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媽,你怎麼可能這麼對我,趕我走!”南宮夫人怒聲質問道。
南宮聞言,直接眯眼,冷聲道“你好像忘記了,這裡,是我南宮常靠自己努力買的,從我大學,沒有拿過家裡一分錢,而且,家裡,也從來沒有對我有任何的幫助,不管是事業的,還是生活的。”
“……”
“……”
兩人沉默,看着南宮,有些不相信,平時都不太和他們說話,任她們爲所欲爲,所以,她們纔敢這麼囂張,有恃無恐。
“我之所以不理你們,不是因爲我縱容、在意你們,而是從不把你你當回事!現在,你們觸碰到了你們不該碰的人,那是我的底線,所以,現在,馬,滾!”南宮冷着臉,指在門口,臉,一片冰冷,堅定得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常豐!”南宮夫人還想說些什麼挽回局面。
南宮已經厭煩了,冷聲道“回去,好好的看着你老公和孩子,別讓他們來煩我,也別找我,下次,我說不定,會直接弄得你們身無分,再也不能過現在優越的生活,以如當時的高家!”
“……”南宮夫人還想說什麼,卻被葛姣接了接袖子,南宮夫人閉了嘴,不再多說,兩人有些狼狽的往外走,因爲他們相信,南宮這個人,說到做到。
既然他說了,如果她們再得寸進尺,結果只會是最可怕的,是他們不能承受的。
現在,南宮老爺退下來了,所謂人走茶涼,尤其是在法政界,那是完全沒有任何餘地的,南宮家的當家,是南宮常豐。
不是南宮老爺給的,而是他自己憑着自己的能力和實力拿到的,而她的兒子,是一個二世祖,不成器,每天花天酒地,不可能支撐起來一個南宮家。
南宮夫人想要一直過好的生活,讓兒子過的好一些,只能巴結着南宮常豐。
所以,南宮夫人才會答應葛姣的要求,住過來,想弄走那個從來和她不對付的苗妙,讓葛姣位,這樣,在南宮常豐身邊,有一個自己人,以後,好辦事。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會惹惱南宮,這是她最怕的,而更讓她驚恐臉色慘白的原因,是因爲南宮的那句話:我之所以不理你們,不是因爲我縱容、在意你們,而是從不把你你當回事!
這話,那麼直接,直接的她連騙自己南宮是在意她們的都不能,不在意,所以無所謂,多麼可怕的說法。
兩人一出去,剛好看到站在門口,挺着大肚子的苗妙,本來難看的臉色,瞬間,徹底的沒了血色。
直到這一刻,他們心裡最後一絲僥倖,也蕩然無存了,苗妙這個女人在這裡,說明是南宮常豐帶回來的。
這更加說明,南宮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尤其是他們把苗妙身無分的趕出去的事情,他更是一清二楚的,兩人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眼前發黑,搖搖欲墜。
那麼,剛剛她們在南宮面前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