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歌和皇浦凌軒二人一路上高談闊論很多回答令皇浦凌軒驚歎對顏如歌的欣賞更甚往日很快趕車的侍衛在車外小聲說道回王爺相府到了從開詩會的渺然樓到相府大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車內的二人相談盡歡不曾想這麼快便過了一個時辰顏如歌感謝道今日多謝王爺的證實亦要多謝王爺送我回來皇浦凌軒擺擺手說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不值小姐明日可否有空顏如歌不知皇浦凌軒是何意思想了想只要說道應該是有的明日顏小姐與我一道逛逛雲煙閣如何皇浦凌軒道起雲煙閣好似普通地方一般這雲煙閣是京城最大亦是最火的青樓幾年前纔開業不曾想不到兩年時間雲煙閣便已經戰勝京城所有青樓一舉成爲京城所有男人嚮往之處顏如歌知曉皇浦凌軒卻不是那般輕浮之人這般大咧咧的道是逛逛青樓絕不是羞辱顏如歌想來定是有事不方便在尋常地方言語才選了青樓作爲掩飾顏如歌不知爲何會如此相信皇浦凌軒絕對沒有任何歹意但她相信皇浦凌軒是正人君子可能會用手段但絕不屑那種宵小的下賤做法何況她與皇浦凌軒沒有任何仇怨顏如歌點點頭說道不知王爺意欲幾時前去皇浦凌軒略一思量回道不知小姐幾時方便明日未時可好顏如歌問道皇浦凌軒點點頭說道那明日未時見可否要本王馬車前來接你顏如歌搖搖頭說道多謝王爺小女自己去便是顏如歌暗自說了一句這樣大的馬車來接豈不是告訴衆人她和逍遙王出去了皇浦凌軒一時沒有想到這點只是覺得顏如歌如此聰慧竟然能毫不介意的應下他相約青樓的見面二人約定好後顏如歌下了車皇浦凌軒瞧着顏如歌進了門後直接回了王府不提顏如歌進了相府很快回到自己的院子這一日雖說沒怎麼走到但對句很是傷腦子覺得有些疲累吩咐竹雨備水沐浴顏如歌剛剛沐浴擦乾頭髮準備歪在榻上歇息便聽見門外傳來吵鬧之聲竹雨去看看怎麼回事大呼小叫的誰再這般給我發買了顏如歌被吵的有些頭疼顏如歌剛剛說完只聽得門嘭的一聲被打開了顏挽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叫囂道顏如歌你個賤人身後跟着二等丫頭菊秋菊秋還未等顏如歌開口直接跪倒地上回道小姐恕罪二小姐非要***奴婢道是小姐正在休息可二小姐不信硬闖進來了顏如歌擡頭一看菊秋的右臉紅腫異常顯然被被顏挽打了而且打的不輕顏如歌沒理會顏挽直接說道我知道了菊秋你下去敷藥吧竹雨賞她 錢顏挽瞧着顏如歌絲毫不願意理會她的模樣再次開口罵道顏如歌你和你娘一樣都是賤人顏如歌本不欲理會瘋狗一樣的顏挽但顏挽竟然開口罵了她的孃親顏如歌臉色陰沉的直接起身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甩到顏挽的臉上顏挽顯然被顏如歌的舉動驚住了她不曾想顏如歌竟然敢直接動手顏如歌厭惡的看着顏挽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恨意說道顏挽我警告你你再剛罵我孃親一個字我顏如歌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顏挽這時才醒過來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顏如歌哭道顏如歌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顏挽不敢再罵顏如歌的娘顯然被顏如歌剛剛陰森無比的話嚇住了再怎麼說顏挽只是一個在後宅嬌養大的女子不像顏如歌重生而來前世又是那樣被害的屍骨全無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讓顏挽不寒而慄打你我打了又如何你口出穢言到了哪嫡姐教育庶妹都是無錯的顏如歌這才反應過來舀起帕子擦了擦剛纔打顏挽的手好似摸了什麼髒東西顏挽這會沒有注意道顏如歌擦手的動作只是一味的不相信往常小白兔一般任由她祈福的顏如歌竟然敢反擊還打了她我告訴爹去顏挽知曉相府中只有顏律有資格處罰顏如歌連高氏沒有經過顏律同意都不能處罰原配嫡女顏如歌輕蔑的一笑說道好啊那就去找父親順便說說你今日所做之事父親最注重的是相府顏面今日你在一衆世家千金面前污衊嫡姐不敬嫡姐回到家中擅闖嫡姐院子辱罵父親的原配妻子辱罵嫡姐連高氏在我娘面前都要執妾禮你膽敢辱罵我孃親我倒要看看父親會不會替你做主顏如歌十分了解她這個爹最愛惜的就是相府的名譽不管他多寵愛誰但前提都是不能讓相府名譽受損一旦做出了有損相府清譽的事情即使是親生女兒亦不會姑息前世不就是這般任由皇室給她安上勾結別國是禍國妖妃的罪名最終被燒死的顏挽其實也是瞭解顏律只是心中不服氣但也不敢去顏律面前告狀只能忿恨的跺跺腳扔下一句顏如歌你給我等着顏如歌示意上竹雨關上門後說道竹雨你待會悄悄去問問菊秋爲何顏挽進來的如此容易前些日子我敲打過一回院中衆人看來還是有那些個吃裡扒外的小人你一一探明回我過幾日便都發買了竹雨點點頭給顏如歌揉着肩說道小姐奴婢瞧着秋菊還算是忠心菊春整日裡悄悄打探小姐行蹤和屋裡的事情還有蘭書奴婢瞧着和菊春交情甚好怕亦不是個好的顏如歌想了想前世她院中的衆人心中有了決斷說道院中守門的丫頭全部換掉菊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