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納悶了,凌萱怎麼會這麼說,我本想再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但是想了想,這樣就也太不義了。
“你都知道了,那你幹嘛還要過來,你走吧。”
凌萱立刻就對我說,“宇軒,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麼?你現在臥病在牀,我會離你而去,就算你還有半個月又怎麼樣,我想真愛是不會伴隨着生命危險而改變的。”
我草,真特麼感動了。
如果不是我知道,這凌萱跟我一起就會有生命危險,我肯定要抱着凌萱親上一口。
我一聽那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現在臥病在牀,那肯定是醫生在訛我,別說啥邪氣入體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雖然我剛纔我真的被醫生那話給唬住了,但是現在我覺得我要是在相信,那我就是傻叉。
我拔掉了打着吊針的針頭,然後從病牀上跳了下來,跳的老高了,也不知道是這病房的屋頂太矮,還是我跳的太高,我直接撞牆上去了,“哎喲。”
我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吧,我說沒啥事吧,那都是醫生在唬人的。”
凌萱這丫頭看我撞到了頭頓時變得緊張兮兮的,那樣子看的我心都化了,我老樂了,人生在世能有一個這麼死心塌地耳朵女人愛着你,夫復何求?
我摟着凌萱的肩膀,“我說丫頭,我又沒啥事情。”
正說着呢,剛纔那醫生又開門進來了,我就對他說,“我知道了,不就是錢麼,馬上就有人過來送給你。”
我以爲這醫生又來問我要錢的。
那醫生有些尷尬,他對我說,“那啥,那啥,檢查結果錯了,你沒事,就是有點貧血。”
我差點就要罵娘了,尼瑪這就是醫院?等於說你把人家判爲癌症,然後家屬那邊愁死了,都準備拉去做化療,等人家頭髮都脫光了,你再來一句,其實你沒有癌症,檢查結果錯了,就是有點貧血。
要我說,我怎麼不喜歡呆在醫院裡面呢。
“你這都是什麼醫院,沒事瞎說幹啥?等於說你這掛的藥水還是那個治療心臟的?”
誰知道那醫生對我說,“是的,那啥當保養心臟就行了。”
“我靠,你這算是什麼話,你和老婆做之前是不是都得先吃個避孕藥,防止......”
這尼瑪,這藥哪裡是隨便就可以掛的,要不是我的身體夠好,今天還不得死在這了,估計等會兒,那些心腦血科的專家就要過來對我一陣研究觀察,說不定還要把我的心臟給剖開來呢。
“那這也不一樣是吧。”醫生估計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說話的聲音也是有點小,“這不是還有個詞語叫未雨綢繆麼?”
“我愁你大爺,是要三分毒,你當我是傻逼呢,要是有個人被你給誤診了,中毒了,要以毒攻毒,那現在不就去見閻王了。”
我有點激動。
凌萱也是瞪大了眼睛,南木櫻瞬間也是驚呆了,雖然這誤診的事情是很普遍存在的,但是沒有想到,我這千年才進醫院一次的人,這麼小的概率就被我給碰着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對那醫生說,“行了,你可以走了,等下有人過來結醫藥費,到時候我就走了。”
可是,那醫生還是站在那裡,似乎不想出去。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在這裡?”
“其實,其實,你的住院費和醫藥費都是按心臟病治的,已經開了很多藥......”那醫生直接說了一句令我吐血的話。
我氣的從牀上抱着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這醫生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我坐在牀邊喘着粗氣。
過了一會兒, 門又開了,我頭也不回的就對吼道,“你怎麼又過來了,你別告訴我,有檢查錯了,我得了癌症是不是?”
“咳咳,你這火氣咋這麼大呢?”
不對呀,這聲音不是醫生的,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我的師傅。
後來我師傅還問我出了什麼事情了,我將醫院的那些殘酷暴行如數的講給了我師傅,然後還朝着我師傅添油加醋一番,師傅聽了之後,立刻也變得和我同仇敵愾起來。
這貧血這事情根本就不是啥大事,我也沒有必要在這醫院裡面浪費時間,這玩意兒,華夏十四億人民裡面總得有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的。畢竟我們還要去黃帝陵,在黃帝陵裡面我還得找到另一半的陰陽指錄,我倒是想看看,那三本陰陽指錄合起來能有啥巨大的功效,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
至於那醫生說是要醫藥費的,我還是改了,雖然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醫藥費給的有些冤枉,就好像由於醫院的誤診,然後把人給治死了,才知道從頭至尾本來就沒啥事情,還要給醫藥費那般冤枉。
我回去之後就就收拾東西出院,一直到晚上我們都在家裡商量着去黃帝陵的事情,師傅跟我說,黃帝陵裡面的危險不是我們所能瞭解的,後人爲了紀念黃帝,利用奇門遁甲之術,在黃帝陵裡面埋下了很多機關,這樣的機關和**沒有啥區別。
你一不好就有可能踩到**。
到了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一開始我還覺得比較奇怪的,我接了電話之後才知道,這是四眼的電話。
對於四眼,我心裡也是比較奇怪的,我完全不知道四眼找我幹什麼,要知道上次在酒吧裡面,我問四眼一些問題的時候總是躲躲閃閃,而且乾脆不承認自己是四眼。
四眼跟我說,“我在德海公園,叫我過去。”
我頓時有些鬱悶,尼瑪,這兩個大老爺們的去啥德海公園,你以爲是一對情侶呢。
我打了一個的便是來到了德海公園。
德海公園是東海一個著名的遊玩的地方,緊緊次於東海的東方亮珠。
這大晚上的,德海公園是有一些情侶的,但是不是很多,畢竟是晚上,人家情侶大部分都就地找一個賓館了,至於幹啥事情,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我走進德海公園。
打了一個電話給四眼。
我發現四眼的時候可把我吃驚死了,這四眼雖然之前的家庭條件不好,但也沒有差到如此的地步,這四眼竟然在一個垃圾桶旁邊的長椅上,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四眼的旁邊就有一些被子之類的包裹,他跟我說,他就在這裡過夜。
我立刻就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像是流浪街頭的乞丐了。
我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眼對我說,“就是落魄了,我已經來這裡有好長時間了,一開始在橋洞過夜,然後那邊有乞丐給包了把我給趕了出來,我頓時不知道該去哪裡,輾轉反側之後我就來到了這個公園。”
“在這公園裡面也曾經有一些管理員要把握趕出去,好在我躲在一些花草從林裡面沒有讓他們看見,而每當雞叫五更的時候,我就走了,要不然我估計連這個簡單的住宿都沒有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四眼這傢伙不怎麼跟我說話,並不是說他冷,他高傲,而是我們都知道他的性格,性格就是這樣,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的,至於爲什麼是這樣的性格,是他家庭的原因,四眼的家庭不好。
我對他說,“四眼,如果你把我當兄弟你就跟我的說,如果你真的有啥難言之隱,那也沒事,但是你真的不能在坐在這裡了,這都往數九寒冬裡面過了,再這樣還不凍死了。”
“沒事的,我去酒吧唱歌,人家給了一些工資,雖然有點少,但是我想了,先存一點錢,以後可以租一個小的車庫住一下,”
“算了,這件事情先不說了,你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這些兄弟都可以幫你想辦法解決。”
原來,在我走了之後,沒有多長時間,這四眼家就沒落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四眼家的老子欠了一屁股錢,這本來到是沒啥事情的,這四眼的老子也是吧賭債給還了,但是誰知道那傢伙是一個放高利貸的,死活說利滾利的,這一來一去,利滾利的直接滾到了一百多萬,這對於一個普通家裡來說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
而且四眼家庭本來就不咋地。
這四眼的老子說啥也不給,畢竟在一開始的時候,這傢伙也沒有說清楚,可是這廝竟然和黑道上有點勾結,四眼的老子比較生氣,跟人家槓起來了,還被人家打了,而且那錢越滾越高,一直滾到了兩百萬。
四眼也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才走上了寫書的道路,他只不過是想幫家裡還點債務的,這本來發展的倒是不錯的,這四眼也是蠻拼的,還有一個出版社打電話給他要籤啥合同,但是可悲的事情就在後面了,出版社說你現在是新人要交六千塊錢,這四眼一想,咬咬牙就問家裡要了六千塊錢然後打給了人家,誰知道這錢是有去無回,被人家給騙了。
四眼傷心欲絕,從此變得抑鬱寡歡,這時候要債的人又過來了,將他的家給炒了,父母爲了不連累四眼,就叫四眼趕快逃,四眼也就退學了來到了東海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