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剛走進門陳思南他們自然是都注意到了。
見他們來者不善的樣子,頓時十幾個青訓營的學員全都站了起來。
“怎麼着?到了這裡還有鱉孫不長眼睛來找我們的麻煩?”
“兄弟們一起活動一下手腳?”
看到這一羣青訓營的人凶神惡煞的樣子,頓時那羣穿着黑西裝的男子氣焰就弱了幾分。
一個人對着帶頭的強哥問道:“強哥,看起來這些傢伙都不是善茬啊,要不然再叫點兄弟過來?”
只見強哥瞪了他一眼,雙手抱拳對着青訓營的人說道:“我乃是陳家溝的人,這一次只找那陳楊,不關各位的事,若是想要插手這件事,還請好好掂量一下。”
在場的青訓營學員,都是陰陽界的人,又何嘗不知道河南陳家溝的威名遠揚。
聽到這強哥的話以後,頓時都悶聲不說話了起來。
就連何家輝也是拉了拉陳楊和陳思南兩人,皺着眉頭問道:“陳楊,你不是纔來河南這邊嗎?怎麼會招惹上陳家溝的人?”
看到強哥幾句話就唬得面前這十多個人不敢說話,那小弟心中也是暗暗敬佩。
強哥這時候也是暗暗得意,他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扯着陳家溝的虎皮,向來都是無往不利,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
但實際上,他也不過就是陳歡這個大小姐手下養的打手罷了,又怎麼可能和陳家溝的人扯得上關係呢。
陳楊這時候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道:“我就是陳楊。”
看到陳楊長相瘦弱,還斷了一臂,那強哥的心中更是冷笑不已,還以爲小姐招惹到了什麼難纏的貨色,結果就是一個殘廢。
“哼,跟我們來吧。”
說着,這強哥便帶人直接走了出去。
陳思南站起來,拍了拍陳楊的肩膀說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陳楊點點頭,兩人直接走出了酒店,跟在那強哥的身後。
陳歡站在酒店的二樓,看到大堂裡發生的這一幕,心中冷笑,輕聲說道:“就算是青訓營的人,在河南這一片,見到我陳家溝,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更何況這兩個廢物。”
“呵!你還真讓人找他的麻煩了?”
陳耀的聲音在陳歡的身後傳來。
陳歡轉頭,只見陳耀的手中端着一杯紅酒,穿着一身睡衣,端得是瀟灑無比。
“陳耀師兄,師妹做着一切可都是爲了你啊!”
陳歡見到陳耀,臉色立馬就變得溫柔了起來。
“誒,話可不能亂說,這件事,跟我可沒關係。”陳耀伸出手指搖了搖說道:“你可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一聽到陳耀的話,陳歡立馬點了點頭:“放心吧師兄,師妹懂,這一切事情都與師兄你無關,都是我做的。”
陳耀冷笑一聲:“總之我之前提醒過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煩了,也算對得起你叫我一聲師兄了。”
說着,陳耀便直接上了樓,不再與陳歡繼續說下去。
而陳思南和陳楊兩人走出酒店以後,跟着強哥一行人直接走到了這個酒店對面的一條小巷子之中。
這個巷子陰暗潮溼,可謂是殺人越貨打羣架的好地方。
陳思南和陳楊兩人走進巷子的時候,強哥等人手中已經捏起了一根根鋼管,看他們的動作嫺熟無比,顯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陳思南開口對強哥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來的。”
強哥輕笑着說道:“誰讓我們來的?一個你們惹不起的人。”
陳思南眉頭一皺,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和陳楊纔來了這麼一會,會得罪什麼人。
倒是陳楊冷着一張臉問道:“是陳耀那個小子讓你們來的?”
“陳耀?誰呀?”強哥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是陳耀?”陳楊站在原地喃喃說道:“也是,陳耀那小子雖然不才,但是知道我的修爲恢復以後,也不可能讓你們這樣的人來找我的麻煩纔是。”
雖然聽不太懂陳楊的話,但是強哥也能聽出來陳楊的話語之中,都有一些看不起他們的感覺。
“小子,你說說,什麼叫我們這樣的人?找死呢是不?”那強哥說着,直接拿着手中的鋼管,對着陳楊衝了過來。
一旁的小弟們看到強哥出手,全都對陳楊默哀了起來。
這強哥,可是全河南的散打冠軍,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爲陳歡這個大小姐手下的頭號打手。
而一個全省的散打冠軍對戰一個單手的殘廢還有懸念?
在他們的眼裡看來,那個殘廢在強哥的手下,估計一招都撐不住。
果然結果如他們所想的一樣,僅僅只是一招,就有一人倒飛了出去。
不過令他們跌破眼鏡的是,飛出去的人並不是那個殘廢,而是他們的老大,強哥。
只見陳楊站在原地,依然是那個動作,剛纔強哥衝過去的時候,也沒見陳楊做什麼。
僅僅只是輕輕的一擺手橫擋,向前一步,用肩膀頂在了強哥的胸膛上面。
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將強哥給打得倒飛了出去。
剩下的人站在原地全都目瞪口呆的對視着,能這樣輕鬆的一頂,就將強哥給頂飛出去,這個傢伙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行啊。
“你們這幫王八蛋,養你們是吃乾飯的?還不給我上!”強哥大聲罵道。
聽到強哥這麼一罵,手底下這羣混混也不由得都嚷嚷着朝着陳楊衝了過去。
但是人數,對於陳楊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意義。
過了十分鐘,陳思南都沒有出手,陳楊便將這羣混混打得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強哥更是站起來被打趴下,再站起來,再被打趴下,反覆循環了幾次以後,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被陳楊打散架了。
看着陳楊一臉輕鬆的樣子,強哥的心中苦叫着‘大小姐,姑奶奶,你惹到的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人啊。’
這時候陳楊直接對着強哥走了過去。
強哥看到這一幕,面色大駭:“你,你別過來,要是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們陳家溝不會放過你的。”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冒充陳家溝的人?不知道這是死罪嗎?”陳楊蹲在強哥的身旁笑呵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