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去吧去吧!”
蕭傲天的一句話頓時讓蕭楚和蕭沐欲哭無淚起來,果然爺爺最疼的就是表妹!
雲傾凰滿意一笑,趴在蕭楚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蕭楚不敢置信的試探道:“就真的只是這樣簡單?不用像上次那樣臭了好幾天?”
回想起上次表妹讓他幫忙的事,蕭楚就滿心欲哭無淚,那可真是真是讓他學會了一個道理,受用一生啊!
表妹的話,不簡單,認真聽,會遭殃!
“去不去!”
雲傾凰美眸危險的眯了眯,瞬間讓蕭楚小心肝顫顫起來,連忙拉起蕭沐就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靜靜的等着雲傾凰如何破解這個百年都無人能解的難題,不一會,蕭楚二人匆匆端着一個紙包走了進來,交給雲傾凰後就腳步匆忙的回到了蕭傲天身邊,蕭傲天狠狠瞪了眼這兩個孫子,怎麼見了他們表妹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雲傾凰暗暗撇嘴,打開紙包,從裡面拿出那個紅色的蟻后,又用細繩將蟻后的尾巴綁上,這才擡起頭,笑的一臉燦爛。“見證奇蹟的時候到咯,睜大眼睛看着點!”
衆人一聽,連忙睜大眼睛看着那顆寶珠,生怕錯漏了一絲一毫的細節。
雲傾凰勾脣一笑,輕輕的將蟻后放到其中一個圓孔中,蟻后一直往裡爬,線繩越拉越長,就在衆人期待的目光,只見那蟻后終於從另一頭的唯一的一個圓孔出路中爬了出來,衆人狠狠吞了吞口水,還可以這個樣子?
“小傢伙,辛苦了哈!”
解開繩子,將蟻后放到油紙上,雲傾凰勾脣笑道:“動物的天性和本能就是無論多少條路,它都能找到終點,就算換成別的爬蟲亦是如此。”
“噢~”
衆人驀然間恍然大悟,原來解開這樣的奇物是如此的簡單,用一條蟲子就可以啦!
雲傾凰滿臉笑意的看向南冥寒和龍淺,攤手道:“二位不會說話不算數,欺騙我這純潔的小女子吧!”
純潔?你哪裡純潔了?南青十分的肯定,這個雲傾凰一定早就知道答案,百般推辭就是爲了敲詐南冥寒和龍淺,唉,幸好幸好,他沒有被敲詐!這樣想着,南青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冷風吹過,擡頭就看到雲傾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那一眼,滿含笑意,南青欲哭無淚!
“自然不會!”
南冥寒的臉色微微難看,想不到雲傾凰竟然用了這樣簡單的辦法就解決了。
“好!來人,賞!”
東辰帝高興不已,這雲傾凰居然用一個小小的螞蟻搬回了東辰的臉面,當真是聰明!
雲傾凰勾脣一笑,坐回到座位上,嘟嘴道:“葡萄!”
“這一次你倒是賺了個腰包鼓鼓了。”
剝好的葡萄送到雲傾凰嘴邊,容景忍不住想着,若是讓凰兒去管凌天宮的財物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你說呢!這可是本小姐將來的嫁妝。”
吃着東西,雲傾凰連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起來。
可是這句話卻被容景給聽了個正着,低下頭戲虐道:“原來凰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本王了。”
雲傾凰眨了眨美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臉傲嬌道:“別貧,娶了我這樣會掙錢的媳婦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對我好點,聽着沒?”
“遵命!”
好笑的一挑眉梢,容景繼續剝葡萄,即使是這樣瑣碎的事情,他也沒有一點煩厭,一顆顆葡萄剝的清瑩剔透,對面的南昭雪輕輕捂着心口,這裡,好痛!
“本王也有一樣東西送與東辰皇帝作爲壽宴的賀禮。”
龍淺大手一揮,立刻從外面走出來十幾個皮膚黝黑的西沙美人,她們各個都穿着性感的西沙服侍,身材妖嬈,讓人忍不住鼻血橫流!
東辰帝皺了皺眉,沉聲道:“西沙小王爺這是……”
“當然是送給東辰皇帝你的生辰禮物啦!保證讓你夜夜笙簫,如仙如醉!”
“噗嗤!”
龍淺這話頓時讓雲傾凰忍不住噴笑出來,咳咳,原來這麼一羣黑美人原來是要送給東辰帝暖牀的啊!龍淺,你一定是故意的。
一股天馬行空的想法從腦海裡忍不住鑽了出來,假如,在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黑夜裡,東辰帝剛剛和黑人美女翻雲覆雨後,累的躺在牀上,突然,黑人美女呲牙一笑,黑夜中恍若一口幽靈白牙飄了出來!頓時嚇得東辰帝從此失禁!
哈哈哈!
雲傾凰忍不住回頭看向容景,發現後者只是淡定喝茶,好像這件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
皇后的一張臉色十分難看,皺眉道:“西沙小王爺的好意皇上心領了,但是這西沙美女,還是你留着自己享用去吧!”
雖然這話聽上去還算客氣,但大殿之上哪個聽不出皇后的不滿之意?相反,婉貴妃則從始至終神色淡淡,從晚宴開始,幾乎沒說過話,就算是現在,也沒有絲毫不滿意的表情。
“難道皇后是嫌棄本王禮薄?”龍淺嘆息一聲,一臉的爲難。
皇后皺眉,這個龍淺是做什麼,難道他真的以爲那些黑的像煤炭一樣的女人皇上會喜歡?哼!真是無聊!
“既然是西沙小王子的一番心意,朕就收下了,聽說西域女子一向擅長音律,正好教坊司缺人,一會你們就過去吧!”
東辰帝大手一揮,立刻解決了眼前的難題,皇后的臉色也好轉了,龍淺也無話可說了,畢竟他只是送給東辰帝,又沒說必須讓東辰皇帝收下這些女人用來暖牀!
本以爲這件事會告別一個段落,但是顯然有些人就是不想消停!
只見龍淺一臉笑意的看向東辰帝拱手道:“本王有一件事想請求東辰皇帝答應,不知可否?”
“本王亦是一樣,還望東辰帝能滿足。”
好似知道了什麼一般,南冥寒也站了出來,只是那萬年殭屍臉一點也不像有求於人,反倒像別人有求於他纔是!
東辰帝擼了擼鬍鬚,笑眯眯的道:“說吧!只要是朕能做到的,一定儘量滿足二位的需求!”
龍淺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眸光自始至終望着雲傾凰,雲傾凰擡起頭來,四目相對,卻看不清對方所想。只是雲傾凰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這件事又要和她扯上關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