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人打牌輸了一千萬。”
江海最近很忙,但是張昊打的電話,他不敢不接。
只是接起電話就聽到張昊說了這麼一句,他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
“我現在就給您轉賬。”
張昊先是一愣,然後重新說了一遍。
“我父母在隔壁鄰居家打麻將,一天輸了一千萬。”
江海這才明白過來,張昊給自己打電話的意思。
“張先生,我馬上過去。”
說完江海就把電話掛了,然後召集人手,朝着雲山別院趕去。
張昊之所以給江海打電話,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他出面解決的比較好。
畢竟要是讓張昊解決的話,他可能會把那些人都給抹殺了。
坑人坑到他頭上來了,這些人真的是打着燈籠進廁所,找死。
謝清雅路上還給謝琉芳的電話打了兩個電話。
讓對方不要爲難老人,錢已經準備好了,到了立刻付錢。
第二個電話就是覈實老人的情況。
對方擺明了就是求財,說的很清楚。
他們要錢不要命,求財不求狠。
等張昊開着車趕到雲山別院的時候,江海和紅毛帶着七八輛金盃車等在那了。
要不是小區的保安攔着,江海就帶着人衝進去了。
雲山別院不簡單,這裡面住的人也都不簡單。
江海不想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所以就等着張昊。
張昊和保安打了個招呼,說是這些人到自己家參加聚會的。
保安登記了車牌,就直接放行了。
張昊和江海那些人的車,加起來差不多十輛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那棟別墅前面。
江海這個傢伙,在自己車沒停穩的時候就跑下了車,跑過來給張昊打開了車門。
張昊衝他笑了笑。
“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你現在可是杭市的地下皇帝,當着這麼多小弟,注意下你的威嚴。”
江海尷尬的搓了搓手。
“張先生教訓的是,我下次注意。”
張昊點了點頭,指了指眼前的別墅。
“就是這裡。”
江海點了點頭,直接朝着身後那些已經下車,站在他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都跟着我進去,一個也別放走。”
江海帶頭衝了進去,紅毛緊隨其後,在後面就是那四五十個小弟,一個個手握鋼管。
張昊衝着謝清雅笑了笑。
“老婆,你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
張昊之所以進去是害怕三個來人被誤傷。
謝清雅點了點頭,張昊轉身就衝了進去。
他速度很快,幾乎和江海同時衝到了房門口。
江海一個停頓,本想着怎麼把門弄開的時候,張昊已經擡腳把門給踹開了。
張昊直接衝了進去,江海那些人也跟了進去。
張昊直接衝到了三位老人那。
這時候房間裡的人才反應過來,抄着傢伙朝着張昊撲了上來。
張昊沒有搭理他們,因爲江海的人已經進來了。
對方十幾個人,直接就被江海的人幹翻了。
李桂芝和張懷魯看到張昊之後,先是臉上一喜,接着就把頭低下去了。
他們覺得自己給兒子惹麻煩了。
謝琉芳則是猛地站了起來,激動又委屈的衝着張昊開了口。
“張昊,這些人欺負我們。逼着我們簽了欠條。我們就輸了十多萬,錢不夠找他們拿了十萬,就說要付一千萬的利息。”
張昊笑了笑,和他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媽,你彆着急,事情我處理。爸媽,你們也別擔心,這件事我處理。你們出去吧,清雅在門口等你們呢,先回去換衣服,晚上還要去和王阿姨吃飯。”
李桂芝和張懷魯一臉愧疚的站了起來。
“兒啊,爸給你惹麻煩了,這些人太欺負人了,說要是不給錢,就搞臭你和清雅,搞臭你們的藥廠。”
張懷魯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愧疚。
張昊笑了笑安撫了父母幾句,然後讓謝琉芳帶着他們出去了。
等父母一走,張昊就眯着眼坐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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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裡除了那夥逼着三位老人打欠條的人,還有幾桌打麻將的人。
張昊直接讓江海問清楚他們身份之後,把他們請了出去。
“江海,你處理這件事吧。我坐這休息一下。”
江海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看着那十幾個被自己手下制服的人。
三個女的,十二個男的。
江海猛地吼了一聲。
男的打斷一條胳膊,女的掰斷一根手指。
江海不愧是老江湖,上來什麼也沒問,直接先給他們一點教訓再說。
江海帶來的人都是狠角色,直接就按他說的去做了。
慘叫聲不斷,哀求聲也不斷。
張昊眯着眼睛,嘴角輕輕上揚,對於江海的這個做法,他還是很贊同的。
江海瞪着眼,在那些哭爹喊孃的人面前來回走了一次。
“誰是這裡的老闆?”
沒人應聲。
“老闆不在是嗎?那好,我問一次,就掰斷你們一個手指。”
江海的這句話剛說完,很多人都擡起了頭,將目光看向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女人長得有點富態,留着一頭捲髮,身上穿着一身紅色的衣服。
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哥的烤紅薯。
江海直接走到她身邊,一腳踹了上去。
“你就是老闆?”
那個女的眼裡漏出狠辣的眼神,爬起來重新坐在了地上。
“我就是老闆,道上的人都叫我一聲菲姐……”
“啪。”
江海彎着腰直接抽了她一個大嘴巴。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我是江海,你聽過我的名字吧?”
菲姐愣住了,捂着自己的臉驚恐的看着江海。
“你……你是江大哥……”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上。
“別他媽叫我大哥,我不認識你。“
江海說完這句話,還回頭看了看張昊,生怕張昊誤會。
張昊衝他笑了笑,表示讓他安心。
江海這次送了一口氣,對眼前這個菲姐,更是厭惡了一些。
“你們膽子真大,算計到張先生的頭上了,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菲姐哭了起來,真的哭了。
“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張先生的父母啊,沒人指使我,我是從別的地方過來這裡討生活的。我就是靠這個爲生,不過每個城市我都呆不久,我剛到這裡沒有幾天,租房子,調查周圍的人,纔開業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