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我們吃了好幾個小時,到我們下桌結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我和猥瑣男互相攙扶着相擁而行,那幾個外國籍男子和梅花都在後面跟着,說要一起去除妖……
當時的我雖然酒精襲腦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畢竟是去剷除不乾淨的東西,加上最開始的猥瑣男的卦象,於是我堅決的拒絕了。卦象說我們近日會有災運,猥瑣男和梅花其中一人定有傷亡。我不敢冒險連猥瑣男也被我給留了下來,最後一人搭乘出租車前往票昌大廈趕去。
剛一坐下車,我就感覺頭暈腦脹,四肢無力。但是腦袋還算清醒。就在我剛上出租車後,猥瑣男就對着一旁的梅花說道:“陽子此去我不放心雖有危險但我也要去,你就留在賓館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梅花好像要說什麼,可是被猥瑣男制止了。“什麼都別說了。”
說完也不怠慢,立馬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跟了上來。可那五個外國人也不幹落後紛紛對梅花示意,然後也鑽進了一輛出租車。梅花看着遠去了車輛心入刀絞,她但心自己的男子,但心我的安慰。在去與不去的邊緣上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跟了上來。
也許上天就是這麼註定的,註定有些人將在今晚離去,而我也將在今晚得到了無上至寶方天器。
當出租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烏雲遮蓋了太陽,只見車窗外雷鳴閃電。“啪,啪啪。”
一道道電弧劃破天際,猶如一條條張牙舞爪的飛龍。街上了人羣也隨之消散當我來了這票昌大廈時,本來熱鬧無比的大廣場卻變的那樣的冷清,與寂寥。透過車窗看到大雨打在地上激起一陣陣水霧,感覺空曠的廣場是那麼的陰深與滲人。
因爲這大廈有專業的商務停車位所以我也沒有被大雨淋到。
我推開了大廈大廳的玻璃門徑直的來到了服務檯。服務小姐見有人來於是很禮貌的問我:“先生你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呢?”
“哦!我找人。”
“先生你找誰呢!我可以幫你聯繫的。”
“我找這個馬皮,也就是你們懂事長。”
那服務小姐還是那副笑臉迎人的樣子:“先生請問你有懂事長的預約嗎?”
擦!見見那b還要預約?
我隨即說道:“小姐,我是你們董事長的親戚,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當我說出這話時,本來一臉和善的服務小姐卻拉下了臉,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過來。“對不起先生,沒有預約是不可以見董事長的。”
我本想再說幾句,可一旁的保安卻不給我機會,當即就把我給拈了出去。當我離開後那本來一臉和善的服務小姐當即就換了一副嘴臉。“懂事長親戚,一年我都要碰上十幾回。”
“就是,你看那熊包樣?他要是都是董事長親戚,我都成懂事長二奶了呢!也輪不到花花那**。”
我被趕出來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媽b你以爲你是人名大會堂啊!我呸。”
我罵完,還一口唾沫就吐在了一旁的牆壁上,雖然很不雅觀,但很是能發泄我心中的憋屈。可就在這時候猥瑣男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還一臉傻笑的看着我。
“嘿嘿,陽子你被趕出來呢!”
“猥瑣男,老子不是告訴你別來了嗎?你跟上來幹嘛!”
猥瑣男還是一副傻笑,“嘿嘿,又不是我一人,你往那邊看看。”
我順勢向猥瑣男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幾個外國人和梅花正向我揮手呢!我當即拉下了一個大長臉,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樣子。
沒一會兒,梅花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陽子我捨不得你嘛!好了不要生氣了嘛!”
“師傅,我們要跟着你。”
我表示很無奈,不過既來之着安子吧!只得和他們商量一下對策。剛纔我進去的時候,我發現要進入電梯必須經過一處檢驗臺,過往的人都要刷卡。不然就會被保安攔在外面……
經過我們的籌劃我決定和猥瑣男混進去,讓那幾個外國人進去鬧事把!讓她們把守衛在檢驗臺的保安吸引開來,最後和猥瑣男趁亂混進去。梅花見我分工完畢,一臉焦急的問道:“陽子,陽子,我做什麼!我做什麼呀。”
我看了看梅花,一臉鄭重的說道:“梅花兒,我現在給你一個最艱鉅的任務。你敢不敢做。”
梅花當即就露出一臉喜色:“什麼,什麼?”
“在這裡觀察地形,一有變故立馬通報。”
梅花還以爲自己當了個放哨的,當即就點了點頭。
我和這個猥瑣男見梅花同意了,一臉壞笑的扭頭就往走進了大廈裡。
這梅花着一臉幸福的念道:“觀察地形,觀察地形……”當梅花唸到第三遍的時候當即就反應了過來。“陽子你敢騙我,這你的地形百年都這樣,觀察個屁呀!”梅花本來從不講粗口的,當知道被騙了以後也爆出一句來粗口來。
我,猥瑣男、傑克他們剛走進大廈,就聽見梅花在外面暴走,可我只是淡淡一笑。女人有時候真的幫不上忙,更何況是梅花這麼柔弱的女子呢!
傑克他們一副外國友人的樣子,徑直向電梯走去,外人還以爲是那個外國集團的商業團隊到訪呢!可他們剛到檢驗時就開始發飆,沒一個刷卡的,對這檢驗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脆弱的檢驗直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喂!你們幹什麼!”檢驗臺的一個保安當即喝到。可那個叫魯克的黑人一巴掌就給那保安臉上煽去,“啪”一個血紅的大手印當即就冒了出來。
“好小子,你tm敢打我?”
“omg我打的就是你的豬臉。”
“什麼你還敢罵我!兄弟們都給我圍上來。”
被打的那個保安當即就對這對講機一陣狂吼,不一會兒四面八方,人影晃動可以清楚的看見其他保安向這裡奔來的身影。傑克當即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go,go,go”
那被打的那個保安那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呢!當即就召集人手追了上去,我和這個猥瑣男看見沒有保安守門了,那裡還有什麼顧忌當即就飛身而起,一個獅子跨越就翻了過去,可是猥瑣男就不一樣了,他像一隻小狗一般從檢驗臺的下面鑽了過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還陰陽師呢!怎麼看都像一個二b。我也多做顧忌,當即就按開了電梯門。當我進來的時說一排按鈕差點震瞎了我的鋁合金眼。
“陽子,那個纔是那負心漢所在的樓層呀?這麼多不可能一層一層的找吧!”
我也鬱悶呀!不過也沒過多的停留當即就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這是頂層。我也不知道爲什當是會按紅的的按鈕,可能他很吸引人吧!
可我那知道我和猥瑣男進入的是懂事長專用電梯,我按下的紅色按鈕就是懂事長辦公室的樓層呢!
過了好一會兒,電梯才停了下來,只聽“叮咚”電梯大門緩緩開啓,幾個大字隨即映入了我的眼簾。
懂事長辦公室往右,不過那個方向是用符號表示的。我和這個猥瑣男大喜,也不怠慢也不猥瑣,擡頭挺胸的向右行去。
還別說這票昌集團還真大,工作人員還真多,當我們走出大概五六米的時候,只見足足有幾百人坐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擊着鍵盤。我和這個猥瑣男都是無資產階級的農民,那裡見過這麼多坐辦公室的呀!當即就露出一副震撼之色。
不過猥瑣男露出表情可不一樣。一臉*笑的看着過往的***白領。“陽子你看那妹子,胸好大!衣服都被撐開了兩顆釦子,還有那邊那個,那身材。還有那黑色短裙的那個,看得我的興奮啊!”
我白了猥瑣男一眼。“別看了,一會兒別打內褲打溼了。色狼。”
“嘿,我說陽子,你mb看妹子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說我色狼!”
雖然嘴上和猥瑣男爭吵不休,可腳下卻沒有半絲停留。當我們順着指示牌繞過幾道彎以後終於來了董事長辦公室。
這裡沒有其它的辦公桌,獨立而成,四周都是盆栽植物,而那董事長辦公室就坐落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四周的牆壁都是玻璃,不過都拉上了簾子,我們透過一條小縫,見一個五十來歲的禿頭大漢正對這一位身體嬌小的女子,從她的身後猛力的揮舞那短小的武器。隱約的可以聽見裡面傳來的。
“嗯嗯聲和男子的粗喘聲。”我看清了那男子的面目和電視中的一樣才收回了目光。這也是爲了保險起見,萬一不是馬皮我們冒然的闖進去,那不是很丟人。
“陽子,看來那負心漢正在激烈的奮戰呢!要等會兒不?”
我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走我們去看看,那老小子一看就不行。”
猥瑣男挫着手,“嘿嘿,嘿嘿,我也想看看。”
我們來到大門前,我擡起一腳就踹了上去,只聽“碰”的一聲,那結實的大木門就這樣崩潰了就連那門框也被震了下來。
馬皮那時正在對他的秘書使用老牛推車呢!這突如起來的變故嚇得他當即就軟了下來。
他怒怒的罵道:“誰呀!找死啊!”
我和猥瑣男一臉悠閒的來走了進去,“找你還債的人。”
馬皮見有人進來當即就和那女人蹲了下去,只露出一也腦袋。“什麼還債的,只有別人欠我錢,沒有我欠別人錢的。”
當我正和馬皮交涉的時候,這個猥瑣男卻一臉色相的看着那女秘書丟在地上的***,花邊絲襪,和那足足有d罩杯的奶罩,不時的還流出口水。
這猥瑣男這真tmb給我丟臉。
不過我卻對着那禿頭的馬皮說道:“你可記得三十年前。”
“什麼三十年前,快滾不然我叫保安了。”當他剛把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他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響。三十年前的那段記憶慢慢的浮現出了心頭,一個女子。和他相約跳崖的同村女子……陰陽師之陰間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