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楚,突然飄落下來,被梅清雪叫成爹的傢伙,衆人驚的眼珠子滾了一地。
“爹,他們欺負我!”梅清雪像個受了qi的孩子,委屈的一把撲進了慕容毅的懷抱。
那撒嬌的勁頭,讓衆人愕然了半天。
殷若柳最先回過神來,大吼一聲:“慕容毅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惡魔般的女人,被殺之後,靈魂被慕容毅抓走,他曾經口口聲聲要折磨死她,如今幾天沒見,他竟然成了人家的爹!?
世界上最荒謬和不可思議的事情,莫過於如此了吧。
大壯一臉如夢魘後的表情,“到底怎麼回事?”
“大家冷靜一下,她雖然是梅清雪,但是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梅清雪了。這孩子已經單純的如孩子一般,過去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慕容毅也有些慌了。
他只顧着自己清淨,把她給放了出來,一時間忘記,這丫頭是曾經如惡魔一樣,壞的讓人咬牙切齒。如今她公然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又叫自己爹,肯定讓衆人無法理解。
如果告訴衆人自己是爲了折磨她,拿她當實驗,一不小心煉魂,把她煉的如此單純,而且她還死命的認爲自己是她的爹,估計衆人會鄙夷自己一輩子!這樣的話也不能說出口。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的使自己保持着一種高覺悟的模樣。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這丫頭過去確實十分的可惡,可是她已經被我殺了,靈魂都被我折磨的一段時間。本來人死了,過去的恩恩怨怨就應該結束了。她的靈魂被我折磨了一段時間,大家說我們的恨是不是也該放下了。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洗心革面,完全變成了一個單純的孩子……”
“短短的幾天,她的靈魂就如此強大了,你如何蹂躪的她?”一大長老很是驚愕的道。
“蹂躪……“
那大長老不好意思一笑:“我愕然的話都不會說了,我的意思是,你如何強暴……不對……如何規勸的她?”
慕容毅抹了一把冷汗,感覺這長老說話一說錯,還真是如刀一樣,讓人受不了。
“是這樣的,我主人先奸
後殺,然後再奸,再殺。梅清雪已經被她折磨的,沒了人樣,不對,是沒有了鬼樣。”
暗月壞笑着飛了過來。她的話一出口,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銳利起來,看他像是看畜生一樣。
有人已經開始暗罵:畜生呀,連鬼都不放過。
真是人面獸心,齷蹉呀!
這還是人嗎?
慕容毅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青,惡狠狠地瞪了暗月一樣,然後又裝做什麼事沒有,燦爛的一笑。
“各位別聽這丫頭瞎說,對了,給大家介紹一下,她是暗月,仙人境界中級高手,以後她就是我們幻月紫淵的大長老的一員。如今魔女猖狂,我們要不拘一格發掘人才。”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譁然。
知道暗月是慕容毅的侍將的,都覺得慕容毅這是在發展自己的親信,以後幻月紫淵還不是他爲所欲爲。
不認識暗月的,都震驚於,這樣一個女子,什麼來歷,竟然有如此高深的修爲。
總之衆人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對此事的看法,各有各的不同。
不過多數人還是無法接受慕容毅的觀點,梅清雪曾經害的幻月紫淵仙根被毀,曾經把天意宗的大師兄樑天給害死。
無論哪一方的人,都恨不能將她挫骨揚灰。雖然她已經身死,然而看着她的靈魂竟然強大起來,許許多多的人根本無法接受。
正所謂人不見心不煩,倘若當初梅清雪死後,陰魂飄走,也沒有人想着會讓她永世不得超生。讓一個人永世不得超生,這是一件十分陰毒和狠辣的事情,也是玄修界的禁忌。
但是梅清雪的魂被煉的和正常人無異,不害怕陽光,陰魂如肉體般真實的存在。這等於讓她活了過來,而讓她活過來的人,偏偏又是慕容毅。
這樣的事情如何讓衆人能接受!
長老們都紛紛搖頭,一臉的愁苦之色。
天意宗的弟子,都咬牙切齒,如果能打得過慕容毅,肯定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慕容毅卻無恥的笑着,摸着梅清雪的腦袋。
“你們看,她是
多好的孩子!既然洗心革面了,你們就放下對她的成見吧。人都已經死了,靈魂也受到了懲罰,既然她有了新生的機會,爲何我們還要咄咄逼人!”
“他根本就不是人!”大壯氣呼呼地吼着,“慕容毅如果你認她做女兒,我和你絕交!”
瘦猴等人也紛紛吼着:“對,我也和你絕交。”
暗月卻笑得前仰後合,“主人,看來你很不得人心呀!”
慕容毅苦笑着搖搖頭,發現人的執念真的很難放下。不過他也理解,就在自己煉魂之前,還想着百般折磨梅清雪的靈魂。即便是煉她的魂也非真心爲她好,而是做試驗而已。
自己的不良之心,卻換來一個善良單純姑娘的心,這算怎麼回事!說來自己都覺得好笑!
慕容毅暗自溝通了一下世界之樹:“老妖樹,你說這煉魂之後,記憶消除的部分還能恢復嗎?”
“不會,煉魂可以將一個人身上的冤孽全部消除。就等於還了一個清白的人。這樣的人和出生的嬰孩差不多,而她的人生,扇和惡,都取決於今後的經歷。有人引導她向善,她就是善良之輩,有人引導她作惡,她就是惡毒之輩。”
“呃……這樣說來,要好好管教了!”慕容毅心頭並不輕鬆,好在自己真的當了爹一樣。
不過他的內心對梅清雪的恨真的放下了,不在覺得她如此討厭,還有些可愛。
這樣的轉變,其實從她叫他那一聲爹開始!
梅清雪的臉上流露出驚恐的神色,抱着慕容毅不肯鬆手。
一瞬間慕容毅的內心,充滿了呵護之情。
“大家聽我說!過去不論她做過什麼,但是她已經死過一次,如今的她,已經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你說這個時候,我們再迫害她,我們和那些壞蛋有什麼分別?”
衆人皺着眉頭,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覺得有些道理。只是一時間卻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殷若柳有些憤恨地道:“她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你騙鬼去吧!我的頭髮,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這像一個單純人幹出來的事嗎?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