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的弟子都紛紛的散了,這件事情也到此爲止。
張昊帶着大家留了下來,尤其是張楚嵐和馮寶寶,這一次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至關重要。
不然他也不會跑這一趟。
唐新那邊也已經安頓完畢,唐妙興對着張昊說道:“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進去問了。”
如果是別人,他可能不會那麼放心讓他們見面,可是張昊不一樣,他的實力遠在唐新之上。
如果他真的想做什麼,在剛剛就已經把他殺了,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因此,他對張昊是非常放心的。
張昊帶着大家進去之後,唐新擡頭看了看他:“你們大老遠的過來,到底想問什麼?”
“也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只是對吳根生這個人比較感興趣,身爲三十六賊之一,你對他應該有所瞭解吧?”
張昊早就已經知道,唐新對無根生私人的事情瞭解的並不多,因此他也無所謂,光明正大的當着大家的面問出來。
原本張楚嵐還是要提前跟對方確認,怕他說漏嘴的,他就不用有這個擔憂了。
一開始他們進來問的時候,張楚嵐還有一些擔心,但他對張昊非常放心,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如今看到他直接這麼問了,一顆心還是不由得懸了起來。
唐新一愣:“無根生?原來伱們來這裡就是爲了他的事情啊,那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雖然我們結拜了,可我對他私人的事情瞭解的並不多。”
張昊早就知道,所以也無所謂:“沒關係,我只是想要對這個人有一些瞭解罷了,就說說你和他是怎麼相遇的好了。”
“你知道的那些對我來說都有價值。”
“這個……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唐新坐了下來,開始給他們講關於無根生的事兒。
金鳳聽的是最認真的,她也想知道關於他們掌門更多的事情。
當年,他和董昌無意中遇到了金鉤子黃放和無根生,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時候他們還不認識無根生,可是金鉤子黃放的大名可是早就遠揚了。
於是他們兩個就決定跟上去,看看情況。
他們兩個通過腳印能判斷的出來他們這一行不像是在趕路,應該不是衝着他們唐門來的。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打算除掉這三個全性的敗類。
當天晚上吳根生、黃放還有另外一個全性的人來到了一家客棧。
他們三個人現在都不知道,許新和董昌已經僞裝成了這家客棧的夥計,打算趁機對他們下手了。
“三位裡邊請!”
“餓死老子了,拿手的都端上來,還有酒!”黃放進了門就直接點了菜和酒,三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
負責端菜倒酒的正是許新,他招呼了一聲就去拿酒了。
坐在桌子上的三個人開始談話,其中一個人是穿着長袍的,看上去比較斯文。
還有一個小個子的是黃放,在他旁邊還有一個戴着草帽穿着白衫的年輕人。
那個白衫年輕人率先開口的:“大哥啊,我覺得,錢拿了就行,殺人沒必要。”
“你小子什麼意思?不滿意?”黃放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
“倒也沒有……”聽到他有點生氣,白衫年輕人也就沒再說什麼。
旁邊那個穿長衫的立刻提醒:“兄弟,我們都是剛加入全性的,都聽人說全性沒規矩,實際上不是這樣。”
“只是有些規矩沒有明寫出來罷了,這其中有一條就是如果對那個同門你看不順眼,解決了就行了。”
“懂,懂。”白衫年輕人立刻點了點頭。
就他們三個人談話這會兒,許新回來了。
他端着酒給他們上酒,壞就壞在他的演技不是太好,多多少少還是讓人看出了一點端倪。
黃放不是傻子,他立刻讓旁邊扮演掌櫃的董昌先把那碗酒喝了。
好在這樣的情況,董昌早就已經想到了,所以他並沒有提前在酒裡下毒,對於他們唐門的人來說。
只要給他們接近的機會,就可以當場下毒,根本就不會讓對方有所發覺。
於是在他喝了酒之後,趁着全性的這三個傢伙放心,許新也幫忙打了配合。
“三位是提到了唐門對吧?”許新此話確實吸引了他們三個的注意,董昌立刻趁機把毒下在了酒裡。
“你小子知道唐門?”黃放顯然非常在意這件事兒。
許新立刻裝作普通人:“你說的就是山上那些練家子吧?”
“他們總是路過此地,聽老人們說他們身手非凡,你們幾位也是練家子嗎?”
就他們談話這一會兒,董昌下毒成功,就等着這幾個人把酒喝下去了。
剛剛那個戴着草帽穿着白衫的男人緊緊的盯着董昌。
“掌櫃的,倒酒啊。”白衫男人說道。
董昌有那麼一瞬間亂了心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他不知道剛剛那個白衫的男人到底有沒有看出他的動作?
但他這一次決定殺人,那麼就要做好自己也死的準備。
黃放那邊倒是沒有察覺什麼:“練家子,內外龜孫兒,倒也沒說錯,確實是練家子。”
三人一邊說着,一邊喝下了酒。
在他們喝完之後,黃放是第一個圖發的,那麼一瞬間他就反應過來,立刻抓住了董昌的手。
那個一直穿着長袍的男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立刻跟着黃放動手。
就算他們死,肯定也要拉個墊背的。
場面頓時變得一片混亂。
董昌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既然下毒沒成,那麼今天就算是同歸於盡,他也一定要殺了黃放。
抱着這樣的心態,他也確實成功了,用手中的尖刺刺穿了黃放的額頭。
與此同時,穿長袍的男人也被許新解決。
面對着他們的戰鬥,那個穿着白衫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在原地。
“另外一個還沒起身就毒發了嗎?”董昌狼狽的坐在地上,看着最後一個人。
他們雖然幹掉了兩個全性,但他們也受了很重的傷,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這麼原地坐着,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就會死掉。
穿着白衫的男人艱難的爬起來去找茅房,結果無果,只能回來求助他們倆。
“二位好漢,哎喲……”
“茅廁,茅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