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鎖咱做啥呦,快把咱放出去。”劉福利隔着窗門,對着站在外頭抹眼淚的鄭氏大喊道,他不停的用手用力的拍打着窗戶,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幫他開一下緊鎖的房門。
發生被抓姦的事情後,劉福利原本身體顯得有些虛弱,後外得到鄭氏假意的勸說,心情順暢的他,便倒牀呼呼大睡。
期間,肚子餓的劉福利,起牀吃下了鄭氏準備的飯菜,卻不知道鄭氏在飯菜裡面加了不少藥劑的蒙汗藥。
在蒙汗藥藥效的作用下,劉福利繼續躺牀睡了很久,昏天暗地的睡的不省人事,等他醒過來,已經過了三日之約。
“老四啊,廟裡的師傅說了,只要忍幾日,過幾日你會好起來的。”鄭氏一邊哭一邊勸說着劉福利要安下心來,不要繼續鬼迷心竅的做傻事了。
說完話,鄭氏還不忘把從廟裡請來的辟邪的符,貼劉福利房門的門欄,誰讓師傅說過,這樣做才能把那婦人對劉福利下的不乾淨的東西嚇跑呢。
貼好了符咒,鄭氏這才寬下不少心,以前二房鬧鬼一事,她也偷摸的到廟裡花了不少銀錢,請了師傅拿到辟邪的符咒,貼在當時還未分家的二房人所住的屋頂。
“娘,你在說啥啊,咱沒病,你趕緊把咱放出去,那村裡的里正可是對咱說過,只給咱三日的功夫,不然的話,你未來的兒媳婦會活不成的。”劉福利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找那婦人,他現在心裡真的裝不下小鄭氏半個影子,一門心思的要和離娶新媳婦。
“老四啊,聽你孃的話,在屋裡待幾日,等事情辦妥了,爹親自過來給你看門哈。”走過來看情況的劉老爺子,聽到劉福利大喊大叫的聲音,怕鄭氏一時心軟,會把被鬼附身的兒子放出來,便過來坐鎮。
“爹,你快同娘說說,把咱放出去,不然的話,咱那大妹子,怕是會出事的。”劉福利邊喊邊哭的用力敲打着窗戶,心裡好似被什麼東西扎過般的難受。
“老四啊,廟裡的師傅說啦,是那不要臉的娼婦,用黑心的手段勾引你魂魄呢,等過了這段時日,你纔會慢慢的好起來。”鄭氏看到劉福利激動吵着要出來的瘋狂舉動,更加認定了他是被人下了咒,不好好關着,回頭一準出大事。
在鄭氏眼裡,她所生的幾個娃娃,都是極其聽話、懂事、孝順之人,對長輩格外的好,纔不會出現劉福利今兒這種大膽妄爲的戳心舉動。
“娘、娘,你別聽那騙子瞎說,咱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快把咱放出來,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咱媳婦會活不成的。”劉福利一個大男人,瞬間放聲大哭起來,直接一屁股做到地板,像個無助的小娃子,心碎不已的拍着大腿鬧起來。
“老婆子,老四這是病的不輕啊,你可不敢心軟給放出來,不然一準出事。”劉老爺子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同鄭氏說起教來,更是直接囑咐她,不能意氣用事,不然真心會毀了自己的四兒子。
“老頭子,你放心,這事咱心裡有譜。”鄭氏朝劉老爺子點點頭,表示聽懂了劉老爺子話外的意思。
在關鍵的時刻,鄭氏可以鐵石心腸的把劉福利關起來,不管裡頭的人,怎麼哭怎麼鬧怎麼喊,她是不會把鎖門的鎖給打開。
屋子裡頭的劉福利,哭累了便虛脫的睡過去,醒來後又大吵大鬧起來,搞得整個劉家雞犬不寧的一片混亂。
而外村的那個婦人,被人捆綁在宗祠,只要外頭有啥動靜,眼睛便立馬朝門的方向看去。
一次又一次,在無數次的失望,偷漢子的婦人在漆黑的孤獨,等來了幾個臉寫滿不懷好意的婦人。
她們用粗魯的手段,直接把偷漢子的婦人拉起來,還不忘在她手臂狠狠的掐幾下,已解往日對偷漢子婦人的仇恨。
這些掐人的婦人,即可悲又可恨,當她們得知自家的漢子,同這個偷人的婦人有一腿時,氣不打一處,卻又不敢對自家男人怎麼樣,連基本的抱怨聲都只能吞進肚子。
“臭不要臉的,你也有今日,這是報應。”婦人甲眼裡寫滿恨意,她的男人是同眼前不要臉的蕩婦有一腿後,再也不和她行夫妻之事了,害得她整日提心吊膽的,深怕自己漢子把自己給休了。
“是啊,活該了你個下作的娼婦,該下豬籠。”婦人乙往地吐了一口唾沫,表示對這名婦人的所作所爲感到不滿。
“哼,看你往後還怎麼勾引別人家的漢子。”婦人丙也是一臉鄙夷的目光,狠狠的刮在偷漢子的婦人臉。
這名被人用力拉走的婦人,心不甘情不願的不想接受這個結果,以她多日對劉福利的瞭解,他肯定會休了家裡的悍婦,從而過來娶自己爲妻的,怎麼情況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咱不要、不要下豬籠,不要。”婦人小聲嘀咕着,聲音投射出一股名爲無助、絕望的情緒。
一想到自己要被關在狹小的豬籠,被人慢慢的放到河裡邊,讓冰冷刺骨的河水,一點點慢慢的浸沒自己的身體,直到走向死亡的盡頭。
等死的感覺,會讓人產生奔潰、絕望的念頭,她自認偷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有公公婆婆在一旁協助,爲什麼會被人發現,而落到這種悲慘的地步。
“公公婆婆?他們會救咱的,一定會的。”偷漢子的婦人,喋喋不休的說着自言自語的話,她失去了劉福利這個救星,目前所有的希望,便全都寄託在自己的公公婆婆身。
希望公公婆婆,能看在往日的情分,替她求求里正和村裡的長輩,饒過她這次不小心的偷人行爲。
婦人甲聽到偷漢子的婦人小聲唸叨自己公婆,很是不屑的語氣鼻孔朝天的說,“哼,你家公婆說了,幾輩子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算把你下豬籠,他們也絕對沒有一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