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呆萌妻 V246 只求你平安無事 天天書吧
水玲瓏一咬牙,實在看不下去了,憤怒的衝到了新娘子的跟前,很肯定的抓着新娘子的手道:“寶寶,你說的是對的,你爹爹他確實沒有死,他現在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沒辦法來參加你的婚禮,但是他和你一樣,一樣都記得當年的約定,所以,他雖然不能來,但有託付我來幫他完成他的心願”,說着,水玲瓏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塊大紅喜帕,陳大富剛剛挖出來的時候她不以爲然,覺得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喜帕而已,現在她算看明白了,這塊喜帕它一點都不普通,背後有這麼多感人的故意,它牽繫着這對對父女之間的父女之情和他們之間的約定,別的不說,反正她水玲瓏是被感動了。
“寶寶,你要等的是這塊喜帕嗎”?水玲瓏把喜帕碰到了陳寶寶的面前,感覺這聲寶寶叫的還是有點麻。
陳寶寶雙手顫抖的接過喜帕,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水玲瓏,眼中的淚水更加波濤洶涌了,就是這塊,就是這塊,她孃親手繡的,她時常拿來玩,後來被她爹藏起來了,她記得當時她哭鬧了很久,纔會和她爹定下了那樣的約定,她就知道,她爹爹沒有死,她爹爹一定會信守諾言的,雖然他不能親自過來,但至少他託人在今天把這塊紅蓋頭碰到看她的面前不是嗎?,眼淚在奔騰,雙脣在顫抖,心中卻在吶喊:“爹無論你在哪裡,女兒一定會記得你,永遠都記得你,請你記得回家”。
水玲瓏本以爲新娘子接過紅喜帕一定會抓住自己,追問自己的爹爹現在到底在哪裡之類的,沒想到這個陳寶寶卻異常的沉穩和善解人意,隻眼帶淚水,面帶微笑的對水玲瓏說道:“姑娘,謝謝你,如果你再能看見我爹爹,請你告訴他,女兒盼望着他有一天能再回來,不用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卻看向了那邊一直落淚的陳大富,她怎麼能看不出來那個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呢?雖然滿臉的大鬍子,還戴了古代獨眼眼罩,可他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她一眼就能認出來了,那是一個爹爹對女兒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和心疼,如果那個人不是她的爹,爲何心愛聽見她要當年那塊喜帕的時候而渾身一怔,一臉痛苦之色,又爲何在聽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會抑制不住的老淚縱橫?怪就怪水玲瓏把他易容的太顯眼了,他隨着水玲瓏一進門的時候,她就開始注意他了。
陳大富和陳大富的妻子都十分明白,自己的女兒已經認出了陳大富了,陳大富的妻子沒有再說什麼,而陳大富不斷的抹着自己的眼淚,可怎麼抹都抹不光。
陳寶寶玲瓏剔透,拿過那塊紅喜帕捂在了自己的胸口,故意不去看自己的爹爹,但卻把自己內心要對她爹的話說出來了,“爹,女兒知道你不能來爲女兒送嫁一定是身不由己,所以女兒一點都不怪你,你也別難過,今天是女兒大喜的日子,你應該爲女兒高興,女兒希望看見爹爹你笑着爲女兒送嫁”。
陳大富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對自己說話,所以,努力的平復了襲擊激動失控的情緒,切換到了歡喜模式,艱難的笑了出來。
這時候,外面又是一陣鞭炮催嫁的聲音和鑼鼓喧天的聲音,這些都是在催促新娘子快點上花轎的聲音,催一邊就會放一次鞭炮,吹吹打打的聲音也會伴隨着鞭炮之聲一起響起。
陳寶寶把自己手中的喜帕交給了媒婆,悽美一笑:“我只要這一塊紅喜帕,蓋上吧,該上花轎了”。
“好勒”,媒婆接過來,一甩開爲陳寶寶把喜帕蓋到了頭上,在喜帕落下的瞬間,她投了一個眼神給那邊的陳大富,用眼神告訴她的爹爹,女兒很好,女兒很幸福,爹爹您請放心。
塵埃落定,媒婆肥軀一怔,背起行娘子就大步往門外走去,鞭炮聲,鑼鼓聲,談笑聲和孩子的嬉戲聲中,媒婆把新娘子背出了閨房之門。
可剛剛到前院準備上花轎的時候,突然從進來許多衙役,不過這些衙役各個都鼻青臉腫的樣子,爲首的還是那個鼻屎男。
“來人,給我搜”,只聽他一聲吆喝,身後的衙役就開始進去東竄西走的開始找。
陳大富的妻子衝了出來,指着鼻屎男怒吼道:“喂,你們趕什麼?沒看見我們正在辦喜事嗎”?
“不幹什麼,只因爲你相公陳大富越獄了,他還劫持了水雲山莊的少夫人,所以我們當然要先來他的家中看一看了,看看他有沒有躲回自己的家中”,本來回去彙報的是有個姑娘幫助陳大富越獄的,再得知陽承公主和水玲瓏的身份之後,就變成了水雲山莊少夫人是被劫持的了,大爺來發話了,絕對要找到陳大富,要是水雲山莊少夫人傷到了一根頭髮,就不是要他們這羣人回家種地這麼簡單了,直接要了他們的小命了,這羣衙役各個心中叫苦連連,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大的人物了呢,每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要出來找人。
“這位差爺,如果陳大富真的越獄了,他會這麼笨蛋的跑回自己家中等着你們來抓嗎”?陳大富的妻子鄙視的掃了一眼鼻屎男,顯然,她不想把陳大富供出來。
水玲瓏對於鼻屎男前面尊稱自己爲水雲山莊少夫人的話沒有聽見,一出來就聽見了陳陳大富妻子的話,見她沒有把他們供出來,對她的討厭減少了不少,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見鼻屎男,她抓住陳大富就跑,“大叔,快跑,有衙役,你家後院有門嗎”?
“有門,但是我…我已經不想跑了,姑娘,要麼你一個人跑吧”,陳大富被水玲瓏拉着這麼一路狂奔往後院而去。
“不跑你傻啊,不跑你就要被他們抓回去了”,一邊奔跑一邊二人還在對話,直到跑到看陳家後門。
陳大富鬆開了水玲瓏的手,悠悠的道:“姑娘,我出來要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所以我打算去自首了,你幫助我越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要麼你從後門走吧”,他從監獄越獄,就是爲了能爲自己的女兒送嫁,現在都已經辦到了,所以,他想去自首,不能讓那羣衙役胡攪蠻纏的在他家亂來,耽誤了女兒上花轎的時間就不好了。
“大叔,你跟我一起跑吧,你沒見那幾個衙役都鼻青臉腫的,一定是因爲你跑了,大老爺治他們失職之罪了,回頭,他們一定把這口惡氣發你身上”。水玲瓏自以爲是的道,那幾個人被打成那樣了,抓到他們,不打死他們纔怪呢。
“不了,姑娘,你走吧,我不想這樣逃下去了”,陳大富很堅定回道。
“跟我走吧大叔”,水玲瓏抓氣陳大富的胳膊準備從後門逃走,哐當一下踢開了後門,門開之後,水玲瓏當場就石化了,整個人突然什麼都不會了,只會呆呆的看着門口那個人。
她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段羽宸,段羽宸放佛知道她會從這裡出來一般,陰沉着一張俊臉站在這裡,一副恭候多時了的樣子站着。
“段……段……段……段羽宸”,許久,水玲瓏才結結巴巴的喊出了段羽宸的名字,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完蛋了,這個雄獅又被激怒了。
段羽宸黑着一張臉掃視着她,又掃了一眼陳大富,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已經弄清除了,該死的女人,跟陽承公主上街,身邊一個人都不帶,還帶公主去那種人蛇混雜的地方聽說書,害的公主被劫持了,可這些都特麼是小事,最讓他生氣的是,她居然拿自己去換公主當人質,她以爲這是在玩遊戲嗎?隨時可能真的沒命的,就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小命?難道也不在乎他嗎?她如果出一點點事情,他段羽宸非親手終結了自己不可。
還好這個殺人犯沒什麼歹心了,只想越獄回家而已,在聽說陳大富女兒今天出嫁的時候,段羽宸馬上肯定的下了判斷,猜出他越獄的目的,帶着人直奔陳大富的家,
這該死的女人,耳根是有多軟,心腸是有多軟,居然幫人家逃跑,還從二樓跳下去,想想他就害怕,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一刻鐘不看着她,她都能攪的雞飛狗跳,但就算你攪亂了整個天下,都會替你平復的,只求你平安無事。
水玲瓏看着一臉陰霾的段羽宸,低下頭,閉上上眼睛,準備接受他鋪天蓋地的責罵和嘶吼,但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擡起腦袋看向他,就在她剛剛擡起腦袋的那一瞬間,她的身子被一股力量,扯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這份熟悉的悸動,這股熟悉的清冷氣息迅速的充斥的她的大腦只至心臟,這個讓她十分貪念的懷抱,段羽宸,我似乎今天特別想你,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