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也是墨雲塵在鎮妖塔中經歷了不知道多少劫難纔得到了機遇變成。
墨雲塵眼神以歷:“師兄,我要出山。”
“恩,我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雲塵,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用這個名字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雖然無爲子的話沒有說得太透徹,但是墨雲塵又如何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如果讓人認出來是曾經的茅山弟子,那麼茅山的聲譽定會受到影響。
墨雲塵從小也是在茅山長大,又豈會做這種損害茅山聲譽的事情。
“放心吧師兄,雲塵明白!”墨雲塵點頭應道。
無爲子嘆了口氣:“你明白就好。”
“從今以後,世上再無茅山弟子墨雲塵,師兄,我就先下山了。”墨雲塵做了個稽,直接走出了密室之中,化爲一片黑雲,朝着成都的方向飛去。
無爲子眯着眼睛看着墨雲塵離去,不知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
“大雞,你說李若白前輩究竟跑到那裡去了啊,打他電話也沒人接,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
陳思南在川西街周圍逛了一上午,到處尋找李若白,但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此時陳思南饒了一個大圈又走了回來。
“你問我,我哪知道。”大雞搖頭說道。
陳思南焦慮的四處亂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陳思南就走到了花柳街。
突然之間,陳思南在路邊看到一個擺攤算卦的老頭。
陳思南驚訝的叫道:“張半仙?”
此時張半仙前面擺着一張桌子,桌子旁掛着一杆旗幟。
‘鐵口直斷,算無虛發’
“陳思南?你小子怎麼一下子又冒出來了?”張半仙看了陳思南一眼。
陳思南疑惑的看着張半仙:“我說張半仙,你這玩的是哪一齣啊?你那半仙算命館,不是弄得風生水起的嗎?怎麼跑路邊擺攤來了。”
不怪陳思南疑惑,實在是差距有點太大了,之前有人找張半仙算命,都得排隊預約,現在在路邊擺攤算命,還沒有幾個人。
張半仙聞言,咬牙切齒的說道:“奶奶的,我讓饒文平那個老東西給坑了。”
“啊?你被他坑了?你們倆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陳思南驚疑的瞅着張半仙,他和饒文平兩個老東西臭味相投,之前就像穿同一條褲子的親兄弟一樣,怎麼會被坑呢。
“別提了,當初不懂,籤合同的時候被坑了。”張半仙擺了擺手:“你瞅瞅現在還有什麼半仙算命館嗎?”
陳思南聞言朝着以前半仙算命館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見名字換了,叫‘文平佛香閣’。
一看這名字,陳思南就知道,這饒文平的文化水準估計比張半仙好不到那裡去。
“不對啊,就算是你不開店了,憑你在這花柳街的名氣,生意也不可能差到那裡去纔是啊。”陳思南想起了當初那些做生意的女人每天排隊求張半仙算卦的樣子說道。
張半仙往地上呸了一口:“奶奶的,這花柳街現在流行請佛像,不流行算卦了。”
陳思南嘴角一抽搐,這玩意,還講流行不流行?
張半仙說着,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對陳思南說道:“對了,陳思南,你和小玲是怎麼一回事啊?”
聽到張半仙提到張小玲,陳思南又想到了張小玲和李若白現在還下落不明。
只不過爲了不讓張半仙擔心,陳思南卻沒有將這事情說出來。
“沒什麼,挺好的。”
張半仙瞥了陳思南一眼:“好,好個屁!你還真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聽到張半仙這麼一說,陳思南心底也是一沉,這花柳街和川西街就隔了一條小巷子,看來張半仙是發現了張小玲不見的事情了。
正想開口解釋,沒想到張半仙直接開口說道:“你和小玲吵架了吧?”
“吵架?沒有啊。”陳思南心裡苦笑,還吵架呢,現在自己和張小玲兩人相處,也就比陌生人好一點,比起普通朋友都有些不如。
“哼,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你小子可別惹她生氣了,趕緊去給她道歉。”
陳思南沉默不語,自己連張小玲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和她道歉。
誰知張半仙繼續開口說道:“你恐怕不知道吧,小玲那丫頭居然還帶了一個男人回家。”
“什麼男人?”陳思南驚訝的問道。
“一個老男人,看年紀比我都小不了多少!”張半仙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要是個磚石王老五也就算了,我認了,可偏偏還是隔壁街那個破酒館的半百老頭,那老小子的店我又不是不知道,一年都賣不出去一罈酒。”
陳思南愣在原地沒有說話。
張半仙繼續開口抱怨道:“我就說小玲那丫頭怎麼三天兩頭的往那酒館跑,結果是這麼回事。”
好似是怕陳思南誤會這事他早就知道,不告訴陳思南,張半仙又開口解釋道:“陳思南,之前我也不是不告訴你,只是這事我沒有證據,不好隨便亂講,要不是小玲把那老男人帶回家去,我都不敢相信這事。”
陳思南心想,自己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不過陳思南這時候也沒時間糾結這些事情了,急忙問道:“現在小玲他們在你家嗎?”
看到陳思南激動的樣子,張半仙又安慰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敢保證她們什麼都沒發生,你可千萬別激動。”
陳思南懶得和張半仙解釋,抱起大雞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離去。
張半仙看着陳思南急衝衝的樣子,砸吧了一下嘴巴。
“雖然這小子也不咋滴,總比那糟老頭子強,小玲咋就能看上那老頭呢。”
而陳思南坐在出租車上,很快就到了張半仙家的那棟筒子樓。
陳思南急忙奔上了樓。
敲了敲門。
“是誰?”屋裡傳來張小玲警惕的聲音。
“是我,陳思南。”
聽到陳思南的聲音以後,張小玲纔打開了房門。
陳思南走進屋內一看,只見地面散落着一大堆帶血的繃帶。
陳思南面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李若白前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