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艾布納略顯無聊的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翻着報紙。
而在不遠處的桌子前,卡莉莎抱着厚厚的文件,正做着案件分析,爲幾天後的出庭做準備。
而在病牀前,一個金色長髮扎着馬尾,穿着蕾絲連衣裙,皮膚潔白雪嫩猶如一個洋娃娃一般的小蘿莉,正翻着手中的漫畫書,不時扭頭看向艾布納。
不……
應該是看向艾布納一旁的那個精巧的紫色盒子。
“媽咪,我能再吃顆巧克力嘛?”
“不可以,吃太多巧克力會的蛀牙的!”桌子前的卡莉莎頭都沒回,就殘忍的拒絕了小蘿莉的要求。
“那爲什麼哥哥能吃那麼多巧克力?”小蘿莉撅着嘴巴,一臉的不樂意。
“哥哥生病了!”
這個小蘿莉正是艾布納的妹妹露西,比他小三歲,現在正在上小學。
艾布納一邊對着露西扮了個鬼臉,一邊歡快的再次剝開了一個巧克力,扔進了嘴裡。
在前世,艾布納對於巧克力這種甜食是一直無愛啊,哪怕重生後也是如此。
直到可愛的貞子小姐找上門之後,那兩年的時間可以說是艾布納兩世生涯中,最黑暗的日子。
受傷!受傷!再受傷!不間斷的受傷!
無窮無盡的恐懼猶如附骨之疽一般緊緊的糾纏着自己,遍目望去,周圍一片黑暗沒有一點的色彩,那沉重的壓力讓人都無法呼吸。
這個時候,一塊巧克力被放進了艾布納的嘴中,那甜潤的滋味,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他內心的壓力,從那之後,在艾布納身上就從來沒缺過巧克力了。
看着露西撅起的小嘴,艾布納對着她一擠眼,飛快的拿出了一塊巧克力,塞進了露西的小嘴中,頓時樂的她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咚咚咚!咚咚咚!
“請進!”
隨着門被推開,艾布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是來換藥的護士,而是一個渾身狼藉,衣服皺成一團的年約三十歲上下的女人。
而在那女人的身後,一個三四歲大的小男孩,穿着西裝打的小領帶,表情淡漠的跟在了女人的身後,此刻正擡着頭,朝着艾布納的方向看去。
讓艾布納皺眉的是,這兩個人身上那濃重的怨氣,那女人也就罷了,雖然怨氣纏身但卻已經開始消散,但那小男孩的身上,怨氣濃郁的快要凝成實質。
“你們找誰?”這個時候,卡莉莎也已經回過神來,看着站在門口的陌生女人問道。
卡莉莎可沒有艾布納那達到40點意志的強大屬性,根本看不出兩人的異常。
“瑟……瑟姆拉!”小男孩看向艾布納的方向,身體不自覺的挪到了女子的身後,嘴裡小聲的說道。
聽到小男孩的話,那女子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將小男孩護在了身後。
“艾丹!瑟姆拉出現在這裡了嗎!”
“這位女士!如果沒什麼事情,麻煩你出去,我的孩子現在需要修養!”看着舉止怪異的女人,卡莉莎皺着好看的秀眉說道。
“不!不!請聽我說,我不是壞人,我叫瑞秋,是個記者!你現在很危險!”
“你之前是不是看過一盤錄像帶,大概只有兩分鐘的樣子,看完錄像帶之後電話就響了!那錄像帶你還給別人看過嗎,錄像帶現在在哪?”
自稱瑞秋的女人急切的說道。
“什麼錄像帶,現在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請聽我說……請聽我說!”
艾布納躺在牀上,聽着卡莉莎和瑞秋的爭吵,這個瑞秋和那艾丹顯然是一對母子。
艾丹的精神屬性顯然也是異於常人,他眼睛一直看着的方向,正是貞子漂浮的地方。
聽瑞秋喃喃不停的話語中,艾布納可以聽出,和自己的非正常遭遇相比,這母子二人的情況顯然就“正常”多了。
一盤詭異的錄像帶,然後接到詭異的電話,電話中傳出詭異的“七天”話語,而且似乎已經有不少人,死在極端恐懼下的心臟驟停中。
“真的請相信我,相信我!毀掉那盤錄像帶,那是個災難,那是災難!”
瑞秋崩潰的大喊道,眼淚猶如泉涌般的流了下來。
“凱蒂死了!諾亞死了!馬克思死了!已經死了很多人了!這錄像帶不能再擴散出去了!”
“我不知道什麼錄像帶,出去!馬上!保安!保安!”
品味着嘴裡那細膩的甜潤,艾布納不由的舔了舔嘴脣。
“卡莉莎,讓她進來吧,她是來找我的!”
“Why?”
“你看過錄像帶是不是?現在是第幾天了?錄像帶現在在哪?”
聽到艾布納出聲,瑞秋頓時撲到了艾布納的牀前,一連串的問話脫口而出。
“問這些之前,你是不是要先介紹下自己?”
……
聽着瑞秋徐徐道出的事情經過,艾布納大概瞭解了事情經過。
基本就是一對找死的情侶引起的事端,然後這個富有正義感的瑞秋參合進去的故事了!
瑞秋是西雅圖報的一名記者,她的侄女凱蒂在一晚突然離奇死亡,在參加侄女的葬禮時,凱勒的媽媽覺得女兒死得蹊蹺,請求瑞秋利用記者的關係和手段去查清凱蒂的真正死因。
葬禮過後,瑞秋從凱蒂的朋友那裡聽說了一盤神秘錄像帶的事。據說所有看過這盤錄像帶的人在7天后都會死去,凱蒂和她的三個好友就在看完錄像帶的7天后的同一時間死去。
瑞秋於是就開始了調查,她去了凱蒂他們住過的庇護山旅館。
瑞秋在那裡發現了凱蒂他們曾經看過的那盤錄像帶,爲了弄清事情的真相,瑞秋也看了那盤錄像帶,結果剛一看完,就響起了電話的鈴聲,電話那頭只傳來模糊而陰森的兩個字:“七天……”
瑞秋在給自己拍照後發現,照片中自己的影像竟然是模糊的,她立刻就感到事情果然像人們說的那樣。
之後,瑞秋找來了自己的前任男友諾亞,因爲諾亞是一個攝影及錄像技術方面的專家。
在反覆研究了幾遍那盤錄像帶後,兩人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線索,這個線索把他們領向了摩絲古島,同時,他們也查出了出現在錄像帶中那個女人的身份。
那個女人叫安娜·摩根,是個馬匹飼養員,後來因爲精神失常而住進了約拉縣精神病院。
瑞秋一個人上了小島,而諾亞則負責尋找關於安娜·摩根的資料。
瑞秋很快就找到了摩根的住處,而她也漸漸地發現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一晚,她偷偷地溜進了摩根先生的家中,發現了一盤摩根夫婦收養的女人瑟姆拉的影像資料。
不過,瑞秋很快就被摩根先生髮現了,摩根先生也在當晚自殺了。
瑞秋和諾亞趕回了庇護山旅館,在得到的線索中發現旅館的地板下面有一口井,而瑟姆拉就死在了這口井裡面。
瑞秋意外地掉進了這口井中,卻獲得了許多關於瑟姆拉的信息。
她知道了瑟姆拉是被自己的母親推下井等信息。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從瑞秋看過錄像帶到掉到井中已過去7天了,瑞秋成功地解除了詛咒。
可是,諾亞卻在第二天被瑟姆拉嚇死了。
原來,瑞秋給諾亞看的是翻錄過的錄像帶。而真正解除詛咒的辦法就是在看過錄像帶的7天內翻錄錄像帶給別人看。
瑞秋逃脫詛咒之後,選擇了搬離西雅圖,遠遷到寧靜美麗的沿海城市,俄勒岡的艾斯特里亞。
但是事情沒有結束,瑞秋在這裡剛剛找到一份新工作:新聞記者馬克思·洛克的助手,在一樁新聞事件的調查中,瑞切爾在警察局檔案室中發現了一個非常神秘的“X檔案”,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的離奇死亡案,案件至今未破,現場的證據只有一盤神秘的錄影帶。
這個時候,艾丹突然出現生病,全身發冷並且皮膚上出現許多不明原因的傷痕,而且不再需要睡覺,瑞秋只能回到西雅圖繼續調查事情真相。
至於二人爲什麼會出現在曼哈頓,則是因爲艾丹能夠在冥冥當中看到一些神秘的畫面,其中一個畫面就是貞子出現在這間醫院當中,瑞秋母子二人也就連忙通過艾丹畫出的圖畫,趕到了這裡,希望能解開謎底。
艾布納面色怪異的掃了一眼飄在空中的貞子……
女記者……
安娜·摩根……
瑟姆拉……
聽着這有些耳熟的劇情,艾布納終於知道了爲什麼貞子會漂洋過海的出現在美國了!
他丫的這根本不是原版的午夜兇鈴!
這根本就是翻拍的美版午夜兇鈴!
怪不得貞子小姐一直唸叨着瑟姆拉了,在這裡她壓根不叫貞子,而是叫瑟姆拉!
記得不錯的話美版的午夜兇鈴是有三部,通過瑞秋的描述現在第一部已經結束,第二部也差不多處於結尾階段了,結果被自己插了一腳,將這位女主角從西雅圖弄到了曼哈頓……
求點收藏和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