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斯很勇猛、瘋一般的廝殺着這羣喪屍。
但他們的數目太多,殺了一批、又來一批。
無奈之下,唐太斯抓着沈相思就跑。
卻意外的跑到了一懸崖邊上。
面對着隨後追來的大批喪屍。
他們最後選擇了跳崖。
這突如其來的畫面叫睡夢中的沈相思一聲高呼直接從牀上坐起。
不遠處寫字檯前正在處理工作的唐太斯在聽到沈相思的高喊後那是疾步前來。
見沈相思正端坐在牀上。
她面色慘白、目光呆滯,白淨的額頭更是出了一層虛汗。
“做噩夢了?” 唐太斯問。
沈相思無表情的點頭。
剛剛那噩夢對於她而言太過於現實、以至於她還未從其中緩過神來。
唐太斯揉了揉她的腦袋說:“說說看,做了什麼噩夢?”
沈相思張嘴,欲要將其講述而出時,突然大腦裡閃現過唐太斯一槍射穿江疏淨腦門的畫面,不由的打了一記寒顫。
用有些不可置信的聲音問:“江、江疏淨死了?”
“嗯。”唐太斯低沉的聲音應答。
雖然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可爲什麼她覺得這一切卻好似一場夢,她寧可一切都從來沒有發生過。
“唐太斯,江疏淨雖然罪大惡極,但不至死啊!”
聽沈相思如此一說,唐太斯那是當場變臉。
他說:“沈相思,你骨子裡就是賤還是怎麼着?他都那樣對你了,你竟然還爲他說話。”
“唐太斯,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我跟他怎麼說都有八年的情誼,就算和只貓和只狗在一起生活八年都會有感情的,更何況是人,雖然就你說的他對我無情,但我不能無義啊,但顯然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意,畢竟逝者已矣,所以沈相思最後只說了倆個字:“抱歉。”
“相思,我能理解你的意思,對於你而言江疏淨是你的親人、庇護傘、港灣,但是你要清楚這個人內心已經被邪氣所沾滿,他如若不死的話,那麼你的生活就永無消停,你信嗎?”
“我……”
面對唐太斯的問話、沈相思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
最後說了倆字:“我信。”
聽沈相思如此一說、這才見唐太斯臉上的表情緩和。
他將沈相思的手緊抓、與她十指相扣。
說:“相思,從今往後你只需要記住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不會傷害,那就是我,我會無限度對你好的、無限度寵愛你的,我會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
說到這裡的唐太斯將沈相思一把緊擁懷中。
緊緊的、緊緊的,像是要揉進自己的生命裡。
但不知爲何,沈相思的內心一聲音問:“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你真的不會傷害我嗎?”
沈相思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去猜疑唐太斯所說的這一番話,是害怕了被欺騙,還是害怕了被傷害?
罷了!
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如果因爲曾經受到過傷害受到過欺騙就把自己的心門關上的話,那麼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的沈相思緩緩的將雙手擡起,最後摟住了唐太斯那堅挺的腰身。
她說:“我相信你!”
沈相思的這句話、無疑讓唐太斯的內心涌動了起來。
他將沈相思越發的緊摟,像是要揉進自己的骨髓融入自己的血液,甚至於跟自己的靈魂徹徹底底的融爲一體。
兩人緊擁了好一會,這才見沈相思打量起眼前的房間佈局。
如若用她所能想到的詞來形容、那就是……
奢華、奢華,還是奢華!
“這裡是什麼地方?”沈相思問。
“唐門,我的臥室。”唐太斯回答。
“有時間的話,一定要給我講你的故事。”沈相思說。
“好。”唐太斯沒有絲毫猶豫的應答。
沈相思沒再說話,而是仔細的聆聽着唐太斯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這感覺很好、很溫馨、很有……安全感!
是的、是安全感。
而是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所尋找的那種感覺。
沈相思依戀上了這個懷抱,於是閉上
眼睛去享受、去體會。
此時、這整個房間是一片祥和一片寧靜。
跟仿若天地間僅剩下他們兩人。
沈相思發誓,這絕對是她活了這28年,最溫馨最寧靜的時刻。
“唐太斯,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沈相思說。
“嗯。”唐太斯輕聲應答。
“就是……”沈相思張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她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沈相思不知的是,她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對於唐太斯而言像是一記悶雷從天而降。
本沉侵在溫馨浪漫氛圍中的臉頰剎那間變得恍惚、陰沉,雙眸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慄。
足足幾秒種後,見唐太斯還未回答的意思。
只聽沈相思又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不,不是很難回答,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而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所逃避的那個問題。
悄然間,周圍氛圍裡那溫馨浪漫的因子一點點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安與詭異。
在擦覺到唐太斯的異樣後,沈相思鬆開緊摟她腰身的手,與他對視。
在跟沈相思對視那瞬間,唐太斯只覺得自己胸腔裡的那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時候房門被人叩響。
唐太斯一怔,急忙轉身疾步朝玄關走去。
看着唐太斯那遠去的身影,沈相思眉頭上挑,陣陣疑惑從心底悄然升起。
隨着房門的打開、發現來人是白慕。
唐太斯一個步伐出了房間,將房門緊閉後問:“什麼事?”
“老爺子的電話。”白慕說話間將手中的手機遞給了唐太斯。
唐太斯接過,放在耳朵。
恭敬的稱呼了一聲:“父親。”
“你最近有見慕梓豪嗎?”唐柏生問。
無疑,這問話那是讓唐太斯是眉頭一挑、愣了一下。
道:“我跟他向來都是道不同不相爲謀,這一點父親您是知道的,所以怎麼會突然向我問起他來?”
“慕梓豪失蹤了。”唐柏生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