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坐下來之後,北堂泠這纔打量屋子的佈局。『?同時也發現,屋子裡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並無其他人。
“傾城,他們人呢?”北堂泠問。
風傾城自然知道北堂泠問的是何人,莞爾回答她:“都在偏廳。”
言論的同時,他已經倒了一杯清茶放在北堂泠旁邊的方桌邊上。
北堂泠正好有些渴了,端起茶杯,細細飲了一口,雙手端着茶杯,望着正瞧着她的南川雅子,“雅姨,那顆紫靈珠不是南川家的祖傳寶物嗎?您若是給了我,會不會不好跟長老們交代?”
其實,她問着句話的時候,帶着試探。
北堂泠有些不相信紫色靈珠可以這麼簡單拿到手。
南川雅子捂着嘴莞爾一笑,精明的眸子眸光閃閃,“你這丫頭,在雅姨面前還遮遮掩掩?你的事情,城兒可都告訴我了!這顆珠子,可是家主讓我交給你的!爲了等你來,我們可等了幾百年呢!”
“是家主?”北堂泠詫異。
“是啊,若不是家主,我怎麼會有這麼大本事,可以從家主身上把主子盜走?”南川雅子失笑道。
北堂泠點點頭,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了,小泠兒,聽傾城說,你還是程雲卿的傳人?”南川雅子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我也是無意中成爲。”北堂泠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別不好意思,這些都是上天註定的。你能繼承程雲卿前輩的衣鉢,算是實至名歸!”南川雅子笑了笑,眼底有絲別樣的光澤,一閃而逝。
北堂泠卻清楚的捕捉到她眼底的光澤,不免試探問道:“雅姨,您認識程雲卿前輩?”
“這怎麼可能?我今年可是有三十四歲了,程雲卿前輩已經七百多歲,比家主的年紀還大好幾倍,我哪有見到這位大人物的面目呢!”南川雅子失神地笑道。
北堂泠沒有做聲,只是一雙眼眸微眯,緊緊盯着南川雅子的脣角的笑意。
她總覺得那笑意裡的含義有些故事。
南川雅子是個精明的女子,自然知道北堂泠在看她,“小泠兒,告訴雅姨,你和我家傾城到了哪個地步了?”
聞言,北堂泠的臉色略有尷尬。
南川雅子這般問,明顯就是家長問兒媳婦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心底漾起異樣,有種找到親人的感覺。
一時覺得有些無措,北堂泠忙端起茶杯,抿着茶不知該如何啓口。
“都是一家人了,沒什麼好害羞的!要不這樣好了,擇日不如撞日,我是城兒的姨母,不如讓我爲你們二人主婚好了!咱們南面山也好久沒有熱鬧過了,不如乘這個機會,開個三天三夜的流水宴,把這婚事給辦了!”南川雅子興致勃勃地說着,心底已經在盤算着該如何操辦這場婚事。
正在抿着茶的北堂泠,一聽到這句話,直接噗嗤一口,水霧漫天。
“咳咳……”北堂泠擡起手背,捂着嘴,尷尬說道:“雅姨……婚姻大事,實在不能太過倉促。再說,我年紀尚小,現在談論婚事,確實不妥當!再說,我和傾城……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