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這個混蛋!敢對本少爺動手?你可知道,朱掌櫃是我乾爹……”眼見柳辰軟硬不吃,朱笛青實在沒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口大罵起來。
可是,話還沒說完——
咔嚓!
柳辰一腳踢向他的左腿,伴隨着一陣痛入骨髓的骨響,左腿骨骼斷裂,當場殘廢。
“這一腳,是替徐老丈一家,和其他被你殘害的百姓,還你的!”柳辰暗哼道。
“啊!”
朱笛青舊傷未愈,再添新傷,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即便如此,嘴裡依然罵個不停:“他孃的,你給本少爺等着,只要本少爺不死,早晚活剝了你,我是朱掌櫃的乾兒子,你……啊!”
咔嚓!
罵聲未落,骨響又起,柳辰一腳踢在朱笛青右腿,嚴重骨折,再次廢掉。
“這一腳,是替那個丫鬟,以及別的被你玷/污的女子,還你的!”柳辰咬着牙,暗暗想道。
眨眼間,朱笛青雙腿被廢,徹底變成了廢人,就算饒幸不死,從今往後,也休想再戕害天機城百姓。
“你,你這個混蛋……朱掌櫃是我乾爹,我是他乾兒子……”朱笛青垂死掙扎,即便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也不忘擡出朱繼業,擺明自己的身份。
對於此,柳辰啼笑皆非。
他沒料到,穿越重生,到了這個武力至尊的世界,卻依然還是拼爹時代,甚至認了個乾爹,也能如此猖狂。
朱繼業?呸!
他是你乾爹?那我就gan你爹!
你是他乾兒子?那我就**兒子!
蓬——
一想到前世受過的種種欺壓,柳辰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忍不住飛起一跳,再次踢向朱笛青。
“最後一腳,是免費贈送的!”
這一次,沒有踢左腿,也沒有踢右腿,而是不偏不倚地踢在朱笛青**,那根剛剛萎縮下來的棍子上。
“嗷——”
旋即,朱笛青兩腿一蹬,腦袋一伸,雙手下意識地捂在兩腿中間,嘴成“O”型,眼成“球”狀,面部極度扭曲,渾身劇烈顫抖,歇斯底里地慘
叫一聲,竟當場昏厥過去。
見了這等慘狀,旁邊的陸芷晴和那名丫鬟,全都被嚇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陸芷晴走到牀邊,已經替那名丫鬟穿好了衣裳。
“當!噹噹……”
就在這時,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少爺,你沒事吧?快開門,有亂賊闖到府裡來了!”
緊接着,是那名青衣小廝的聲音。
“公子,咱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現在該怎麼辦?”陸芷晴湊了過來,擔心道。
斟酌片刻,柳辰附在陸芷晴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聽罷,陸芷晴神色微動,轉眼看向那名依然哭哭啼啼的丫鬟。
吱呀——
片刻後,那青衣小廝不見開門,正要硬闖,房門突然被拉開,那丫鬟走了出來。
“香紅,少爺他怎麼樣了?”青衣小廝趁機朝廂房裡瞧了幾眼,見朱笛青正斜着身子躺在牀頭,臉朝裡,一動不動,似乎睡覺了。
那丫鬟順勢關緊房門,整了整衣裳,低下頭,唯喏道:“奴婢剛給少爺敷完藥,然後……然後少爺非要硬拉着奴婢做……做那種事,不小心傷了筋骨,幸好並無大礙,眼下已經睡着了。”
青衣小廝聽了,神情驟變,朝那丫鬟從頭到尾細細打量了一遍,見她衣衫有些凌亂,個別地方都被撕爛了,臉色酡紅,似乎剛剛哭過,眼角淚跡未乾,十足就是一幅剛被強制“洞房”的幽怨模樣。
“孃的,少爺就是少爺,傷成那樣,還能幹,怪不得叫的那麼響!”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朱笛青以前沒少幹,青衣小廝早就見怪不怪了,並不存疑,盯着那丫鬟胸前乍泄的春/光瞅了瞅,嚥了口吐沫,板起臉道:“香紅,你給我記着,少爺現在重傷在身,幹不了那種事,再有下次,我就扒了你的皮……”青衣小廝言盡於此,就差說“想幹?就找我!”了。
“是,奴婢知錯了。”香紅連連點頭,猶豫了一下,又道:“徐副管家,奴婢擔心少爺身體抱恙,想去再煎一碗藥,可廚房已經沒有藥材了,所以……”
“走吧,本副管家,親自帶你去
藥樓。”不等香紅說完,那青衣小廝便點頭答應。
藥樓,乃是善藥堂存放藥材的閣樓,屬於這些家丁丫鬟的禁區,除了朱繼業和朱笛青以外,就只剩下正、副兩個管家配有鑰匙。
剛纔,柳辰已經在朱笛青身上翻了一遍,沒有找到藥樓的鑰匙,這纔想到利用香紅,誘騙那青衣小廝,如此以來,既能擺脫困境,又能找到想要的藥材,可謂一舉兩得。
香紅險些被朱笛青糟蹋,眼下對柳辰和陸芷晴心存感激,爲了報恩,自然不會拒絕。
由青衣小廝引路,出了閣樓,一直向東走去,附近的侍衛見了紛紛躬身,沒人敢攔。
青衣小廝似乎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還特意繞了個彎,半刻鐘後,纔到達最東邊的閣樓前。
這座閣樓,便是善藥堂的藥樓。
藥樓前,左右一共站了四名侍衛,個個都是身高七尺,身形魁梧,一看便是煉骨者,絕對不是那些臨時僱傭來的普通百姓可以相提並論的。
人數雖然少,戰鬥力卻不弱。
“看來,不能硬碰,還要智取。”柳辰躲在暗處,沉聲道。
“公子,若不然,讓晴兒前去引開他們?”陸芷晴提議道。
“你?”柳辰笑了笑,道:“與其讓你去冒險,還不如我直接殺過去。”
“額……”陸芷晴愣了愣,心知柳辰是護着她,紅了紅臉,問道:“那依公子看,該如何是好?”
擰了擰眉,柳辰轉身道:“晴兒,你在這裡等我,不要輕舉妄動,我去去就來。”說罷,柳辰二話不說便閃身離開,看架勢,是按原路返回了。
幸好,柳辰剛纔多長了個心眼,跳窗戶、出閣樓時,把昏厥不醒的朱笛青一起帶了出來,藏在閣樓背面的牆角處,被夜色遮掩,除非哪個不長眼的直接趟上去,否則,不可能被發現。
一路潛行,很快,柳辰便回到那座閣樓後面,踢了兩腳,朱笛青還在,而且還沒醒。
“哼,既然你那麼喜歡扒女人的衣服,那我今天也叫你償償,被人扒掉衣服的滋味兒……”蹲下身,柳辰三下五除二,直接扒掉了朱笛青上身的衣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