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以爲要被那巨獸踩成肉餅之時,那火紅色的巨獸竟是一個急剎車,在距離兩個當家半米之處,堪堪停了下來。
巨獸上,十幾歲的錦袍少年迎風而立,面上竟然還戴着一張金色的面具,渾身上下散發着土豪的光芒,亮瞎了一衆土匪的眼。
但是看到少年腳下那可怕的巨獸,土匪們嚥了咽口水,又將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壓了下去。
“你們,是這一片的土匪?”扛着一隻榔頭,沐雲輕指着那羣土匪說道。
所有的土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忙不迭的搖頭。
他們不是土匪,他們是良好市民!
沐雲輕的目光在所有土匪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搖了搖頭,“看看,看看你們這破衣爛衫的,好意思說自己是土匪嗎?簡直是丟土匪的臉!”榔頭往地上一敲,沐雲輕怒了。
所有的土匪,傻掉了。
“人家當土匪的,哪個不是金山銀山,吃酒喝肉,壓寨夫人一房一房的,再看看你們,這窩囊樣子,能養活的起一個山頭的老老小小嗎?
單就窩囊也就算了,你們還不止,身爲土匪,如此不務正業,青天白日,不去打劫,在這裡打架,不窮你們窮誰?”沐雲輕訓斥道,丫的,害的她白等了大白天,不教訓教訓,實在難消她心頭之恨。
只是,聽到沐雲輕的話,不僅是東老大和西老二低下了頭,後面的土匪羣裡,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本來還沒感覺,被她一說,才感覺,他們這土匪當得這麼可憐。
要知道,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飽飯了,別說壓寨夫人,就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
有一個人哭了,其他人也就跟着難受起來,本來還要打要殺的場面,瞬間瀰漫在一片悲傷中。
看着這詭異的場面,暖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難道說着就是傳說中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嗎?
雲逸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剛好說道他們最心塞的地方了。
“哭哭哭,一羣大男人,哭什麼哭,有時間在這哭,還不如去幹上幾票。”沐雲輕怒道,榔頭再次落下,激起陣陣煙塵。
聞言,那東老大卻是忍不住擡起頭來,“你以爲想在這裡打架嗎?關鍵是有人來給我們搶嗎?三天了,整整三天,這條路上除了土匪,就沒有其他人,要不然,誰會有這個閒空打架。”
“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外面放消息,說這條道上有土匪,明明太虛宗的開山收徒都快開始了,那些人寧遠繞原路,都不走這條近道,我們根本沒得搶。”西老二說道,眼看着寨子裡的人越來越少,他也是着急啊!
暖夏嘴角一抽,根本沒人放消息好嗎?衆所周知好嗎?
然而,還不等暖夏吐槽完,沐雲輕卻是先一步炸毛了,“誰說沒的搶?老子特麼的乾等了大半天,你們竟然在這裡打羣架,怪誰,怪誰!”
話音落,全場皆是一臉懵逼。
暖夏捂臉,暴露了,雲逸,你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