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來,嚇得我猛然打了一個激靈。等我擡起頭來,衝着說話之人所在的方向望過去之後,一時間,我的心突然一酸,有些難受,有些憋悶......
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她就是那個寄生在我手腕上手錶裡的張馨月!
現在講來,再說她是一個“人”顯然已經是不合適了,因爲她已經死了,站在在我面前的,不過是她的陰魂罷了 。像這樣的她,我雖說能看到,但卻碰不得,也擁抱不了......
“你...你來了......”我有些結巴的衝着她問道。
“嗯!張馨月衝着我輕點了下頭,那飄逸的三尺青絲下,那蒼白如紙的臉,在我看來是那麼的美,又是那麼的讓我心痛......
當再次看到張馨月的那一刻,說真的,我真的有很多很多話想要跟她聊聊。可是眼下我必須壓制住我的那種想要和她傾訴的慾望,因爲腳下這團黑色的汁液到底是什麼,我急着知道,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剛纔要是我沒聽錯,張馨月告訴我說這是什麼屍菌,這屍菌具體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我趕忙問道:“馨月,你剛纔說這是屍菌?屍菌是個什麼東西?”
在聽我問她這樣的一句話後,張馨月突然如一陣風,又似幽靈一般,向着我就那麼衣袂飄飄的平移了過來。等她來到了我身前的時候,霎時間我感覺到我周圍的空氣就好像凝固了一般,從四周向着我的身體上傳來了滾滾的寒氣,凍得我猛的打了幾個哆嗦。
“冷嗎?”
張馨月衝着我問道,她說話的語氣也略顯的有些冷,使我聽了,就有着一種如同墮入冰窖中的感覺。但不知爲何,就是因爲她的一句這樣簡單兩個字的關心,我的心一瞬間暖暖的......
見我這樣說,張馨月衝着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然後就這樣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衝着我指着這團黑色的汁液道
“這些會蠕動的汁液名字叫屍菌,是一種特殊的存在。它們往往都是一些大能之人或者變異了的死人所衍生出來的陰暗之物,一般是很難見到,我也很好奇,你的家人爲什麼都會染上了這種東西。”
“屍菌?我的家人都染上了這種東西了?你是說白天,我的家人怕冷,臉上脫皮,嘔吐,就是因爲染上了這種名叫屍菌的東西?”我問道。
不知爲什麼,當張馨月說起屍菌這個名字之後,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安了。屍菌!聽這兩個字,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會那麼的簡單。
見我這樣問,張馨月衝着我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這樣的,只是我沒想到在你們這兒會看到屍菌的存在。正因爲在腕錶裡,我同樣也看到了這東西的存在,所以擔心你,纔會出來跟你講的。”
“擔...擔心我?你到現在還擔心我?”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見我這樣問,張馨月衝着我輕笑了笑,之後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對我問道:“你知道殭屍和喪屍嗎?”
“呃......知道的,電影裡看的多了。恩?你怎麼突然提到這個?”我預感到有些不大對頭了。
“殭屍的牙齒和喪屍的嘴巴里都是被屍菌裹着的。”張馨月又說道。
“什...什麼?你什麼意思?!”聽張馨月這麼說,我這心裡更是七上八下了。
“很簡單,當屍菌侵入了生人的身體裡後,那麼這個人就會喪失意識,變成了活死人,然後會被屍菌控制,做出一些極端瘋狂可怕的事情來!”
“啊?這...這怎麼可能?!”一聽張馨月這麼說,我是徹底傻眼了。conad2;
“爲什麼不可能?要不是跟在你身邊,夜裡能借着你手腕上的這塊表看到你的親人和這地上的屍菌,我也不相信你的家人都會沾染上這種陰暗的東西呢。還有,我之所以今晚會出現,是我感受到了,這裡像是發生了什麼變化,四周的陰氣都向着這裡匯聚,之所以屍菌現在會動,就是由於這匯聚而來的強大陰氣的滋補,使得它們越發的活躍。”
“陰氣向這裡匯聚?怎麼可能?再說了,我那天夜裡可是請了道長來這裡給我佈陣做法,目的就是爲了在這裡驅鬼避鬼,怎麼可能會陰氣匯聚呢?”我反問道。
“驅鬼避鬼?你確定他佈下了什麼驅鬼避鬼的陣法?奇怪?你說的那個道長佈陣的那一晚怎麼我好像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再說了,要真是驅鬼避鬼的大陣,那麼相信這樣的陣法一定陽氣厚重,如果有厚重的陽氣的存在,屍菌雖不能被滅除,但像這種陰暗之物,是絕對不會如此的活躍的。”
“啊?是這樣嗎?”聽張馨月這麼一解釋,我越來越害怕了。
“那個道長告訴你他布的是什麼大陣你知道嗎?”張馨月對着我問道。
我想了想後回道:“好像是什麼焚煞驅鬼什麼陣的。”
“焚煞驅鬼?開玩笑的吧?我看這不是驅鬼陣,這好像是匯聚陰氣的大陣呢!”張馨月直接回道。
“恩?是真的嗎?對了,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聽我這麼問,張馨月回道:“等有一天,你有幸化爲怨魂野鬼,相信也就會知道很多了。但我希望,這一天最好永遠不要有。”
聽張馨月這麼回答我,再聯想到她提及的什麼匯聚陰氣的陣法,我就越發的不安了:“難道說,就是因爲這裡匯聚陰氣,才使得我們葛家人招惹了屍菌?”我問道。conad3;
見我這麼問,張馨月搖了搖頭道:“屍菌不會因爲陰氣的強弱而存在或者不存在的,這跟陰氣沒有什麼關係。我想這些屍菌一定是被放在他們的身上的,或者是他們吃了什麼帶屍菌的東西。”
“吃了什麼東西?被放在身上的?什麼意思?”
聽張馨月這麼跟我分析,我也有些琢磨不透了。
“對了,最近這幾天夜裡,我在表中看到了,似乎你們葛家的人都喜歡戴着一串類似佛珠的東西,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張馨月突然對着我問道。
“佛珠?你該不會說的是他們戴着的那些木製的珠串兒?”我問道。
“對!就是那個東西,我剛開始還以爲是開了光的佛珠呢!因爲如果是開光的佛珠,像我這等陰鬼小鬼是不敢靠近的。但是我在它們的身上感受不到開光佛氣,所以我就好奇的問問,爲什麼你們的家人都喜歡戴着那個東西?難道那東西很名貴?很值錢?”
聽張馨月這麼一問,我瞬間發現有問題了!
陣法?珠串?那個殷老六請的道長難道有問題?
於是我忙對着張馨月回道:“這珠串也是那個幫我布驅鬼陣法的道長給我的,說是我的家人戴上了這個東西,就能避鬼纏身。”
“也是那個道長給你的?你請的到底是真道士還是鬼道士啊?”張馨月對着我質問道。
“這...這我哪知道啊!是殷老頭給我找來的,說這個道長可有能耐了,還會腳踩什麼七星北斗步呢!”我急急忙忙回道。
“那趕緊帶我看看那珠串,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張馨月對着我說道。
見她這樣說,我趕忙回道:“行!我父母現在還戴着呢!我這就帶你去!”話落,我就帶着張馨月奔着我父母所住的那個屋子裡走去,一邊走我還一邊說道
“那個道長說什麼這珠串是被雷火劈的桃木所製成的,是專門剋制陰鬼的寶貝呢!”
聽我這麼說,張馨月並沒有理會我,而是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在跟在我身邊前行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細節,她的雙腳好像離着地面,就那樣飄在我的身後,根本就不是靠腳走路的......
等來到了我父母的身邊後,當我擼起我父親那戴着珠串的那隻胳膊,當珠串出現在張馨月的面前,我發現張馨月的臉色變的更白了,眼睛也隨着瞪的圓圓的。
“五陰木?居然是五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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