院生活久了的和尚們,就特別喜歡男人,長得白白嫩嫩屁股大的男人是他們的最愛。
那時人們才知道,和尚大多都是斷袖。
不過現在少了,畢竟現在的和尚吃酒吃肉都是很平常的事,賓館開房也變成了一件常事兒。
當時我見到這麼三個大和尚一臉陰沉的看着我,我能不起雞皮疙瘩。雖然現在的斷袖和尚少了,但也不代表沒有啊!
要是這三個和尚都好那麼一朵“菊花”。再加上現在這三和尚都這麼看着我,我、、、我不、、、不成了獵物?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嚥了咽口口水,然後只感覺自己的菊花猛的往裡一緊。尼瑪,哥可不是同性戀,哥的菊花可不是隨便可以綻放的。
想到此處,我猛的起身,然後說道:“和尚,尼瑪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
我突然的大吼頓時引得周圍的人羣側面而視。
那三個和尚見我這麼說,當時也沒生氣,其中一個領頭的和尚只是對我淡淡的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莫要驚慌,施主身有不平事?”
我聽那和尚這麼說,當即就來了氣兒,我有什麼事兒,扯淡。:“滾!關你屁事兒!”
三個和尚其中的兩個見我這般無禮,當即就想衝上來,可是被領頭的那個制止了。那時的我還是對三個和尚怒目而視。沒有一絲好感。
領頭的那個和尚見我這般,也不生氣還笑了笑:“阿彌陀佛。施主,我這裡有一點佛家菊花,你可、、、”
當聽到這兒,我的腦子中不由的響起了他說的那兩字兒佛家菊花“菊花”“菊花”“菊花”。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大罵道“**!要菊花,到別地兒踩去。滾!”
說完我便不再理那小子,一屁股坐在飛機的座椅上,保護着我的菊花。想到三個和尚爆別人菊花的樣兒,的時候,我都不由的打一個冷顫!
此時空姐見,此處被三和尚堵住了。便前來疏通,三和尚見空姐來了,這才離開了我的身邊、、、、見三和尚離開了我的心纔算落地。
我一旁的劉晨見我今天這般無禮感覺很是奇怪,於是用手摸了摸的我頭,然後說道:“沒發燒啊!陽子你今兒是怎麼了?”
猥瑣男和拉風他們都扭頭看着我,想從我的口中得到答案。我見衆人這般,這纔將我心中的疑惑告訴了大家、、、
衆人一聽,都嚇得擦了擦冷汗、、、拉風更甚看了看三個和尚,然後說道:“尼瑪,這三個和尚這麼壯要是被爆了菊花,少說也得睡上半個月、、、”
說完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說到:“陽子,我看你的初菊是不保了!”
當我們衆人在舒坦的時候,一旁的其它客人和一個空姐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都不由的臉色一驚。
對那三個和尚都開始指指點點、、、要知道流言是可怕的,我開始說的是我懷疑那三個和尚是爆菊花的斷袖男,可是傳到了後面。
那些客人硬是把話變了個樣兒,“你聽說了嗎!前面那三個和尚!”
“大毛哥,那三個和尚怎麼了?”
“什麼、、、你竟然不知道!””嗯!”
“二狗子,我給你說,那三個和尚就是中國出了名的爆菊專業戶,手段兇殘,就連豬圈裡的老母豬都被那三個花和尚爆過!”
二狗子見自己的大毛哥這麼說,心中很是疑惑,當即就問道:“大毛哥,什麼是爆菊啊!”
大毛聽二狗這麼問,當即就捂着了二狗的嘴:“小聲點兒,我給你說啊!”
二狗子聽大毛這麼說,當時臉都嚇綠了、、、、
飛機上的空姐也道聽途說聽到了一些耳聞,在路過三個和尚的身旁的時候竟然都是捂着屁股跑過去了,完全沒有了空姐的穩重,禮貌和一視同仁的態度。
三個和尚也開始感覺到了飛機上的怪異,於是其中一個問道:“師兄,這飛機上的人怎麼這麼怪啊?”
那個領頭的和尚雙眼緊閉然後說道:“事事皆由心魔所生!順心就好。記住緊盯着後面的那位男子,他身上有很重的死亡之氣和妖氣!”陰陽師之陰間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