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外的長隊拍了有幾百米,其間不斷有大家族的車隊,剛到,就被太虛宗的弟子迎進宗內,走後門走的不要太明顯。
沐雲輕明顯的注意到,他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手裡都拿着一枚白色玉牌,像是通行證一般,拿着玉牌過去,就能夠提前在上面登記,也不用排長隊。
想來應該就是傳說中太虛宗作爲禮物贈送給各大家族的牌子。
是不是可以從哪裡順個牌子呢?
摸着下巴,沐雲輕正琢磨着怎麼下手之時,有人卻是非常識相的送上門來。
“讓開!都給我讓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人羣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便見一十一二歲的黑袍少年,手持長槍,騎着奔雷獸奔騰而來,可不就是前兩天,剛剛被沐雲輕打劫過得君戰小將。
看着穿戴整齊的君戰同學,沐雲輕很想問一問,您的褲衩還在嗎?
很快,在君戰後面,君家和季家的隊伍也趕到了,看着那一個個面色紅潤有光澤的少年們,沐雲輕很佩服他們的心理康復能力。
不對,君家和季家都是大家族,一定也是有太虛宗的玉牌。
沐雲輕的目光在君家和季家一衆子弟的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季月盈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此刻,季月盈正騎着一隻奔雷獸,滿是高傲的在人羣中走過,看向那些排隊的人的目光中帶着滿滿的嫌棄。
心裡更是咒怨着,這羣窮酸最好都不要進入太虛宗,跟這種人一個宗門拜師,她會覺得丟人。
就在季月盈各種不滿之時,坐下的奔雷獸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突然翻身而立,一聲尖叫中,季月盈的身子直接被甩上了天空。
所有人驚慌的讓開,季家的侍衛被過於擁擠的人羣堵着,根本無法動彈。 Wшw◆ тt kān◆ ¢Ο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季月盈要摔個七八半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劃過,季月盈驚慌的大叫,下一瞬,卻是腰間一緊,落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對上那惑人的笑容,神色不由得一滯。
沐雲輕抱着季月盈緩緩落下,上演了一出華麗麗的英雄救美。
“小姐,你沒事吧!”看着季月盈,沐雲輕笑着說道。
季月盈瞬間回過神來,“沒,沒事。”目光卻是忍不住往沐雲輕的臉上看,想要看看,那張銀色的面具下,到底隱藏着怎樣俊美無雙的面容。
沐雲輕輕笑,將季月盈放下。
季家的人當即圍了上來。
“月盈,你沒事吧!剛纔怎麼回事?”走到季月盈身邊,季諾擔心道,不知是幾分真,幾分假。
“我,沒,沒事,對虧了這位公子。”季月盈說着,一回頭,神色卻是一滯,剛纔還好好的站在着的人,怎麼突然不見了。
“大哥,你剛纔看到了嗎?一個白衣的公子,救了我。”季月盈說道,不放棄的四處張望着。
“剛纔人太多,沒看清,別管了,快走吧!君染表哥都已經進去了。”季諾說着,拉着季月盈走開。
不遠處的人羣中,身穿白衣的小公子,悠悠走了出來,看着君家和季家人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
“唉,又一個拜倒在主人長皮靴下的女人。”納戒中,小赤焰不由得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