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倒黴,真的,不過現在我聽到有個人比我更倒黴,居然被鬼給跟上了,雖然是故事,但是也瞬間讓我覺得老天還是公平的,這個人叫周正。
周正站在女生寢室樓下大門口,咳嗽兩聲,然後懷着忐忑的心說:“學姐,你的家就在這裡的八樓,上去後就會有八零八,那裡就是你的家了。”
周正感覺這句話還沒說完,身後那股涼颼颼的氣息就消失了,又在原地停了十分鐘,直到周正確定身後沒有東西之後,頭也不回,飛奔似得朝着男生寢室八零八跑去。
經過五樓的時候,周正發現那裡有一灘尿液,聞着味兒周正也知道那就是他尿的,不過他當時非常的害怕,不敢有絲毫停留,生怕學姐黃婷追上來,所以沒多想爲什麼尿在五樓,不在四樓。
而是逃也似地回到寢室,衣服褲子也沒脫就栽進了被窩中,那一夜他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故事到這裡也就告一段落了,自從那天之後學姐黃婷的三個室友,趙雨棉,孫小如,唐莎三人,原本就處於精神有點失常狀態的她們,那一晚過後,失常得更加厲害,甚至還生病。”
“周正擔驚受怕,後來把他遇到的事兒告訴了我們,我們懷着半信半疑的心讓他告訴校長,讓校長請高人過來。”說,“原本以爲他騙我們,沒想到這小子真的去了校長室,後來校長親自找我們幾個談話,嚴禁泄露這些事兒出去。”
“再後來那三個女兒都轉學或者是綴學了,我們寢室的幾個哥們兒猜測,那個學姐說家裡有東西沒拿,也許那個東西,指的就是她三個姐妹的……命!”
說:“最後由於學校禁制,加上時代更替,從我們那一屆開始,後面進來的人都不知道這事兒,不知道學校怎麼做的,不管校內校外都封閉了真實消息,說學姐黃婷是因爲擦窗戶的玻璃,不小心掉下去的……”
聽完後,我想也許周正所疑惑的,我能爲他解答,他之所以能看到學姐,是因爲在樓道里的時候,學姐一直都在他的身後吹冷氣,一旦周正回頭,肩膀兩盞魂燈就會熄滅。魂燈熄滅人的運勢會變低,可以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至於爲什麼周正要尿完尿之後,學姐纔出現和他見面,我想肯定當時周正還是處男之身,體內的尿是童子尿,童子尿在身一般鬼魂不敢接觸,當時學姐處於涅槃期間,正好在普通鬼魂的境界。
叮鈴鈴……一陣鈴聲傳來,把我和沉寂在故事中的所有人都拉回現實,從聽衆們的表情上,我看出來根本沒有人相信這個故事,我也理解,現在這個年代,恐怕我們班上除了我,根本沒人信,就連自己怕是也不會相信,索性我也不再多想。
這時候縣令湊到我耳邊,指手畫腳的說:“艹,小龍你看那些女生,大夏天本來就惹穿的薄,現在還聽鬼故事,冷汗流了一身,衣服都透明瞭,肉都能看見,真他媽爽,”
說到這,縣令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直勾勾的盯着我們班的班花說:“快看快看,這妮子兩大白兔都能看到,嘖嘖……”
我和血猴也看過去,只見班花劉夢涵穿着一白色連衣裙,裙子下面隱約間可以看到兩個白色肉團,我和血猴眼睛都不轉的看着,笑着說,“縣令,你小子太猥瑣了,不過好東西還知道大家一起分享,這點做得不錯。繼續發揚光大。”
被我們三個大男人這樣盯着,班花那邊像是有感覺一樣,轉過頭來,看到我們淫·蕩的笑着看她,立馬臉紅了。
劉夢涵腳一跺,嬌嗔一聲,說:“色狼!”然後跑回座位趴在桌子上,把兩團已經發育的差不多的胸蓋在桌子上遮住。
我們這邊的舉動,自然是引來周圍同學一片側目,當即原本講完故事後恐怖的氣氛也是煙消雲散,一個個男同胞兩眼放光,在周圍尋找獵物。
獵物們一個個被看得面紅耳赤,都和班花一樣,跑回自己的座位,只有少數幾個名花有主的被男朋友保護着,生怕身邊這羣狼受不了刺激撲上來。
我和縣令還有血猴看到這些平時三八一樣的女人,還有這一面,都是仰天長笑,聲音之豪邁,如果形容在貼切一點,就像周星馳哈哈哈哈的笑聲,淫‘蕩中透漏着霸氣,霸氣中夾雜着淫‘蕩。
“這羣女人,終於吃癟了,哈哈,這得多虧了你的故事啊。”縣令拍拍旁邊的肩膀說,“要不是你,我怎麼能一睹羣(r)山(fn)風光?”說完又奸笑起來。
突然,縣令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他的四周在這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同學,基友,包括我和血猴,都已經不在他的身邊。
只剩下他一個人在教室的過道中間,背對教室後門站着,一股充滿恨意的目光從他的後背傳來。
縣令何其聰明?不然也不會被叫做縣令了,這樣的情況他自然猜到怎麼回事了,原本被安靜下來氣氛所染的嚴肅表情,馬上變成一堆笑容,嘻嘻哈哈的轉過頭,看向講臺上一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老師,我錯了,我這就回座位……”
男人說:“誰叫你回座位的?教室門口站着去……”
縣令幽怨的望了我和血猴一眼,我知道他在埋怨我們沒提醒他,然後終於不笑了,苦逼着個臉向着教室外邊兒走去,像個守衛一樣站在門口,不過我注意到他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再次兩眼放光。
“我艹,這孫子又發現什麼了。”我嘀咕兩聲,不過立馬感覺到講臺上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神望了過來,我連忙閉嘴。
相信大家已經猜到這個男人是誰了,沒錯,他就是我們的班主任,名字叫林建,我們都叫他建哥。
說起建哥,這可是一位傳奇人物,牛逼哄哄,我們班無人不服。至於原因嘛,還得從頭說起,前面也說了,我們班是全校最差的一個班,平日間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社交能力都非常的好,一個個老師根本就不敢得罪我們,而我們也不把一些老師放在眼裡,因爲大多數的老師都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們工資並不高,每天只負責上課,上完課就撤標……
也就是因爲這樣,高一到高二上學期,一年半時間,我們班可以說是所有老師的噩夢,根本沒有人願意來接管我們。
直到講臺上威風凜凜的建哥來了,記得那是個秋天,我們讀高二下學期,那天校長來到我們教室說給我們新請來一位班主任,然後把建哥扔在這裡,就獨自走了。
建哥見校長走後,沒有說話上臺拿着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不說話並不是說他裝逼,而是因爲下面教室鬧哄哄的,就算他說話也沒人聽得到。
寫完後,建哥看着講臺下方鬧成一團的學生,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塊圍巾,當時我正好睡覺剛醒過來,看到這一幕。
建哥拿出圍巾後,把右手握成拳頭,左手和嘴配合着着,把圍巾一圈一圈的給裹在手上。
做完一切後,建哥用力朝着講桌上一拍,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傳遍教室,這聲巨響把所有人,包括我,都給嚇了一大跳。
所有人都望講臺看去,只見講桌上已經凹陷了一個大窟窿,這樣的招式直接震住了大半同學。
班裡有幾個平時比較混的人,分別叫陳南,陸東,李強,趙遠。這四個人除卻背景厚以外,在學校也極爲出名,被人稱爲四大天王。
今天四人都沒來,已經請好幾天假了,就暫時不給大家詳細介紹,當時這四人挨着坐,都在自己的課桌上坐着,聽到聲音愣了愣後,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沒有聽到,繼續開始他們的扯淡。
建哥看後還是不說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建哥穩重的走到四人身邊,然後問:“是四個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上?”
四人本來就是同仇敵愾,聽到建哥這樣問,並沒有像電視裡那些傻叉配角一樣逞英雄,單對單。
人多欺負人少,他們當然願意,而且也是他們一貫作風,於是就四個人一起上了。
建哥一直都沒有把裹着拳頭的圍巾取下來,後來我們問他爲什麼,他說怕把那四個臭小子給一不小心打死,就算沒打死,打殘也是個麻煩事兒。
於是四個人都被打得鼻青臉腫。
於是四個人就像今天的縣令一樣,站到前後門的門口去了。
於是就這樣建哥就把我們所有人都整服氣了。
其實建哥是一個思想比較開放的人,有一次我們班在做活動,聲音太響,被教導主任聽到,教導主任過來指手畫腳,直接被建哥給k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跑去校長辦公室告狀,但事後建哥卻並沒有被開除什麼的,依然頑強的活在我們學校。
建哥的戰鬥力之強,令人折服,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原本就是軍校出道,因爲某些原因,纔來當了教師。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除了那兩次以外,我就沒有見過建哥動手了,在建哥眼裡我們這些學生和他是平等的,平時沒事兒還經常一起抽菸喝酒,打牌泡妞,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
建哥把陳仙靈叫到門口後,巡視了我一遍,收回目光說:“今天我們班從外地轉來一位新同學,希望以後大家多多照顧,下面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