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呆萌妻 V176 呵呵噠
水玲瓏心裡頓時一片暖啊,想不到他們都來找她了,可是,可是,她最想的那個人居然沒有來找她,是因爲她真的太笨了,他不想要她了,還是因爲她離家出走,他生她的氣所以不要來找她啊。
而段羽宸看到這些人則扭頭就往外走,媽呀,來的好快啊,居然連他老孃都到了,一定是小小和宮銘寒通知她的,玲瓏笨,認不出他,但他們可一點不好糊弄啊,尤其是他的那個娘啊,精的已經成精了,在他的印象中,就沒有她破不了的事情,他的老孃在他心中永遠是神話般的存在。
“段羽宸,你要去哪裡啊”?段羽宸還沒來及的逃走,背後就傳來了花月容那嗖嗖涼意的聲音,害的他剛剛提起來的腳都不敢落下去了,當場被點穴一般立在那裡。
咦?咦?段羽宸也來了嗎?在哪裡?在哪裡啊?水玲瓏抹了一把眼淚,穿過一張張熟悉的和陌生的面孔,想找尋那個她最想看見的人?
花小小和宮銘寒也朝門口石化了的段羽宸看去,宮銘寒最先衝了過去,一把扯過段羽宸,拖帶了花月容的面前,“哪裡跑,夫人喊你呢”?
“娘,他是神仙哥哥,我的救命恩人,前天在巷子裡我被打劫,多虧了這位神仙哥哥救了我呢,這兩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所以,娘,您替我好好謝謝神仙哥哥哦,多虧他救了您的好女兒呢”,稀裡糊塗的水玲瓏,看了一圈之後,還沒有找到段羽宸,卻發現娘他們對她的神仙哥哥有敵意,趕緊過來解圍了?
“嘖嘖嘖……段羽宸啊,你這玩的是哪出啊”,花月容下巴擡的高高的,目光平視着門口的方向,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水玲瓏很糊塗了,順着自己孃親的目光看去,咦,沒有段羽宸啊,娘爲什麼對着空氣說話?
段羽宸依舊沒有說話,但在他老孃面前,儘管已經成年了,還是不敢造次,規規矩矩的站着,目光還不經意的少了一眼仍舊在犯傻的水玲瓏,這個笨蛋玲瓏,堪稱極品笨蛋的有木有?
“娘,你不是說段羽宸來了嗎?他在哪裡啊”?水玲瓏走到花月容的身邊,不解的問道,一雙大眼睛都睜成了兩個問號了?
花小小和宮銘寒字覺得嘴角一陣抽搐,他們幾個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多年,彼此間,就算帶了這麼個勞什子面具,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吧,他們兩個一進來的時候,不但花月容夫婦認出來了,就花小小和宮銘寒也當場認出來了。
花小小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原來少爺不是消失不見了,而是老早就來找玲瓏了,好神的玲瓏啊,這到底是有多笨?還好意思說自己這幾天都跟他在一起呢,幾天都內認出少爺,她要給她點個贊。
“玲瓏啊,你叫他什麼”?花月容嘴角也是一頓抽,半好久才冷靜下來,指着帶着面具的段羽宸問道。
“他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剛認識的,神神秘秘的,老帶個面具,也不說自己姓什麼,叫什麼,我就暫時叫他神仙哥哥了”。
“呵呵……呵呵噠”,花月容嘴角繼續抽,這孩子……天啊,她怎麼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呢?“不是,那個,玲瓏,你不知道他誰”?花月容顯然不能接受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這麼笨,仍舊不死心的指着帶着面具的段羽宸又問了一遍。
水玲瓏一雙澄清入如水的大眼睛看向那張面具臉,然後又看回花月容的臉上,無辜的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知道。
一直站着沒吭聲的段晴天看不下去了,他拍了拍水玲瓏的肩膀道:“玲瓏啊,跟你從小就睡在一個牀上宸兒你怎麼就認不出他來呢”?他也幾乎無語了,他們兩個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朝夕相對,同吃同睡,宸兒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遠遠比他們這個爹孃都還要多,要說別人認不出宸兒都情有可原,但她居然都認不出宸兒來,這是有多遲鈍啊?
“咦,爹爹,您在說什麼啊,玲瓏怎麼就會認不出……”,水玲瓏說道這裡突然想起什麼來了,指着段羽宸一聲尖叫:“啊……你是段羽宸”?
花小小走到了水玲瓏身邊,很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他當然是少爺啦,你真是笨死了,還學人家離家出走,回頭我再跟你算賬”,說完,又退回到花月容的身後站好。
水玲瓏不可置信的走近段羽宸,看上那張酷似段羽宸卻用一個銀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個臉的段羽宸,心中頓時萬般滋味涌上心頭,他是段羽宸?呵呵,神仙哥哥是段羽宸?
心雖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她還是忍不住轉頭問向花月容:“孃親,你們都沒見過他臉,他還帶着個面具呢,怎麼就一口咬定他就是段羽宸呢?而且,你們還沒聽過他說話呢,我告訴你們,他和段羽宸的聲音根本判若兩人,不信你們叫他說一句聽聽”?她得弄清楚這個問題,好嘛?她承認,她是笨了,但總的知道別人比自己聰明在哪裡吧?
“就他,他丫的是我生的,就算化成灰我都能把他認出來”,花月容白了一眼段羽宸,淡淡的說道。
段羽宸面具後面的臉抽了抽,娘啊,化成灰?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你這麼說自己的兒子真的好嗎?
水玲瓏點了點頭,好吧也是哦,娘是生段羽宸的人,自然是不管什麼樣子都可以認出段羽宸來了,但小小他們怎麼又可以一眼就看出來呢?看來,自己永遠是最笨的那個了。
段羽宸一把扯掉了臉上的銀色面具,走到水玲瓏身邊,拉氣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一雙幽暗清澈的眸子多情的注視着她,桃花瓣一般柔美的薄脣淡淡的開啓:“小笨蛋,居然連自己的相公都認不出來”。
縱然已經做好準備了,知道神仙哥哥就是段羽宸了,但在段羽宸摘下面具走近自己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有一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