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脈浮緩,身不疼,但重,乍有輕時,無少陰證者,大青龍湯發之。《傷寒論》
“這句話的意思是傷寒病,脈象浮緩,身體不疼痛,同時水溼比較重,病情少有緩解的時候,但是又沒少陰症狀的,也是大青龍湯可以治療的情況。”
“我明白了,小馬。你先下去吧,順便再派一個人,去迎接天琦一夥,我估計應該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了。你暫時先找個地方躲躲吧,由我來等着他們。”說罷,王局長揮了揮手,示意讓自己安靜會。
於是,門被輕輕地合上了,可以預見到,此時夕陽照射在那肥胖到有點彎曲地脊背上,桌子上那杯冒着煙的咖啡逐漸地不再開始煙,而那張不太能看見眼睛的臉死死地盯着電腦屏幕上的信息端詳。
忽然間,三股冰冷至極的殺氣迅速從地面上往上升,王局長的脊背都徹底涼了下來,就感覺一直無力的羔羊,看到狼羣的到來,已經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了。更爲可怕的是,如果自己逃走了,後面的羊羣就極有可能收到狼羣的肆虐。
不過,局長不愧是身經百戰,就算是遇到這種局面,依舊是很快就穩定下來,是的,自己手裡還有一件重要的法寶沒有亮出來,這個應該可以起到作用。
思緒間,局長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只見天琦,珍珠,源圓三人就這麼盯着局長,面無任何表情,但是,卻明顯可以感到三人散發出的死神一般的氣息。
也難怪,普通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這種威壓的,簡單來說,一套穿上重型鎧甲的人和一個普通人對撞,孰優孰劣立馬就能分出高低。
天琦冷冷地說道:“王局長,您不準備對我們說些什麼嗎?”
此時的王局長似乎已經被威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天琦這才放低對王局長的威懾。
這下局長才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好一會,才吐出幾個字:“如果你們是來找我算賬的,那就來吧。但是,如果你們是來找原因的,就坐下來,容我慢慢說來。”
局長不愧就是局長,哪怕此時桌子底下的腿已經劇烈的顫抖着,但是,在外在的氣勢上依舊不肯作出一種讓步。
天琦“哼”了一聲,便帶頭坐在了沙發上,源圓和珍珠也是緊貼着天琦坐了下來。
此時,辦公室外一片喧譁,“爲什麼氣氛這麼冰冷,讓我都感到難受了,這三個傢伙不是危險份子吧?”
“那怎麼辦,局長是不是會有危險啊?”
這個時候,局長秘書走了出來:“大家不要再吵了,各就各位,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局長關照了,裡面誰都不要去打擾。”
不愧是國安局,在秘書的命令下,辦公室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平日的繁忙狀態。
辦公室內.
王局長拿起了那杯原本已經幾乎被遺忘的咖啡,緩緩地喝了一口:“天琦,我聽說前些日子,在機場發生三起針對外國人的命案,而且死亡手段非常奇怪。兩具屍體是在一候機樓頂樓發現的,而另一句屍體則是在貨機機坪上發現的,在那裡同時還發現了一可疑份子的血液。警方已經在檢查血液了,估計很快就有結論了。你有興趣瞭解下嗎?”
珍珠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明顯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回覆了平靜。
天琦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派人來暗殺我們。”
“先不要急,我們先從機場的案件來說起。你們很奇怪吧,爲什麼普通的命案會交到我手裡,最多交給警察或者外交部就行了吧?因爲那三名死者都是美方潛伏在中國的超級特工,都是fbi中的精英份子,我們曾經多次派人想暗殺他們,結果我們的同志無一例外都是有去無回。”說到這裡,王局長表露出一種十分心痛的表情。
“王局長到底想說什麼?還沒回答到我的正題。”天琦依舊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但是,此時旁邊的珍珠和源圓兩人的心中已經是經歷了驚濤駭浪般地翻滾。此時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就是呆呆地坐在那裡。
“天琦,我們都是明白人,就不饒圈子了,那件命案發生後,fbi的動靜一下子大了起來,我方和對方都在查這件事,據我們在fbi的臥底透露的信息,我們就發現了你和旁邊的吳小姐。至於另一位小姐,我們並沒有查出任何情報。所以我不敢肯定。”
“所以你就爲了試探我們派人狠下殺手?”聽到這裡,天琦不禁回想到自己腦海中源圓倒在血泊中的一幕,怒火不禁燒了起來。
周圍的環境又瞬間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等環境稍微不是那麼死寂時,王局長的聲音又出現了:“聽說中途出了點意外,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對此給你帶來的困擾我感到抱歉,可能我的行爲是有所偏激,但是,我也是爲了保護你們,要知道,fbi那面千方百計想要剷除你們啊。同時,那些fbi在中國的危害不亞於本**,所以我也想盡快剷除他們的爪牙。”
說罷,王局長拖着他那臃腫的身軀,第一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以看到,他的身高並不矮,以前應該是一個出色的特工,可能是坐上局長的位子以後才發福的。
突然間,就看到國家安全局的局長就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我知道,我的請求很突兀,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和我們合作,一起剷除對方安插在我國的諸多間諜。只要你們答應我的要求,我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們,哪怕是要了我的命。”
此時,天琦依舊面無表情,“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先要了你的命再談其他條件。”
說話間,天琦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金屬針,而下一刻,它就從天琦的手中射了出去。
王局長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命運的降臨,就在那根針就要刺進王局長的心臟時,一塊木塊飛了過來,硬生生地將原本瞄準心臟的針向旁邊偏移了五釐米。
而下一刻,那根針就已經沒入了王局長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