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嬴政和蕭邪,又增加了一個人,那就是衛莊,對於嬴政和蕭邪這兩人的霸道來說,衛莊更像毒蛇一般,你永遠不知道他的攻擊會從何發出。
一想到以後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在黑麒麟的注視下,李斯就覺得渾身發顫,這種精通易容之術的殺手,纔是最危險的,你永遠不會知道他會易容成誰的模樣。
今晚雖然衛莊沒有殺了李斯,卻給李斯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以後的一舉一動,都得小心翼翼了。
……
“嗯?”勝七發泄了一會後,將目光轉向了少司命的方向,見到少司命身旁的黑袍人,手中拿着的墨眉的時候,勝七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戰意。
雖然沒有能夠和蓋聶打上一場,讓勝七的心情很不爽,但是能夠有一個用劍高手出現,也讓勝七覺得有了一絲安慰。少司命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畢竟不是一位劍客,對勝七來說,並不算什麼合適的對手,而少司命身旁手持墨眉的黑袍人,對於勝七來說,卻是一位值得一戰的對手。
“啊!”勝七手持巨闕朝着蕭邪一劍揮出,一道兩米大小的劍氣,攜帶着凜冽的殺氣,斬向了蕭邪。
“轟!”
一道紫芒閃過,將飛來的劍氣,轟成了虛無。
“這是?”勝七劍目一凝,一臉震驚的看着蕭邪手中凝聚的紫色氣刃。
少司命也是滿臉驚訝的,看着蕭邪手中的紫色氣刃,這不是星魂的聚氣成刃嗎?蕭邪怎麼也會,難道……
蕭邪腰間的墨眉沒有出鞘,而是使用聚氣成刃擋住了勝七的劍氣。蕭邪手中的紫色氣刃,遙指着勝七,戲謔的說道:“我是應該叫你,勝七,還是陳勝呢!”
“陳勝?這個名字好久沒有聽人提起過了,你到底是誰?”勝七聽到蕭邪的話,臉色劇變,陳勝這個名字是他在農家的時候,使用的名字,自從他被誣陷,被迫離開農家後,這個名字就再也沒有人提起過了。
“我從哪裡聽到並不重要,只是想確定一下罷了,你是不是在找尋你唯一的兄弟,吳廣啊?”蕭邪戲謔的問道。
前世的時候,就有人對於勝七和他兄弟的身份,有着各種的猜測,最符合邏輯的就是勝七的原名叫做陳勝,而他的兄弟叫做吳廣,也就是華夏曆史上,第一次農民起義的領導者。首先勝七,是農家的人,而且他之所以被稱爲勝七,恐怕不僅僅是因爲他從七國的監獄裡闖出來過,更有可能是他原本的名字,就有一個勝字。
再加上秦時明月動漫的那種尿性,像勝七這種高手,不可能是無名之輩,肯定是以歷史厲害的人物爲原型,改編出來的,所以勝七就是陳勝的可能非常大。而看到勝七這種反應,也證實了勝七就是陳勝的事實。
“你究竟是誰?你知道吳廣在哪裡?”勝七有些激動的對蕭邪叫道。
“不知道,只是無意中知道了你的名字和吳廣而已。”蕭邪搖了搖頭道。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來找答案!”勝七自然不相信蕭邪的話,如果不是對自己和吳廣非常熟悉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
說完勝七手持巨闕,衝向了蕭邪,巨闕攜帶着雷霆之勢,一劍朝着蕭邪劈來。
蕭邪見狀,無奈的說道:“看來不打倒你,你是不會讓我們走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希望你能夠活下去。”
蕭邪內力急速運轉,手中的紫色氣刃一劍揮出,一道十米大小的紫色劍氣,帶着一股無法匹敵的氣勢,斬向了衝過來的勝七。
“不好,擋不住!”勝七臉色大變,連忙將巨闕擋在面前,自己則是躲在了巨闕之後。
“轟……”紫色的劍氣,瞬間斬在巨闕之上,其巨大的威勢,連同勝七一起斬飛出去,最後連帶着巨闕和勝七,一起斬到了背後的樹林中,去勢不減,不知斬斷了多少大樹。
“小衣,我們走吧!”蕭邪沒有理會勝七的生死,對一旁的少司命說道。
少司命看了一眼勝七的方向,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蕭邪雙手結印,無數的樹葉,在腳下凝聚出一艘小船,蕭邪拉着少司命的芊芊玉手,意念一動,這艘樹葉小船便載着兩人騰空而起,消失不見了。
“砰!”
勝七將壓在身上的大樹,一把推開,砸在地上,濺起一片煙塵。
“噗……”勝七一口鮮血噴出,扶着巨闕,半跪在地上,剛纔雖然勝七使用巨闕擋在身前,保護住了自己的要害,但巨闕並不能完全擋住那道劍氣的攻擊,在勝七的胸口處留下一道巨大的傷痕,再加上剛纔被砸飛出去造成的內傷,短時間之內,勝七是和人動不了手了。
“好可怕的傢伙,好厲害的劍氣!”勝七看着蕭邪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不過他的眼中卻全是熊熊戰意,他從來都不會懼怕對手的強大,他只害怕找不到強大的對手,而蕭邪這麼強大的對手,對於勝七來說,真是太幸運了。
“小衣,我給你將幾個笑話吧?”蕭邪轉頭對,一旁靜坐在船上的少司命說道。
少司命美眸盯着蕭邪看了一會兒,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嬴政,爲什麼能夠一統天下嗎?”蕭邪對少司命笑問道。
少司命微微一愣,然後搖了搖頭。
蕭邪笑道:“那是因爲有一天,嬴政年少的時候,碰到了一位神仙,神仙對嬴政說‘我可以許你一個願望。’
嬴政想了想說道‘我想要一統天下!’
神仙搖了搖頭道‘這個願望太大,不好實驗,你換一個吧!’
然後嬴政對神仙說道‘那你讓我變帥一點吧!’
結果神仙看了嬴政半天,然後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還是談談,一統天下的事情吧!’”
少司命聽完蕭邪的話,微微愣了一會,終於明白過來了,嬴政得多醜啊!讓他變帥一點,竟然比一統天下還困難。少司命潔白麪紗下的玉脣,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一雙紫色的美眸,也完成了月牙。
等少司命笑停下來後,蕭邪繼續說道:“有一個農夫到森林裡,碰到一羣猴子。他問其中一個:‘你每天都幹什麼呀?’那猴子說:‘吃飯睡覺打豆豆。’他又問另一個:‘你每天都幹什麼呀?’那猴子也說:‘吃飯睡覺打豆豆。’他問了很多很多的猴子,都說:‘吃飯睡覺打豆豆。’後來他碰到了一隻小猴子,很可愛的樣子,就問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幹什麼呀?’小企鵝說:‘吃飯睡覺。’科學家一愣,隨即問到:‘你怎麼不打豆豆?’小猴子說:‘因爲我就是豆豆。’”
聽完這個笑話,少司命原本恢復平靜的臉,又瞬間如同百花綻放一般,笑靨如花。
“小衣,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蕭邪湊到少司命面前,將她臉上的面紗輕輕揭了開來。
被揭下面紗的少司命,露出了一張傾城的面孔,有些錯愕的看着蕭邪手中的面紗。她被蕭邪突然的動作,給弄愣住了。
蕭邪雙手輕輕的捧着少司命的俏臉,俯身朝着少司命塗着淡紫色脣彩的玉脣,溫柔的吻了下去,感受着少司命有些僵硬的嬌軀。
蕭邪擡起頭,溫柔的看着少司命,認真的說道:“小衣,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