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中的柳賀氏沒有將心思放在她身上,也就很不耐道:“去吧,去吧,早些回來。”
現在的她可沒有這個閒工夫去管黃春花她這婆娘,她一心着急的是自己的大兒子是否考試順利。
看到自己婆婆這樣子,黃春花嘴角在柳賀氏她看不到的角度上勾起了一抹帶着算計的笑意。
她這樣子最好,免得問東問西的,打擾自己的事情。
帶着滿意的笑容,黃春花也就走出了家門。
在她走出院子門口的時候東張西望的片刻,隨後也就轉身朝着它窗口所對的方向而去。
她這帶着些鬼鬼祟祟感覺的動作剛好是被從地裡面回來的李秀娟給看到了。
“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想要做什麼?”李秀娟嘟囊了一句,隨後也就帶着疑惑地跟了上去。
此時還不知道有人跟在自己身後的黃春花來到了自己的窗臺下。
跟在她身後的李秀娟定眼一看,隨後也就看到了窗臺上居然放着一個布包,而且布包裡面鼓鼓的,也不知道是裝的什麼東西?
難道,她包裡面難道裝的是值錢的東西。這一個念頭突然在她的心裡面浮了出來。
打了一個激靈,她立馬就睜大了自己的一雙眸子看着前方黃春花她的動作。
黃春花看着自己收拾出來的一袋東西依然是好好的被放在那裡,心裡也就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還好這些東西都在,那可是自己緊緊收好的全部家當。
那些衣裳都是綢緞做的,多少都值點錢。而那些簪子是自己死死藏下來的,但也只有兩支銀簪子而已。
本來她也是有着四支左右的,但是在一年前柳大海強迷上賭錢時被他強硬地搜刮走了。剩下的兩支是被自己給死死藏好,在他的逼問下,無論如何也沒有說出來。
這些東西可以都在自己迫不得已纔會使用,要不然自己都不會用,留在最後救急。
所以現在看到它們都在,她也就舒了一口氣。
在之前自己放在窗臺上的時候,已經是觀察過周圍沒有人的時候再放的。但是,放在窗臺上的那一刻鐘,她依然是不放心。
拿下了自己的布包,然後也就偷偷離開了這裡。在她身後的李秀娟見她動作如此怪異,然後也就跟了上去。
黃春花找了一處隱秘的地方,看着四處沒人,她然後就將自己布包裡的羅裙給翻了出來換上。
拿出了自己那張小銅鏡,然後便是開始上起了妝來。
現在在家裡面她可不敢如此打扮,因爲沒有什麼事情,卻將自己打扮得如此漂亮出去,那豈不是讓自己這個婆婆給猜忌上了。
所以她才迫不得已地來這些荒郊野外隱秘的地方換上並且裝扮自己。
藏在大樹後面的李秀娟看到她不斷地在打扮着自己,她臉上也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由此看來,那她布包裡面裝的可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她這打扮自己到底要幹什麼?
懷着疑惑的心理,她耐着心也就接着往下看了下去。
等到一切都整理完畢,黃春花也就將自己剛剛穿出來的那身衣服收回到布包裡,然後在這隱秘的地方找了些草將它給埋了,直到痕跡不明顯才作罷。
出來後,她看了一下週圍,發現沒有人,然後也就直接朝着村子裡的西邊而去。
李秀娟也趕緊跟了上去,她不敢跟得太前,生怕她會發現自己。
大概行走了一刻多鐘的時間,她也就來到了一座半新的青磚大瓦房前。
身後的李秀娟也趕緊藏在了草叢裡,但眼神緊緊的盯着面前不遠處的黃春花。
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後,她便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片刻之間,一個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也就打開了院門。
“誰呀?”說着,一股濃郁無比的酒氣便是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離他也就只有不到七十釐米的黃春花被他這酒氣給薰得只感覺到一陣子的頭暈目眩,在酒氣質中還伴隨着陣陣的口臭,薰得她眉頭直擰了起來。
“是我。”雖然心裡面滿滿的都是不喜,但黃春花臉上還擠出了一抹笑容道。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聞言也就定眼一看,他發現眼前的這個是個女人,但爲什麼他總是在晃來晃去的,讓他的看不清面貌。
於是乎,他便是帶着濃濃的不耐煩道:“你別晃來晃去的。”
黃春花只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青經暴跳,強忍住心裡面的厭惡以及噁心擺着一張笑臉道:“東哥,是我,我是春花,而且我也沒亂晃來晃去的。”
眼前這個男人聽到春花這兩個字,然後把臉靠近了黃春花她,想要近距離地靠近她,看清楚她的臉。
黃春花她也沒有躲避,就這樣子忍着噁心讓他靠了上前。
醉醺醺的男人把自己那張盡是溝壑的臉靠在她面前,那距離近得雙方的呼吸都能夠噴灑在雙方的臉上。
當看清楚後,那名爲東哥的男人也就猥瑣地笑了起來,口中還念道:“原來是你,小浪娘們。怎麼,這年多以來沒有找老子,是不是想老子的………。”說着,他便是一陣子的淫笑了起來,對她也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對於他在自己身上的動作,黃春花也沒有多加阻止。
這看得躲在暗處的李秀娟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心裡面久久不能平靜。
原,原來,原來她打扮得這麼漂亮是爲了來相會野男人。
好你個黃春花,居然敢揹着柳大海他勾男人。這一次,你已經是有把柄被我抓在手上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得瑟,還敢不敢將活兒都推到老孃身上。
想着,她的心裡也就開始盤算了起來,但她依然還是分着一半精神來注意着他們的動向。有一條兒可惜了,那就是沒能夠聽到他們究竟是在說些什麼。
在門口前的黃春花欲拒還迎地推了推他,嬌羞道:“別這樣,現在可還在門口。”
她這樣子可取悅了眼前這名爲東哥的男人,只見他哈哈大笑,伸手便是攬住了她的腰肢朝着門口走了進去,最後房門也被緩緩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