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預感,他們馬上就要發動戰爭了!”
賀蘭化羽淡淡的開口,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啊?他們馬上就要發動了麼!!!”一聽四宗聯盟馬上就要開啓戰爭了,方城頓時就有些慌了,不過看到眼前這些半仙器,他的心中稍安:“那這些半仙器,還要多久能凝聚成功?”
雖然知道這些半仙器一旦鑄造成功,就有足夠把握橫掃十三洲,可若是一直不成功,那他所有的野望,都將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
不僅野望會化作泡影,就連他們的宗門,在十三洲不計其數的修士下,都有着極大的可能覆滅,容不得他有半點馬虎。
“何時能凝聚成功,這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我感覺應該就在最近這幾個月了。”賀蘭化羽淡淡的開口。
至於爲什麼是淡淡的,那是因爲他有可以立刻,促成這一百把半仙器的辦法。
只不過,這個辦法代價非常之大,甚至有可能會折損掉,他原有的高級仙器,所以他纔不敢說出來的。
“啊,還要那麼久啊,那我們怎麼能頂得住他們的進攻啊?”
方城一聽還要幾個月,頓時,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所謂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百靈仙宗的底蘊,或許能和四宗聯盟打個有來有回,但要是加上其他洲的傢伙,他們可以說是必輸無疑!
哪怕他手裡有一把半仙劍,這也是遠遠不夠的。
“這就是你的事了。”
賀蘭化羽淡淡的開口。
“如果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那就乾脆別當宗主了!”
“你!”方城聽聞此言,臉都被氣綠了,也顧不上恐懼了,指着賀蘭化羽那張欠扁的老臉,就是一陣咬牙切齒“你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本座德高望重,豈會行那小人行徑?”雖然心中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賀蘭化羽可不會說。
“行,行!算你狠!”望着賀蘭化羽那副“德高望重”的欠扁模樣,方城真恨不得給他一鞋底子。
不過,想到自己若是真的這麼幹了,恐怕宗主之位也就當到頭了。
爲了統御九天凡界的偉大野望,他絕對,絕對不能就這麼被擼下去。
暗暗做好幾個深呼吸,這纔將胸口的鬱氣壓了下去,勉強微笑道“不就是抵擋住他們幾個月攻擊嗎?我答應就是!”
“那就備去吧。”
賀蘭化羽望着方城滿臉吃癟的模樣,心中說不出的快意。
“哼,讓你之前落我臉面懟我?真是咎由自取,活該!”
“方城告退。”
方城滿臉勉強的開口,隨即便退出了密室。
……
“該如何是好呢?”退出密室之後,方城眉頭緊皺暗暗的想道。
“對了,宗門內還有兩套半仙級陣法……或許可以先行佈置一下,待增強駐地防禦之後在做打算。”想到還有兩套九轉火鳳法陣,方城頓時目光一閃,心中已有定計。
……
四宗聯合
聯合總駐地,符宗
符宗內門,演武場
適合這裡正人頭攢動,數以百計的靈王靈尊弟子,圍繞在一個臨時搭建的擂臺四周,不停的吶喊着。
“李師兄加油!廢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垃圾!”
“居然敢惹我男神,真是不知死活,是該廢了他!”
“李師兄加油,”
……
擂臺中
此刻兩名少年相對而立。
左邊那個少年,一身錦繡華袍,頭戴翡翠珍珠頭冠,俊美非凡白皙如雪,渾身上下散發着陰柔之氣,修爲靈聖巔峰大圓滿。
而右邊那個少年,一身樸素白袍,頭戴木冠,雖然外貌不是很出衆,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精神,接地氣,修爲靈聖中期巔峰。
此刻,他們正相對而立,目光滿是殺機的望着對方。
“李三水,你我同爲聯盟成員,爲何借我寶物拒不歸還?”
那名樸素少年,望着華貴少年一臉憤怒的咆哮出聲。
“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像那等無限接近半仙器的絕世寶劍,生來就只有我這等強者才配擁有!”
“而你這等無法突破靈聖巔峰的廢物,只配拿燒火棍禦敵。”
華貴少年聞言譏諷一笑,滿臉輕蔑的開口,字裡行間盡是侮辱。
“我看,你纔是最適合拿燒火棍禦敵的人!”
厲落塵滿臉咬牙切齒的開口,隨即便催動法力,向着華爲少年的面門,欺身而進。
“雕蟲小技!”望着即將輪到自己臉上的拳頭,李三水目光一閃,隨即腰向左一扭,便躲過了這一擊。
“到我了!”
李三水躲過去後,趁着和厲落塵側身而過,對他的後腦勺反手一腳,速度奇快,令人咋舌。
“可惡!”
見李三水躲避攻擊的同時,趁着自己和他錯身而過之際,對自己的頭部便是一腳,修爲本就低於他的厲洛塵,直接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只來得及用手格擋一下,便被徑直踢飛了出去。
“咔嚓”
厲落塵飛到不遠處的地面上,便是狠狠地摔在了地面,頭部破了一個很大的血洞,無數鮮血噴涌而出,無比駭人。
只一回合便勝負一分
由此可見,靈聖中期巔峰,和靈聖巔峰大圓滿到底有着怎樣的差距。
“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來,不愧是垃圾!我果真沒有侮辱這兩個字!”李三水滿臉狂傲的開口,隨即催動法力凌空飛起,徑直的飛到厲落塵的面前,瀟灑落下,模樣說不出的騷包。
望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李三水,厲落塵只覺屈辱不堪,滿臉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咬牙切齒拼盡全力的掙扎起身,卻不料又被李三水一腳踹倒。
望着再度倒在地上,如一條死狗般蠕動,卻是再也站不起來的厲落塵,李三水肆無忌憚的狂笑着,目光前所未有的得意。
“你最好不要讓我崛起,否則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李三水渾身泥土奮力掙扎,看起來無比狼狽,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決絕。
望着厲落塵平淡至極的目光,不知爲何李三水心中,沒來由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