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七個人怒聲罵人,所有的醫護人員表情都有一些淡淡的,說不出的詭異。
……
對於外邊的一切紛爭,易軒墨並不知道,他們所有的消息出入,甚至是分一個字出去,都是被監控着的,問怎麼監控的,呵呵噠!你要相信國家,總是有個辦法的,請不要僥倖。
所以,易軒墨並沒有往外發消息,外邊的阿仁和楊晴及易老爺子,都沒有告訴易軒墨一句話,所以,外邊的開始,易軒墨並不知道。
易軒墨如今,依舊坐在寬敞明亮,金碧輝煌的會議大廳裡,這裡,依舊滿滿的人。
邊,是一個軍人模樣的人下在演講,他的身邊,坐着一個同樣一身軍裝,將軍銜的男人,四十多歲,兩眼幽深,雖然長得不是很出衆,但是很有精神,一眼看去,這男人是精明深沉的模樣。
“易將!”一旁的男人一臉笑容的看着易軒墨,聲音放低的開口道。
“甘將,有事?”易軒墨淡然的轉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冰冷淡然,沒有一絲不耐,沉穩霸氣的模樣,讓一旁的幾個人均是眼神微閃。
甘正飛眼神閃了一下,表情依舊不變,一臉和善的笑容道“易將,您感覺,現在演講的人,如何,有可能嗎?”
易軒墨掃了一眼臺講得慷慨激昂,面紅耳赤的男人,淡淡的收回目光“我並不清楚!您覺得呢?”
甘正飛一愣,笑了笑“我也不清楚,所以才問您的想法!”
易軒墨優雅的動了動手指,聲音平靜的道“我的意見並不重要,不是嗎?”
“呵呵……”甘正飛臉色一僵,臉馬恢復了笑意“易將,客氣了!”
“不,我並沒有客氣!”易軒墨聲音清冷淡然,看向甘正飛,聲音平靜的道“到時甘將客氣了,以您的能力和閱歷,又可所面前這位,不是嗎?”
“呵呵……”甘正飛被易軒墨的一句話問得尷尬無,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祖晨“祖指揮,您說呢?”
祖晨眼神一閃,當然也明白甘正飛的意思,但是,起易軒墨的舉重若輕,祖晨較直接一些了“以能力而爲,成不成,不後悔便是了,您說是嗎?”
“哈……”甘正飛一笑“說的不錯,不錯!”
然後,只個人都沒有說話,認真的聽着面的人發言,易軒墨眼皮跳了跳,緊緊敲着手臂的手指停了一下,又慢慢的敲擊着,像是沒有任何改變一樣,沒有人發現他這一點兒不正常。
易軒墨眼睛輕眯,眼底幽深,今天一天,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心裡很不安,一直直跳,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易軒墨擡頭,看了一眼面的男人,這個會,究竟要開到什麼時候才能開完,這樣不能和外邊聯繫,又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讓易軒墨眼裡怒火狂積,無處發泄。
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手錶,易軒墨眯眼,這個時候,媳婦兒已經睡了吧,不知道,沒有自己陪着,她能不能睡好,好想媳婦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