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瘋狂
今夜的張麗華,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從未有過的火熱,從未有過的瘋狂。
以往各種從未嘗試的姿勢居然被其主動提出來,張百仁覺得自己舒爽到了極點。
前所未有的主動!
張百仁覺得自己成爲了布娃娃,只能任由張麗華擺佈,被動的去享受。
清晨
第一縷陽光照進院子裡,張百仁摟着張麗華,撫摸着對方細膩彷彿緞子一般的肌膚,眼睛慢慢眯起。
張麗華腦袋埋在張百仁胸口,過了一會才咬了咬張百仁胸口:“昨晚叫你看笑話了!”
“哪裡有,我倒覺得很好!”這個時候張百仁絕對不能笑,不然日後再想享受這般全套的服務,可是不容易了。
不能叫張麗華害羞!
張百仁撫摸着張麗華的長髮,過了一會才道:“昨晚怎麼那般瘋狂?”
“家仇國恨得報,我自然是開心得很!”張麗華翻身趴在了張百仁胸口,面色黯淡道:“其實你我相識幾十年,你卻從未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我知道你的過去很痛苦”張百仁緩緩伸出手掌,細細的撫平了張麗華似乎褶皺起來的額頭,眼中露出一抹感慨:“你的過去是如此痛苦,我又怎麼會提起?”
“你若是問了,我就一定會說!”張麗華一雙眼睛認真的看着張百仁。
張百仁搖了搖頭:“既然知道是痛苦的,我又何必在揭開你的傷疤!”
說到這裡,張百仁輕輕一嘆:“我不在乎你是誰,也不在乎你的過往,只要你開心就好!”
張麗華聞言沉默,身子縮在了張百仁懷中:“其實我是……。”
“你不必說!”張百仁捂住了張麗華柔軟的脣瓣,慢慢坐起身,十日煉天圖自動穿在了身上:“我既然喜歡你,又怎麼會揭開你的傷疤!”
說到這裡,張百仁慢慢站起身,整理好了衣衫。
“其實我一直想爲你生個孩子,留下子嗣!”張麗華看着張百仁。
“這種事情強求不來,我的血脈已經開始蛻變,若誕生子嗣必然強大無比,根基較之普通人強橫不知多少倍!”張百仁笑着道:“有利必有弊!”
張麗華聞言抱着被子不語,張百仁慢慢走出屋子,瞧着天邊升起的大日,眼中露出了一抹笑容。
“都督!”
尹軌來到了張百仁身邊,眼中滿是怪疑惑之色。
“什麼事?”張百仁轉過頭好奇的道。
卻見尹軌面色糾結,過了好一會才拉下臉面道:“那個……可有金剛琢的催動法訣?”
“你不會催動的法訣?”張百仁看着尹軌。
尹軌苦笑。
“不會催動法訣,那你要那金剛琢幹嘛!”張百仁手掌一招,尹軌懷中的金剛琢瞬間被其收入了手中,放眼打量。
“我……”尹軌討好的道:“這金剛琢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用,倒不如給我算了!憑咱們的交情,你不如將法訣傳我如何?”
張百仁搖搖頭:“實不相瞞,我得了道德經,練成了一氣化三清,催動金剛琢並不需要口訣,只需施展一氣化三清便可。”
“一氣化三清?你練成了一氣化三清?”尹軌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張百仁嘆了一口氣:“機緣巧合而已!”
“這般機緣,我也想要!給我來一打!”
尹軌的眼睛都要紅了,張百仁只是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道:“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你從哪裡得來的一氣化三清法訣?這法訣就連我父親都不曾真個修成!”尹軌的眼中滿是凝重。
“還記得那本道德經嗎?”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追憶。
“當然記得”
“我燒了那本道德經,不曾想其中居然有老聃的一部分精氣,而恰恰當時我魂魄本源遭受創傷,吸納了老聃的精氣神,一氣化三清自然而然就學會了!”張百仁不緊不慢的道。
眼紅!
尹軌的眼睛都紅了!
不過這也是機緣,世人得了老聃經書,誰不將其視作珍寶?那個會將焚燒掉?
那是對於老子的不敬,對於道祖的大不敬啊!
但偏偏有人做了,而且還做的很徹底。
眼紅的看着張百仁,尹軌仰天長嘆:“沒有法訣,我催動不得金剛琢,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適合催動金剛琢了,這寶物便給你吧!”
“算了,已經說好了!我如今手段無數,並不差一個金剛琢!”張百仁搖了搖頭。
收好金剛琢,尹軌無奈道:“想要催動金剛琢,如今唯有兩個辦法。”
嗯?
瞧着張百仁好奇的目光,尹軌道:“其一,便是直接將金剛琢寄託陽神,化作本命之物,到時候自然可以寄託寶物。第二便是與世尊交換催動金剛琢的口訣,不論是哪一點,想要做起來都不是太那麼容易。”
“世尊如何會將口訣交出來資敵?”張百仁道。
“除非是涉及到成仙的大事!”說到這裡,尹軌看向張百仁:“你既然得到老聃的精氣神,那我其實建議你沖走一遭函谷關。”
“重走函谷關?”張百仁聞言一愣。
“不錯,就是重走函谷關,重行老聃當年走過的路,或許會觸動老聃的精氣神,叫你獲得更大好處!”尹軌的目光裡滿是認真。
張百仁聞言站在那裡思考,眼中露出了一抹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尹軌一眼,拍了拍尹軌的肩膀。
從現在開始尹軌纔是真正的自己人!
西出函谷關這種事情,若非真正自己人,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老聃是誰?
道家之祖,天地間的仙人,精氣、印記永遠烙印在天地間,不增不減,萬劫不滅。
張百仁眼中滿是笑容,自己若能重走函谷關,或許會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張百仁慢慢轉過身,一雙眼睛看向遠方:“西出函谷關,首先要有一頭牛啊!”
可是張百仁沒有牛!
至少沒有那種通了靈性的牛妖!
感悟冥冥之中那一線成仙的機緣,這對於張百仁來說,絕對是難得的機緣。
若能提前窺視到那一線機緣,未來的驚瑞之爭,自己必然佔足便宜。
張小草走了,拉着宇文成都的屍首,駕車離開了涿郡。
可是如今兵荒馬亂,天下雖大,但卻無自己容身之處。
“爹,你看到了嗎?你當年救助的是什麼人?就一狼心狗肺之輩!”張小草淚流滿面,風沙吹過,打的人睜不開眼。
一道黑色影子就那般站在風沙中,沒有人知道這道影子是如何出現的,就彷彿它本身就融入了風沙之中。
“什麼人?爲何攔我去路?”
張小草打算驅趕馬車讓開路,但是那黑衣人卻如影隨形一般,擋在了張小草前行的路上。
“李世民那小子說你懷了宇文成都的孩子,這孩子極有可能繼承麒麟骨,是也不是?”黑衣人影聲音裡滿是喋血的味道,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殺我!”張小草手中拿出了一道符詔,眼中滿是警惕之色。
那黑衣人影隔着黃沙,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莫要抵抗,就算張百仁也殺不死我,更何況是你!麒麟血於我來說有大用,只能得罪了!即便是日後大都督找上門來,我也認了!”
一步邁出,突破音障。
快
快到了極致
快到張小草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砰!”
符籙被打飛,然後張小草瞳孔緊縮,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走來的人影,那並不是黑衣,而是血紅色!紅到極致是爲紫,紫到極致便是黑。
血魔
血魔居然出手了
誰能料想到,血魔爲了寶物,竟然不惜親自從塞外趕回中原。
血魔的力量是血,進化的源泉是血。
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血爲中心。
血的力量越強大,質量越高,血魔修行的速度、突破境界的速度就越快。
還不待張小草反應過來,只見一道血紅色胚胎居然瞬間落入了血魔手中,然後化作一團血液被血魔吞噬。
“爽!爽!爽!哈哈哈!哈哈哈!”血魔仰天長笑:“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力量!”
說完話後血魔直接消失在風中不見了蹤跡。
撫摸着乾癟的小腹,呆愣愣的張小草回過神來,接着便是一聲絕望、淒厲的嘶吼傳開:“你還我孩子!你還我孩子!”
“血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淒厲的吼叫傳遍荒漠,張小草彷彿是一頭絕望的孤狼,眼中喪失了最後的希望,最後的光彩。
宇文家最後的血脈徹底消失了!
“李閥!李閥!”張小草陰冷的撕扯着衣角,眼中殺機陣陣流轉:“我不會放過你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沒想到,居然是血魔出手了!”張百仁忽然轉過頭,一雙眼睛看到了遠方虛空中波動不定的氣機。
“宇文家的事情,你打算瞞她一輩子嗎!”尹軌看着張百仁。
“我只想她好好的活下去,爲張家留下子嗣,完成當初張大叔對我的交代,僅此而已!可爲什麼她不肯按我安排的路線走下去!”張百仁眼中滿是痛苦:“我是爲了她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