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聲音清冷,眼神閃過悲傷“這是她,唯一放在我那裡的東西,說,這是她從小帶在身的,可能,她一直,在找照片裡的人,她的媽媽。
她說,她要經常出任務,很可能九死一生,有可能回不來,怕到時候,丟了她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她說,她要把這個懷錶,她最重要的東西,放到我這裡,她說,讓我幫她保管。”
楊晴的聲音依舊清冷平靜,可是是這樣的平靜和清冷,讓人更加心疼,那是一種感情的壓抑,放在心裡,一直懷念着的傷痛,捨不得,也放不下。
楊晴深吸了口氣,聲音平靜的依舊道“在小寶出生的時候,她交給我,我,幫她保管了有快十年了,現在,交給你,幫我,幫她,好好的保管!”
喻新光嘴角抽動着,眼淚直流,強自壓抑着即將崩潰而的哭聲,看着那懷錶裡的女人,桌子的那張照片,痛不欲生。
那種感覺,彷彿,這一生,都在今天,變得絕望而不一同啊,彷彿一個夢,剛剛醒了,發現,現實,那麼哎可怕。
楊晴聲音依舊清冷,只是,眼裡的怒意並沒有完全消失“我不會再告訴你,任何消息,你,自己去查,我沒有打死喻雅然,並不是我手軟,而是,被軒墨阻止了,打死她,我也不悔。”
楊晴說完,沒有再看喻新光,也不管他是否能夠平靜下來,心裡的痛,轉身向書房外走,找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易軒墨。
楊晴一愣,張嘴剛想說什麼,易軒墨一句話不說,也沒有給楊晴任何說話的機會,猛得,用力的將楊晴,抱進了自己的懷裡,高大的身子的微微彎下,臉,緊緊的貼着楊晴的頭髮,呼吸着楊晴發間的香氣。
楊晴聲音有些難辨的咕噥道“我不是讓你,不要聽的嗎?”
“你只是說,不讓我進去!”易軒墨理所當然的,一點兒也不以自己偷聽爲恥“以前,讓你受苦了。”
“……”楊晴沉默了一下,輕嘆了口氣“那是我的人生,總要,自己去過的,不是嗎?”
“……”易軒墨沉默,心裡有些發痛,堵得難受,雖然知道,楊晴說的是實話,可是,只要一想到,當時,他不在她的身邊,他難受的不行。
“好了,走吧,一會兒副理出來,會尷尬的。”楊晴推開易軒墨,轉身往樓下走。
易軒墨轉頭看了一眼輕閉的書房大門,這纔跟楊晴的腳步,大廳裡走去。
一會兒之後,喻新光才走了下來,人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有眼微微發紅,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異常,連臉的笑容,也淡定從容,如平時一樣,一個溫爾雅的政要模樣。
楊晴看到喻新光下來,直起身來,聲音清冷“要喝杯茶嗎?”
“不好,我還有事情,先告辭了,照片和懷錶,我帶走了。”喻新光臉帶着笑容,沉穩而淡雅。
“好,請慢走。”易軒墨聲音平靜的接過話來,態度如往常一般沉穩優雅,對一邊的劉陽沉聲吩咐道“送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