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徐凡出了少歌府後，並沒有回周府去，而是打算出去逛逛，長安城這麼大，老是呆在一個地方，實在是太無趣了。
不過徐凡並沒能一個人離開，因爲他剛剛出少歌府，周靈的小腦袋已經從周府內探了出來，見到徐凡，頓時眼前一亮，一臉欣喜的便跑了上來。
“先祖，你這是打算出去走走嗎？我陪你啊。”於是，徐凡就多了一個話嘮小跟班，一路上，周靈的嘴巴就沒有停過。
“先祖，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也不知道，隨便逛逛吧。”徐凡的確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隨後，徐凡擡頭看向天空，與普通人的世界不同，在徐凡的眼中，這個世界可以是平常的，也可以是奇幻的，但雙眼中發出如火一般的紅光，整個世界頓時變的奇妙起來。
“好了，我現在有地方要去了。”收回視線，徐凡微微一笑道。
“什麼地方？”
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了一間名叫天上人間的閣樓前。
這間閣樓，看起來像客棧，但又不像，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它的話，徐凡覺得它是酒吧、飯店還有KTV的結合體。
當兩人進入天上人間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大多都是一些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在裡面喝酒聊天，在他們的身旁或多或少也有幾個施着粉黛的佳人陪坐，看起來就好像風月場合一般，但和勾欄不同的是，閣樓中並沒有女子嬉笑的聲音，反而是歌姬悅耳的女聲在閣樓中迴響。
“先祖，你怎麼來這種地方。”隨着徐凡踏入天上人間後，周靈就有一些後悔了，因爲這地方，顯然是男人來的地方，雖不是勾欄，但也不是她這種女孩子適合來的地方。
“歡迎，請問幾位。”徐凡還沒說話，一個穿着得體的男子便迎了上來，看樣子應該是這天上人間的店小二，也就是服務員了。
徐凡側頭看了看身旁的周靈，有一些好笑，隨後道；“兩個，幫我們安排一個位子吧。”這種地方徐凡雖然沒來過。
但怯場什麼的，完全不存在，僅僅觀察了一下四周，徐凡就知道這地方大概是幹嘛的了。
“好的，兩位請這邊請。”店小二聞言微微一笑，隨後拱手道，並沒有因爲周靈是個女的就覺得有什麼。
事實上，來天上人間喝酒吃飯的，也不乏有帶有女伴的，這樣的場景，他見多了，不過大部分來這裡的人，都是沒有女伴相隨的，負責陪同的，都是閣樓裡的女人。
這些女人，一個個姿色都不差，都在中上之中，不過她們基本都是賣藝不賣身，只配吃飯喝酒，其他的什麼都不做。
不管在什麼時候，世界上從來都不會缺少有錢人，你覺得這個世界突然變的沒錢了，其實那只是你的錯覺，因爲那只是你沒錢了，而不是這個世界沒錢了，有錢的人，還是很多的。
長安城內雖然多出了不少的乞丐，但有錢的有錢人，同樣不少。
也正是因此，天上人間每日的客流量，並不少。
每天來這裡的，大多都是有錢的富家公子，或者家中有人做官的官二代什麼的，消費能力都不差。
當然，這是在常人的眼中，而再徐凡的眼中，這處天上人間，卻完全不同。
如果在百年前，想要在長安城，看到如同天上人間這樣的場所，根本不可能。
並不是說沒人能弄出一個天上人間這樣的地方來，而是天上人間的這些‘人’，沒有人能招攬道。
因爲從進入這裡開始，徐凡便感受到了數十道的妖氣。
是的，是妖氣，天上人間內，有不少的妖。
這些妖一個個化身人形，在天上人間閣樓裡充當着這裡的服務人員，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他們是妖，因爲除了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妖氣，他們的習性看起來跟人一般無二。
妖也有不犯人的存在，而徐凡眼前的這些妖，就是如此。
至於他們爲什麼會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應該有自己的目的存在。
而徐凡也並沒有出手的想法。
他不是那種見到妖就要出手的人，只要他們不惹自己，那就相安無事，誰也不犯着誰。
“兩位看着有一些面生，是第一次來這裡吧？這是菜單，兩位想要吃什麼，可以看着點？。”
“我來我來。”周靈見店小二遞過來菜單，立馬就接了過去。
菜單這東西，一般在客棧是沒有的，畢竟，在這種只要能有口吃的就吃的時代，菜單什麼的，太過於特殊，沒人會去挑食物好不好，而是看有沒有東西可以吃，但天上人間偏偏就是這麼一個特殊的地方，所以它存在菜單。
沒的挑，那是因爲沒有條件，當條件有了，菜單也就出現了。
“我要這個，還有這個，這個...。”周靈一連點了數個菜，誰能知道，她剛剛纔吃過飯沒多久。
“那個，先...哥哥，你要點什麼？。”在自己點完後，周靈沒忘記徐凡，不過此處人多眼雜的，她把徐凡先祖的稱呼改爲了哥哥，這是她和徐凡之前就說好的，在外面人多的時候，別喊他先祖，喊哥哥就行。
“不用了，就這些就夠了。”徐凡把菜單遞給店小二道。
“好的，兩位客官，請稍後，菜很快就會給你們上上來。”說完，店小二便退了下去。
“悲歌可以當泣，遠望可以當歸。”
“思念故鄉，鬱郁累累。”
“欲歸家無人，欲渡河無船。”
“心思不能言，腸中車輪轉......。”
“好。”
“唱的不錯。”
堂中的歌姬正唱着詞曲悲歌，詞雖然悲，但所唱之人的唱功很不錯，聲音也十分的委婉動聽，哪怕沒有伴奏，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至少它聽起來讓人舒心，而非煩躁。
整體的氣氛都十分的不錯。
“哥哥，你看，是她們。”就在徐凡閉眼聽曲時，周靈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在他耳旁出聲道。
徐凡聞聲看去，便看到小白和小青從閣樓外走了進來。
“怎麼是她們？”徐凡也有一些意外。
而小白和小青卻沒有注意到徐凡的存在，畢竟，整個天上人間十分的大，整個大堂少說也有幾千平方，近百人，而徐凡和周靈坐的地方又位於房間比較角落的地方，因爲這樣的地方寬敞無人，相對安靜一點。
在加上他們道這兒來有所目的的緣故，所以兩人並沒有注意到徐凡二人的存在。
“姐姐，這裡就是妖盟的所在地嗎？可是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進了天上人間，當見到天上人間內滿滿的生人氣息後，小青在小白耳邊輕聲道。
“表面只是掩飾，師傅應該不會說錯。”小白輕聲回道。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被徐凡給聽入了耳中。
“妖盟，有意思，難怪會有這麼多妖在這裡。”妖盟，聽名字，就可以猜測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
而小白和小青的身份，徐凡在第一次看到她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們是蛇妖。
至於爲何會進入長安城，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國師呂春秋的弟子張乾帶着數車蛇入長安的事情，徐凡不可能不知道。
在結合兩人的身份，徐凡不難猜出她們的目的。
估計兩人來妖盟，是來找人合作的。
果然，與徐凡二人待遇不同的是，當小白和小青進來後，接待他們的人，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姿色十分的絕麗，比起周靈和周雅，也是絲毫不差，而且眉宇間更添數絲嫵媚，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爲之迷醉。
在普通人的眼中，她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在徐凡的眼中，她的一切掩飾全部都赤裸裸的展現在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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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嗎？都說狐狸精狐狸精，看來不是沒道理的。”徐凡暗自一笑道。
一個羣妖集會的地方，卻會有如此多的生人，還當真是有趣。
很快，兩人點的菜便被端了上來，單論口味的話，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比起周家夫婦的手藝好了不少，比起自己的手藝，也不差多少，也難怪這裡的生意會這麼好。
同時，徐凡還在不停的觀察四周，想要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徐凡的眼力驚人，沒多久，便發現了這閣樓的問題。
一般的修士進入這裡，估計不會有所察覺，但徐凡雙眼神異，什麼樣的小狀況都逃不出他的雙眼視察，很快他便發現了這一處地方的獨特之處。
人有一氣，名爲元氣，元氣不同於靈氣，但也屬於能量的一種形式。
如果一個人元氣過少，便會導致這個人臉色變差，身體素質變差，跟着生病什麼的。
同時也跟一個人的精神有所關係，而元氣的來源處，則是人的靈魂。
道家有精氣神之說，而這元氣，便是這氣之說中的一氣，妖物平時吸收人吸收的也是人的元氣。
對於人來說，元氣十分的重要，而對於妖來說，人的元氣，便是最好的晉升‘飼料’，可以加速他們修爲的提升。
對他們來說，也無異於一味靈丹妙藥了。
大多數鬧妖的事件，都是妖化爲人形，進入某個家庭，吸收元氣什麼的。
徐凡原本以爲這裡只是單純的做生意，但徐凡發現他錯了，而且錯的有一些離譜。
PS；抱歉，下午的時候有點累，本來這章老早就可以發的，但老夏天睡覺去了，我的，晚點還有一更，明天開始恢復更新，這幾天的鹹魚是在休息，老夏天真的有點累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寫了將近六百萬字，老夏天真的有點累了，希望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