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別那麼悲觀,唐門長並未身死。”王也的話讓風正豪瞪大了眼睛。
“什麼?這怎麼可能?”風正豪難以置信地問道。
王也笑了笑,解釋道:“是張昊出手了,他化解了丹噬。”
“張昊?那個年輕的醫者?”風正豪疑惑地問道。
“正是他。”王也點頭,“他的醫術高超,連丹噬這樣的無解之毒都能解。”
風正豪聽後,心中涌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既驚訝於張昊的能力,又對唐門長的命運感到好奇。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風正豪忍不住問道。
王也搖了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張昊確實做到了。他不僅化解了丹噬,還試圖救治經脈俱毀的唐門長。”
風正豪聽後,心中對張昊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能夠想象到,那是一項多麼艱鉅的任務。
“張昊……他真是個了不起的人。”風正豪感嘆道。
王也點頭,繼續說道:“是啊,他的醫術確實令人驚歎。不過,唐門長的狀況依然不容樂觀。”
風正豪聽後,心中一沉。他知道,即使張昊能夠化解丹噬,但唐門長經脈俱毀,想要完全恢復恐怕難如登天。
“那……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風正豪問道。
王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只能祈禱張昊能夠創造奇蹟了。他的醫術雖然高超,但唐門長的傷勢實在太重了。”
風正豪聽後,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惋惜。他知道,他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風正豪和王也一直關注着張昊救治唐門長的進展。雖然他們知道希望渺茫,但他們還是願意相信奇蹟的發生。
終於,在一天清晨,他們收到了好消息。張昊成功穩住了唐門長的傷勢,雖然無法完全恢復,但至少保住了他的性命。
風正豪聽到這個消息後,激動得熱淚盈眶。他知道,這是張昊用他高超的醫術創造出的奇蹟。
“張昊……他真是個神醫啊!”風正豪感慨道。
王也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的醫術確實令人歎爲觀止。這次能夠救下唐門長,也多虧了他。”
風正豪臉色微變,他知道王也的性格,從不會無的放矢。但張昊的成就,還是讓他感到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塗君房帶着三尸神闖了進來。他一身黑衣,眼神冷冽,顯然是來者不善。
“張昊,今日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三尸神!”塗君房一聲大喝,三尸神瞬間顯化,氣勢洶洶地衝向張昊。
張昊微微一笑,絲毫不慌。他輕輕一揮手,竟然也顯化出了三尸神,與塗君房的三尸神對峙起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塗君房,你輸得不冤。”張昊淡淡地說道。
塗君房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張昊竟然也會三尸神,而且看起來比他的還要強大。他心中一陣慌亂,但已經來不及了。張昊的三尸神輕輕一揮手,塗君房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風正豪看着這一幕,心中震驚無比。他原本以爲塗君房已經足夠強大,沒想到在張昊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丹噬……張昊兄弟,你真的掌握了丹噬?”風正豪忍不住問道。
張昊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自創了一種新的繼承方式,讓更多人有機會學習丹噬。”
風正豪愣住了,他沒想到張昊竟然如此驚才絕豔。他心中開始明白,爲什麼唐門門長會如此看重張昊,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幫助他。
就在這時,風莎燕和風星潼也走了進來。風莎燕看到張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她直截了當地說道:“張昊,你的實力我認可了。”
風星潼則有些疑惑地看着王也,問道:“王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張昊真的那麼利害?”
王也得意地笑道:“當然是真的,我王也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張昊兄弟的實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張昊站在風家的議事廳中,目光堅定。風莎燕和風正豪站在他身旁,三人已經確定了襲擊事件的幕後黑手——呂家、吸古閣和求真會。
“這些傢伙,真是膽大包天。”張昊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風莎燕緊握拳頭,憤憤不平:“他們竟然敢對風家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風正豪輕輕拍了拍風莎燕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轉向張昊:“張昊,你有什麼打算?”
張昊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這些勢力,雖然強大,但還不足以讓我退縮。我會讓他們知道,挑釁我的下場。”
風正豪眉頭緊鎖,分析着局勢:“呂家、吸古閣和求真會,都是異人界的龐然大物,我們天下會雖然不弱,但要想同時對付他們,恐怕力有不逮。”
張昊微微一笑:“風會長,你忘了我嗎?這些傢伙,我還沒放在眼裡。”
風正豪苦笑一聲:“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但王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他們可是被你輕易滅掉的。這次的對手,恐怕比王家還要難纏。”
張昊搖了搖頭:“王家只是小角色,這些勢力雖然棘手,但還不足以讓我分心。我現在的主要精力,都在無根生的那個箱子上。”
張昊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注與決心,彷彿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動搖他的信念。
“呂家、吸古閣、求真會,如果他們識相,就老實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張昊的聲音冷冽而堅定。
風正豪看着張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張昊,你果然是個有膽識的年輕人。不過,這些勢力畢竟都是異人界的巨頭,我們還是得小心爲上。”
張昊淡淡一笑:“他們在我眼裡,不過是幾隻蒼蠅罷了。只要他們不惹我,我也不會去理他們。”
風正豪看着張昊,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張昊,你放心,我會幫你盯緊這些勢力的。只要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張昊點了點頭:“那就麻煩風會長了。不過,你也要小心,別讓他們察覺到你的動作。”
風正豪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張昊,我看你的神色,似乎還有什麼心事?”
張昊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無根生的那個箱子,我總覺得裡面藏着什麼大秘密。我必須儘快找到它,解開它的秘密。”
王也站在一旁,看着張昊和風正豪交談,心中不禁感慨萬分。“這個張昊,真是個了不起的年輕人。異人界恐怕要因爲他而掀起一場大風暴了。”王也喃喃自語。
他深知張昊的實力和潛力,也看到了各大勢力的囂張和狂妄。他預感到,隨着張昊的崛起,異人界的格局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風莎燕看着張昊,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她走到張昊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昊,你真是個厲害的人。我越來越佩服你了。”風莎燕笑着說道。
張昊微微一笑:“莎燕,你過獎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風星潼最近對拘靈遣將的學習投入得近乎癡迷,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在練習。這天,她又一次遇到了難題,眉頭緊鎖,看着手中的符籙,怎麼也無法理解其中的奧妙。
“張昊,你能幫我看看這個嗎?”風星潼拿着符籙走到張昊面前,臉上滿是困惑。
張昊接過符籙,仔細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是很懂,或許我們可以去問問風叔。”
風星潼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這時,風正豪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臉色驟變,掛斷電話後,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看着張昊和風星潼。
“出事了。”風正豪的語氣沉重,“樑富國可能出事了。”
“什麼?”張昊和風星潼都驚訝地站了起來。
“他被呂慈約去吃飯,然後就失蹤了。”風正豪的臉色凝重,“我們得儘快想辦法找到他。”
聽到這個消息,張靈玉等人也趕了過來。他們圍坐在一起,討論着可能的情況。
“呂慈這個人,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張靈玉皺着眉頭說,“樑富國調查呂家的事情,他可能已經知道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風星潼焦急地問。
“我們得儘快找到樑富國。”張昊說,“呂慈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我們不能讓他得逞。”
張昊開始分析呂家的背景和性格,他認爲呂慈之所以敢這麼做,一定是因爲他有足夠的實力和底氣。而樑富國調查呂家的事情,無疑觸動了他的逆鱗。
“呂家勢力龐大,我們想要找到樑富國並不容易。”張昊說,“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他,揭露呂慈的真面目。”
經過一番討論,張昊決定親自前往呂家村尋找樑富國。風正豪立即安排訂票事宜,風莎燕也主動請纓,要求一同前往。
“我也要去!”風星潼說,“我要親自找到樑富國,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昊看着風星潼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呂家村,看似平靜的小村落,卻隱藏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樑富國剛踏入村子,便被呂慈發現。呂慈,呂家的家主,爲人冷酷無情,對樑富國的出現極爲憤怒。
他認爲樑富國侵犯了呂家的利益,於是下令將他囚禁在地窖中,嚴刑拷打。
風莎燕和風星潼得知樑富國出事後,立刻表示要前往救援。
他們是風正豪的兒女,也是張昊的得力助手。
然而,風正豪作爲會長,考慮到情況的嚴重性,拒絕了兩人的請求。
他擔心兩人年輕氣盛,會陷入更大的危險。
就在此時,張昊出面了。
他微笑着看着風莎燕和風星潼,說:“你們兩個,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相信你們的能力。”他的話讓風正豪一愣,但也只能點頭同意。
張昊的自信和從容,讓所有人都感到安心。
呂慈對樑富國的拷問越來越殘酷,但樑富國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肯透露背後的指使者。
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張昊和張之維,揭露真相。
然而,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每一次拷打都讓他痛不欲生。
風莎燕和風星潼在風正豪的安排下,迅速前往呂家村。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他們要爲樑富國報仇,爲真相而戰。
樑富國在昏迷中,回想起自己的調查過程。
他確實找到了一些關於呂家的線索,但他低估了呂家的警覺性和實力。
他後悔自己的失誤,但也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堅持下去,等待救援。
風莎燕和風星潼終於趕到了呂家村,他們小心翼翼地潛入村子,尋找樑富國的下落。他們遇到了呂家的守衛,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風莎燕和風星潼雖然年輕,但他們的實力卻不容小覷,很快就打敗了守衛。
他們找到了地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樑富國。他們憤怒地衝向呂慈,要爲樑富國報仇。然而,呂慈卻冷笑一聲,說:“你們以爲你們能打敗我嗎?我呂家可不是你們能想象的那麼簡單。”
“樑富國,你告訴我,是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呂慈的聲音冰冷而嚴厲。
樑富國擡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呂慈,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你錯了,我死也不會出賣兄弟的。”
呂慈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猛地抓住樑富國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你以爲我不敢對你動刑嗎?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樑富國毫不畏懼地瞪視着呂慈:“你儘管試試看,我樑富國不是吃素的!”
呂慈被激怒了,他轉身走向酒窖深處,不一會兒便取出一套刑具來。他冷冷地看着樑富國,開始對他施加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