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一愣,感覺男子的碎髮貼過自己的臉,癢癢的,馬開口道“易軒墨?”
兩人身旁的劉陽和林子瞪大了眼睛傻傻的有點兒反映不過來,這、這、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秒秒釧變成這樣了?頭兒和老大包到一起了,還……還差點兒親了,‘咕咚’一聲兩個猛得吞了口口水,媽媽咪啊,他們會不會被不滅口了?
易軒墨眼神暗深的像臉貼在楊晴脖子旁聲音低啞微柔的道“嗯,是我。 ”
劉陽的雙眼猛然瞪大,我CAO,老大啥時候這麼溫柔可愛了,他怎麼不知道,太TMD可怕了,李軍李軍,老大被什麼鬼東西附體了。
“首長,您放開我。”楊晴臉一紅推了推易軒墨。
易軒墨順着楊晴推勢站直身子,眼睛看着楊晴身後玻璃裡受審訊的青年“是他?”
“是,首長。”林子恭恭敬敬的道,彷彿剛纔自己看到的那不思議的一幕完全沒有看到也不記得一樣自然,可見這小子平時臉皮練的有多厚了。
“嗯,問出什麼來了嗎?”易軒墨只是站起了身子,並沒有移動分毫,看到楊晴紅着臉臉色不自然的往一旁移了移假裝很自然的模樣眼角彎彎,眼裡愉悅的光一閃而過,自己卻身走出了觀察室,接着他們看到了易軒墨推開了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到他們耳邊“你們都出去,把門帶。”
所有人都因爲一個月前楊晴把這位他們非常尊敬的首長打暈當成壞人帶到警局認識了這位非常少見的男人而認識了這位將大人,雖然心裡還是敬畏這位將大人,可是卻相對的好了很多。
“是!”傑子一看是易軒墨一句話不說直接示意一旁的警察跟着自己離開。
房間裡只剩下易軒墨和青年,易軒墨站在那裡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對你沒有辦法,所以很開心?”
青年一愣,這麼直接?看着易軒墨一身V領休閒服,馬認定他是一個便衣警察,馬笑得一臉得意的道“警官您說什麼?我可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我沒有做過,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認罪的,難道警官想屈打成招?”
“是嗎?”易軒墨笑笑,很隨意的向青年走去,聲音低沉“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你也不怕死,所以有恃無恐,等着監視時間一過逍遙自在的離開呢?”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本來沒有犯罪,怎麼可能會認罪。”青年往椅背一靠笑恣意的看着易軒墨。
易軒墨輕笑,走到男子面前,長腿臺起,一腳踹了過去,青年連帶着坐着的椅子一聲‘哐當’聲倒了地,接着在楊晴等人不可思議又驚的眼睛大睜的情況下,觀察室裡擴音器裡不斷的聲音起拳打腳踢及男子的慘叫聲。
連審訊時偶爾會對犯人動行的楊晴和傑子都不由的感覺痛的想要閉眼睛往後縮,噝……首長大人太暴力了,這青年還能活着從審訊室裡出來嗎?他們懷疑。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我會找律師、告、告你的。”青年聲音不連貫的向對自己拳打腳踢的易軒墨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