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竟然還有埋伏!”白無常趁龍女驚愕的瞬間,抱着龍女踩着他胸口的腳,猛的一擰,將來不及防備的龍女擰倒在了地上。
龍女匆忙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過白無常連續射出的幾顆子彈,藏在了旁邊的廢墟之內。
李青此時索性毫無顧忌的拿出機槍,對着那些匆忙地跑回去撿手槍的小弟一陣掃射,眼前的敵人立刻所剩無幾了,就連白無常也捂着頭藏在了一個大石頭的後面。
趕過來之後一直躲在暗處的王靈芝和曉月也衝了出來,一夥人一起緩緩地逼向白無常。
白無常見勢不妙,索性偷偷地溜到車子旁,跳上車子,灰突突的逃走。
“李青大哥,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龍女禮貌的向李青拱手道。
李青搖頭:“這都是應該的。”
“我們快點回去吧,剛纔來接應你們的路上看到有幾個車子追向別墅的方向了,我恐怕那邊再出什麼岔子呢。”王靈芝打先跳上早已準備好的車子催促道。
龍女他們趕到的時候,別墅裡異常的安靜,彷彿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槍擊或者打鬥,看來那個黑無常沒有追過來,就算他們再大膽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持槍到人家家裡來行兇。
衆人這才鬆了口氣,一同走進了別墅的大廳。
“韓小姐和子揚他們人呢?”李青進門看到站在客廳裡焦急的徘徊着的小蘭,打先問道。
小蘭這才站了下來,滿臉擔憂的回答道:“他們都在醫院裡,吉姆回來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子揚哥就把他帶到醫院去救治。”
李青他們聞言,片刻都沒有停留的轉身開着車直奔醫院去。
安靜的病房裡,曹子揚眉頭緊蹙的坐在病牀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兒子,實在是擔心難過。
“真的是奇怪了,爲什麼孩子一直昏迷着我們卻查不出來原因呢?真不知道他們對他做了些什麼。”韓雅不僅替曹子揚着急,也十分的心痛眼前這個僅僅兩歲多的孩子,他這麼小就要經歷這麼可怕的場面,難道是被嚇着了?
“要不要再替孩子做一次仔細的檢查呢?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莫鳥在旁邊建議道。
曹子揚聞言,這才喃喃的開口道:“腦CT和各個部位的透視都已經做了三次了,顯示沒什麼毛病,再做恐怕也是徒勞,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恐怕得問碩爺了,或許他們早都料到會有今天的結果,所以纔對吉姆做了什麼。”
說罷,曹子揚疲憊的用手捏着困痛的額頭,面對那麼多疑難雜症他都沒有畏懼過、慌亂過,爲什麼面對昏迷不醒的兒子他卻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呢?
屋子裡一片寂靜,曹子揚埋首想了很久,終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擡起了頭:“快去將我的針拿來,我要爲吉姆打通頭部的經脈。”
韓雅聞言,匆忙地跑到曹子揚的辦公室,只有她最知道曹子揚會把那些針放在哪裡。
曹子揚深呼吸了幾口,這纔拿起針小心翼翼的爲吉姆進行頭部施針。
一
針下去,吉姆突然顫抖了幾下,衆人都以爲他有了什麼反應,卻沒想到他顫抖之後他又恢復了之前昏迷的模樣。
曹子揚再來第二針,去發現吉姆顫抖的更厲害了,而且好像有些抽搐的跡象,嘴角開始微微的泛出血跡。
怎麼回事?孩子怎麼會突然吐血呢?
曹子揚忍不住的驚奇,仔細的檢查檢查孩子的身體,彷彿並沒有被暴打過,這吐血肯定不是吐血所致,那到底會是什麼原因呢。
曹子揚低頭仔細的扒着孩子的頭髮檢查孩子的頭皮,終於讓他發現了孩子昏迷的真正原因。
“好狠毒的人,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他?”曹子揚仔細的盯着吉姆頭皮上的紅眼,隱隱約約的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韓雅和衆人不解,慌忙上前問道:“子揚,到底是怎麼了?”
曹子揚不語,只是從針包裡拿出磁鐵,緩緩地放在吉姆的頭頂,然後慢慢地往外拉,一根細的像頭髮絲兒一般的針逐漸的呈現在了大家的眼淚,一切原因都因此而明朗化。
“這個碩爺實在是該死,吉姆還是個孩子,他怎麼可以讓他承受這種痛苦?在孩子的腦子裡插針,實在是過分!”莫鳥惱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子揚,吉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韓雅一邊匆忙地爲吉姆擦掉嘴角不斷溢出的血跡,一邊問道。
曹子揚潸然淚下,搖頭:“這針擦進去的時間太長了,孩子能否清醒也只能聽天由命了,而且就算是清醒過來了,孩子的腦子也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看着曹子揚大顆大顆的掉眼淚,莫鳥他們也忍不住的心痛難耐。
“子揚,我們一起合力醫治這個孩子,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毛副院長聞訊趕來,認真的勸解曹子揚。
曹子揚作爲醫生,他又何嘗不知道吉姆病情的嚴重性,但是他依然十分感激和樂觀的苦笑道:“好的,我相信只要我們同心協力,吉姆一定會好起來的,不然的話我要怎麼跟他的媽媽劉欣然交代啊!”
韓雅知道,鍾學兵的死已經給曹子揚帶來了很大的打擊,吉姆如果再出事,恐怕他從此就會垮下去的,她同情而心痛的抱着曹子揚,以此來給他最無聲、最有力的安慰。
與此同時,碩爺的別墅內,黑白無常灰突突的趕到了大廳。
“你們到底是怎麼搞的,原本是那麼有勝算的事情,你們卻辦成了這樣,是不是腦子裡進漿糊了?”碩爺拍着桌子喝道。
黑白無常彷彿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依然厚着臉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靜一那個沒用的婊呢?”碩爺問道。
白無常和黑無常對視一眼,打先說道:“她已經被那個叫龍女的殺手打死。”
“像那種只長身體不長大腦的婊本就該死,虧你們倆還爭相的想要吃她的豆腐,都不覺得乏而無味嗎?”碩爺沒好氣的繼續罵道。
黑白無常慌忙附和道:“是,碩爺說的對!”
“那個傢伙還跟我說什麼讓我坐等好消息,現在她
給我的是什麼好消息啊,真是死不足惜,還有你們兩個,怎麼那麼放心的就把事情交給她做了呢?”說也再次埋怨道。
白無常沒好氣的辯解:“碩爺,這件事真心的不是我們交給她做的,是她爲了在你的面前搶功勞,刻意的將我們來灌醉了,然後自己獨自一人偷偷地跑過去跟曹子揚交換的,換了我們任何一個也不會讓那個曹子揚那麼容易就救走他的兒子的。”
碩爺聞言,陰險的一笑:“每一個跟我鬥得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那個兒子就算是救回去了也沒用,活不了多久的。”
黑白無常均是一驚,不知道說也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在他的天靈蓋上定了一根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曹子揚肯定此時已經將那針取出了,但是取出來也無濟於事的,因爲我在針上塗了從美國帶回來的特殊藥物,它會讓那個可憐的小孩兒一直沉沉的睡着,永遠都不能再開口叫他爸爸,我要讓他痛苦一輩子。”碩爺陰險的笑道。
“碩爺果然高明!”黑白無常異口同聲的誇讚道。
碩爺卻是臉色一轉,對着他二人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們除了拍馬屁還會幹什麼,這次事情沒辦妥我就暫且的記在靜一那個臭婊的身上,下次如果你們去了還是辦事不利索的話,那你們就等着做我練槍的活靶子吧!”
黑白無常個個都嚇得閉上了嘴巴,戰戰兢兢的站着不敢在說話。
“那塊兒地曹子揚的人看上了沒有?”碩爺見二人安靜下來,這纔不屑的撇着他們問道。
白無常慌忙回答:“我們給他們的條件很優厚,他派來的那兩個女的好像很滿意,口口聲聲的說要讓曹子揚過來看地呢。”
他原本以爲這事一說碩爺會給他點好臉色,卻沒想到話音剛落就又捱了一頓批。
“你是豬腦子嗎?那塊兒地地段那麼好,按理說是應該很多人都在搶着購買呢,你卻給人家那麼優厚的條件,你以爲人家的腦子都跟你一樣的不開竅,會那麼輕易的就過來上我們的當馬?”碩爺憤憤的將手裡的雪茄扔在了地上,掏出手槍對準白無常的腦門罵道。
白無常見狀,匆忙求饒:“碩爺饒命,這都怪小的考慮的不周道,我會改的,馬上改!“
碩爺沒好氣的將手槍收回,憤憤的摔在了桌子上:“你們能不能給我學得聰明一點啊,每次都讓我頭痛!我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了,怎麼會攤上你們這兩個笨蛋!”
黑白無常尷尬的對視一眼,頭深深地低了下去,逆來順受的承受着碩爺的暴脾氣。
屋子裡靜了好一陣子,碩爺才消了氣,再次開口問黑白無常:“小姐找到了沒有?”
兩人擡眼偷偷地看了看碩爺,異口同聲的低聲道:“目前還沒有!”
“滾!”碩爺聽着他們帶給他的一個個不滿意的答案,惱怒抓起面前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黑白無常聞言,匆忙地退了出去,他們知道如果此刻再不退出去的話,很可能再過一會兒茶杯就要砸在他們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