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就暫時這麼多吧。你去結一下帳。”柳畫瑄拍了拍沾有灰塵的手,看着這地上自己挑選出來的酒罈子淡淡的開口說着。
“好的,姑娘,那你先等一下。”
那老闆看到她挑選出這麼多的酒罈子,而這些酒罈子全部都是上好的,這上好的可不便宜。想着,他的心裡就樂開了花。而且他剛纔聽到那姑娘說這只是暫時的。
帶着愉悅的心情,那老闆拿起桌面上的算盤快的算了起來。一個上好的5斤裝的酒罈是十文錢,這更十個便是一百文錢了。一個上好的十斤裝酒罈子那可是要二十文錢,她選了五個,那就是一百文錢,還有最後的那一個上好的二十斤裝的酒罈子,那可是四十文錢了。這加起來就一共是二百四十文錢。
算好賬後,那中年老闆便來到了柳畫瑄的身前笑着道:“這位姑娘,這些罈子一共是二百四十文錢。”
柳畫瑄聞言,點了點頭,便從自己的荷包中拿出了兩吊錢加那四十文。
那老闆接過她手裡的銅板,便立馬收了起來,“那這位姑娘,這些罈子很重,我幫你把它搬上馬車。”
“好,那就勞煩老闆了。”柳畫瑄笑着朝他點了點頭道。
“姑娘,不用客氣。”說着,那老闆便挽起衣袖把地上那個最重的二十斤裝的酒罈子抱了起來朝着店門外走去。
柳畫瑄也兩手各拿起一個五斤裝的酒罈子也往外走。
用了不少的時間,這一些酒罈子總算是全部都搬上了馬車上。
搬完後,那老闆看着這偌大的馬車只有這樣一個小姑娘在,便有些疑問道:“姑娘,怎麼不見那趕車的人?”
柳畫瑄聞言一笑,摸了摸那小白的額頭,開口道:“老闆,我這可沒有那趕車的人。”
沒有?這怎麼可能。“姑娘,難道你會趕這馬車?”
柳畫瑄搖了搖頭,“我不會趕這馬車,因爲小白它認識路。”
那老闆一聽小白這個稱呼,便下意識地看了看她正在撫摸着的那一匹白馬。這一看便換然大悟起來,不過心裡很是震驚。
“姑娘呢,說這匹馬它會~~”
柳畫瑄看着他那震驚的眼神,便在他想要確認的眼神下點了點頭。
坐上馬車,柳畫瑄把這滿車的酒罈,一揮手,她便把這滿車的酒罈子全部都收進了空間內。馬車內重新出現了那寬敞的空間。
“小白,走。”那小白便慢步走了起來。它按照柳畫瑄的指示來到了她之前買酒的鋪子。一進到鋪子裡,那在忙活中的小廝便認出了她來,因爲她上次可是在這裡消費了三十多兩銀子,所以那小廝便把她記得了。
“這位姑娘,你來了,請問這一次想買些什麼酒?”
柳畫瑄看了看這之前接待她的這個小廝,淡笑道:“這位小哥,把你這兒上好的米酒給我來個一百斤。”
那小廝一聽,這上好的米酒可不便宜,這一經可要三十文錢。因爲這年頭人們都吃不飽,還有誰是拿這些白花花的米來釀造這些米酒了。再加上人們也沒有這個閒錢來喝這一口。
“姑娘,你要的這些上好的米酒可不便宜,你下次買這麼多,你可是要想清楚一點兒。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小廝有點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柳畫瑄微微一笑,道:“不用了,小哥,這些酒我買來有用。”
那小廝一聽,便點了點頭,“那姑娘,請你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爲你準備這米酒。”
等了好一會兒,只見那小廝和另外的一個小廝把那裝有五十斤酒的罈子給擡了出來,併爲她擡到那馬車上,然後又走了進去,把另外一個也是五十斤裝的酒罈子給擡了出來,並擡上了馬車上。
在結賬時,柳畫瑄很直接的拿出那三兩銀子給付上。
“對了,小哥,請問一下,你知道這鎮上的人牙子在哪?”柳畫瑄想着便開口問着,因爲她不知道這人牙子所在的地方。
“姑娘,這人牙子就在不遠處的街上的第五家的院子裡。”那小廝想了想便說着。
“那謝謝了,小哥。”
那小廝伸手撓了撓後腦,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這不用客氣。”
上了馬車,柳畫瑄把酒收進空間內便按照那個小廝說的去找了起來。
到了他所說的那條街上,柳畫瑄來到了那第五座院子,輕輕地敲了敲門。
不多時,那硃紅色的大門便被從裡面打開了。只見那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打辦得很是花肖的婦人。
那婦人打開一條門縫認真地看了自己一眼,“這位姑娘,你找誰。”
柳畫瑄看了看她淡淡道:“我找這裡主事人來買人的。”
那婦人一聽是來買人的,心裡那個叫高興,便立馬打開了大門,笑得很是燦爛道:“姑娘,我就是這兒主事的,你來買人,你來我這就是來對了地方了。”
柳畫瑄只是笑笑,並未接話。
跟着她來到了大廳內,那人牙婆子便立馬差人去把那些奴隸給集中在在起,這樣子好讓人來挑選。
“姑娘,我姓申,你可以叫我申婆子。”那婆子對着柳畫瑄笑咪咪地說着。
柳畫瑄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道:“葉婆子,我姓柳。”
那葉婆子見她這樣也就是像沒事一樣,“柳姑娘啊,我帶你去後院看看我這新來的一批人吧。”
柳畫瑄聞言點了點頭。
兩人一左一右地朝着後院走去。在後院中,整整齊齊地排列着兩列人,一列男的一列女的。只見她/他們面黃肌瘦的,其中還有的是衣衫襤褸的,那破了的洞中柳畫瑄她還能看到那一條條的淤青的傷痕。這些人應該是一些不聽那人牙子的管教而被打的吧。
“你們這些人聽着,我身邊的這位姑娘要在你們這些人中選人。你們爭取,看看誰能被選上,如果你們有誰被選上了,那麼你們就可以離開這兒。”那葉婆子邊說邊從她/他們的身邊走過。她那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尖銳之色。那些人看見她從自己身旁走過的時候,他/她們的身都不由地顫抖着。最後那申婆子便從新回到柳畫瑄的身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