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沒有人說話，不打算招供！
接着，視頻變成了錄音，一陣的鬼哭狼嚎之後，有人受不住的吼道“我招我招，我招！”
“那你說說，是誰讓你們殺了那麼多人！”依舊是小衛的聲音，不急不緩。
“我，我也不知道，他，他知道，我們所有人，都聽他的話！聽他的吩咐做事的！”那個急聲道，聽起來，是在忍痛的說着話。
“哦，是嗎？”小衛的聲音帶着一絲笑意“那你來說說，是誰，讓你做的！”
“……”錄音裡，沒有一絲聲音，可以聽得出來，跟本沒有打算招。
這個時候，楊晴聽着錄音，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臺下，臉色發黑的一個人，挑眉而笑，氣定神閒。
而錄音裡，小衛的話，淡然響起“你們幾個，好好伺候他！”
“碰、砰……”的聲音一聲接一聲響起，可以聽出來，這是拳腳相向的聲音，接着，是悶哼聲！
但是，依舊沒有回話，最後，小衛聲音平靜的道“李天，四十二區少尉，21，入伍四年，S市人，家裡，有爺爺、媽媽，妹妹三人！還需要我，繼續說嗎？你的情況，要我告訴你的家裡人嗎？”
“……”對面的人，半天沒有說話，最後，聲音沙啞的道“卑鄙！”
“這並不是我卑鄙，而是在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應該知道，天恢恢，疏而不漏，做了的事，早晚都會被發現的，而連累到家人，也是早晚的事情，不是嗎？”
“我不會說的！”那人沉聲道。
“你知道嗎？人最痛苦的是，最重要的東西，無法保護，你做這些事的初衷，應該是爲了家人能夠過的好，想要往走吧？”小衛的聲音猶如惡魔一樣，誘惑着人回答他的問題。
“我不能說！”那人開口道。
“是怕報復？”小衛一笑“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招，我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第二，不招，我也有辦法知道是誰，但是，他們的將來，不會有人負責，兩個結果，你都是要死的，考慮清楚！”
“……”
“……”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不至是錄音裡的沉默，還有如今會議廳裡所有人的沉默，衆人都知道，那人，是在考慮，考慮自己的選擇。
而臺下，有一個人，拳頭握得緊緊的，臉色極爲難看，因爲，不用多想，那人，一定招了，否則，小衛他們，不會帶着這些人，來到這裡。
果然，錄音裡，那人聲音苦澀的道“我招！我全部都招，記得，答應我的！”
“好！”小衛聲音平靜的道。
“是甘正飛！是他！”
“哄……”又一次，震驚和驚訝，在央會廳裡沸揚起來，所有人都看向甘正飛，一臉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甘正飛臉色更加難看了，易軒墨一眼凌厲的眼神掃過，瞬間，現場再次安靜下來，不是他們不想說，雖然，他們是有點兒怕易軒墨，但是，他們更好，是因爲什麼，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這麼多人死亡，太震驚了！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