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兄弟,膽大心細啊,”風正豪誇讚一聲。
“風會長您比我厲害多了,”宋海喘了兩口氣,緩了過來,“在下當不起您這句厲害。”
“哈哈哈,你還年輕,進步空間還很大,”風正豪笑了笑,“你今天也勞累了,一會兒自然有人帶你去休息,先熟悉熟悉我這天下集團的環境吧。”
“啊?那風會長,您的意思是,我被錄用了?”宋海撓了撓頭,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不知道我在您這兒負責什麼工作?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就別想這麼多了,明天早晨會有人帶伱來找我的,”風正豪繼續說到,“到時候我自然會安排你需要負責的工作,以及你的薪資待遇,安心去休息吧。”
一旁的秘書上前做出了請的手勢,宋海便稀裡糊塗地跟着走了。
風正豪扶了扶眼鏡,拍了拍西裝上粘上的浮土,又走回了看臺上。
……
“恭喜風會長麾下再添一員猛將,”李承真拱了拱手。
此消彼長之下,那些想要算計李承真的人,他們的計劃有可能會因爲各種各樣的意外而流產,而那些想要幫助李承真的人,他們的行動大概率會一帆風順,還有可能獲得意想不到的好處。
宋海之後,最後一名面試者也難以帶來什麼驚喜,只是一名練硬氣功的漢子,也讓風正豪收入麾下。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他接了一個電話,聯繫人的名字是,夏柳青。
“這關我屁事啊?愛誰逮着誰逮着,總不能是……”夏柳青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又覺得不對,想起了塗君房剛剛說過的話,猛的扭頭看向了李承真。
“可不是找我來,這回啊,是小塗叫我們來的,”夏柳青嘿嘿一笑,突然一愣,仔細的上下打量了李承真一番,“好小子!形沉氣輕,性命穩固,大有長進啊!”
眼睛瞪的老大,儘管他那黑漆漆的眼眶,也看不出什麼眼珠子來。
李承真一愣,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風正豪,風正豪此言雖是恭維,但說不定還真是一語成讖。
他李承真身懷五福神格,久而久之也牽扯了命格變化,像是一種人造的風波命。
所謂:形神俱妙自在享,五炁渾化見真如!
真是大自在!
…………
“我記得當時你還義憤填膺的說樑挺這老王八犢子,當年就看他不爽,若是叫你碰見了,怎麼也得拿他的傳人出出氣兒,我還以爲你多少會去打聽打聽這件事,”塗君房聳了聳肩,“那你知道最後白鴞·樑挺的那個傳人,是讓誰逮着的嗎?”
“小塗你放什麼屁呢?金鳳她哪是老女人!”夏柳青扭過頭,張口就罵,“你不知道金鳳她……”
果然,這種無形無質又無處不在,體現在看不到的地方的手段纔是最可怕的。
湖北,安陸。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塗君房嘿嘿一笑,“沒錯,參與了白鴞·樑挺傳人抓捕戰,並起到了關鍵作用的正是你的這位半個傳人,怎麼樣,夏老頭?有沒有感到解氣。”
“哈哈哈,”風正豪點了點頭,“這次參與面試的異人的質量確實是出乎我意料的高,不像前幾屆,淨是些來佔便宜的潑皮,李局長你一來,我們天下會就交了好運,說不定到時候是我風正豪沾了李局長的光。”
而若是李承真厭惡的,或者對他抱有惡意的人在他身邊,五炁就會逐漸低迷,福運自然會變差。
從上次年初五那位乞丐身上便可以看出端倪,和李承真親近的,被他所認可的,或者對他抱有善意的人在他身邊,五炁就會逐漸上升,福運自然會變好。
……
李承真從天下會出來,卻沒有選擇回四九城,二話沒說,直接訂了去南邊的機票。
“喲,夏爺,”李承真老遠就打了個招呼,“您這麼急着找我來什麼事兒啊?電話裡也不說。”
夏柳青眼皮跳了跳,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對李承真的印象,實際上還停留在當年那個嘴甜的小混蛋身上,卻沒想到不過幾年時間,那小混蛋竟搖身一變,成爲了衆所周知的天之驕子。
這句話倒是有趣!
夏柳青突然又愣了一下,看向塗君房,“等等?你剛說什麼事兒來着?我沒注意到什麼?”
“夏老頭你又不是什麼貴人,也學着人家多忘事,”塗君房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謔,“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出來跑單子的時候跟你說過的,公司那邊抓住了白鴞·樑挺的傳人這件事嗎?”
“怎麼了?這我當然記得。”夏柳青一臉茫然。
“那是,主要是連這點長進都沒有,我哪來的臉來見夏爺您吶,”李承真笑了笑,又看向了站在夏柳青身後的塗君房,拱了拱手,“塗老哥,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李承真自神格鑄就一來,做什麼都一帆風順,偶爾還會獲得額外的收穫,這其中大概就有五福神格潛移默化的影響。
這場面試也正式落下了帷幕,李承真在風正豪的再三勸說下,又在天下會住了兩天,告辭離開。
“李小哥客氣了,你現在可算是平步青雲吶,我早就覺得李小兄弟你絕非池中之物,卻沒想到一飛沖天的日子來得如此之快,”塗君房聳了聳肩,笑了笑,“你在魔都的那些事我也聽說了,現在可是有不少異人都在議論,這是哪家出來的天才,也就是夏老頭這傢伙,兩耳不聽窗外事,把一顆心都扒給老女人了,哪怕自己都聽說了,也沒注意到,剛剛纔會驚訝。”
一時間也不知是唏噓,還是驚愕。
“塗老哥你擡舉我了,抓捕樑挺傳人主要是公司出力,我只不過是運氣好,參與到了而已。”李承真搖了搖頭。
他說這話可不是因爲謙虛,實際上那一戰,最主要的戰力是肖自在,他雖然也起了不少作用,但也算不上主力。
只是肖自在畢竟是公司的臨時工,檔案都是私密的,根本無法在明面上出現,所以他和劉火濟才成了這次案件的最大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