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北伐——入湘作戰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着。

瀚海闌干千尺冰,愁雲慘淡萬里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

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冬天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經過三個月的實戰訓練,新兵變成了老兵,純的像一張白紙的新兵每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不少血。一天,我正在兵營裡悠閒着哼着歌“春分她吻上了我的臉,告訴我現在是春天…”突然一陣報告聲打斷了我的yy,“報告,團長請營排級以上幹部到作戰時開會,”聽完之後,我知道,北伐開始了。

1926年5月1日,獨立團從廣東肇慶出發了,臨行前看着前來送行的鄉親們,我流淚了,多可愛的人民啊,爲了你們的和平我們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願用有限的生命投身到無限的革命事業當中,我心裡默默的說道。誰知道我們前腳剛走,他們就燒鞭炮慶祝了,大家似乎都在說着“這幫小兔崽子終於都走了,聽着他們每天的喊聲,搞得我們都失眠了。”要是某人聽到這些人的心裡話的話,可能就孃的啦。

途經廣州時,老周在葉家祠召開了獨立團排級以上黨員幹部會議,告誡部隊要加強黨的領導,加強政治工作,要起先鋒模範作用,作戰要勇敢,有犧牲精神,最後,老周鼓勵他們“飲馬長江”、“武漢見面”。會後老周還專門接見了我,說了一些無鹽無糖無養分的話,我想着啊,老周啊,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永別了。

1926年5月間,獨立團首先由粵入湘爲北伐前鋒,進入湖南汝城附近時,在共產黨組織的偵探隊和嚮導隊、狙擊隊的協助下,最先和謝文炳一部敵軍約千餘人發生戰鬥,乘夜冒雨進攻,迅速奪取汝城的西南高地,經過一夜激戰,將敵人擊潰,遂即佔領汝城,旗開得勝。這次戰鬥三營只是作爲預備隊待命,沒有參與戰鬥。而我也樂的清閒。

老葉率隊經過渡頭司、資興到達永興縣城時,接到唐智生來電說:“吳佩孚派贛軍唐福山和謝文炳等殘部共約四個團,集結於攸縣長嶺之線,一部分進至碌田附近,企圖進犯安仁,我軍張團長兵力單薄,望速赴援”。

6月2日,獨立團冒大暴雨兼程挺進到達安仁。3日下午,敵軍分兩路來犯,謝文炳部約兩千人進犯碌田,唐福山部約千餘人進犯黃茅鋪,來勢洶猛。獨立團葉挺團長即令周士弟(共產黨員)參謀長指揮第二營增援碌田,吸引敵人兵力,自率主力增援右翼黃茅鋪。得到當地共產黨組織農民的積極協助,並作嚮導,4日拂曉,全線出擊,敵人紛紛向北潰退,獨立團乘勝追擊,奮勇作戰。葉挺獨立團緊躡敵後追趕到攸縣長嶺附近時,望見敵軍受攸縣長嶺敵陣守兵截擊,敵人互相廝殺,槍聲不絕。時已入黑,獨立團乘敵人混亂之際,向敵衝殺,一部分敵人向茶陵、蓮花贛邊東退,大部分向醴陵北退。6月5日,攻克攸縣,以一團之衆戰勝四倍之敵,樹立北伐勝利先聲,穩定了湖南戰局。在北伐戰爭中,葉挺獨立團首戰告捷,大大鼓舞了士氣和民心。這一戰中我們三營並沒有參與到最激烈的戰鬥中,最後的任務也只是大嫂戰場而已。至此,三營一人爲失,獨立團取得巨大的勝利。

1926年6月5日,獨立團克攸縣時,廣州尚未誓師北伐,第四軍的部隊尚未全部進入湘境,獨立團想進行擊潰湘東之敵,但恐孤軍深入,故暫停向敗退之敵追擊前進,在攸縣佔領有利地形,以掩護北伐軍後援部隊集中。而三營的任務主要就是負責偵探醴陵的防守。6月17日,第四軍第十師和第十二師由粵出發,直到7月3日,先後經樂昌、九峰、郴縣到達攸縣,這時,醴陵工農羣衆得悉北伐軍大部隊將至,在共產黨領導下,又暗中組織偵探隊、嚮導隊、運輸隊等前來協助北伐軍,並將醴陵的地形和敵情向我營作了詳細彙報。當時第四軍策定了醴陵作戰計劃,獨立團在左翼,經泗汾橋向醴陵攻擊前進。自此我營算是進入到了真正的戰鬥當中了。

北伐軍決於7月10日拂曉開始向醴陵進攻。左翼獨立團得到共產黨組織的當地農民偵探隊、嚮導隊協助引路,以一營和三營爲主力,二營和警衛連爲預備隊在拂曉前從泗汾橋左側徒步渡河到北岸,側擊敵人,以主力沿攸縣通醴陵大道前進。

在經過的時候我們三營與敵軍謝文炳部約二千餘人相遇,由於我營的人數出於劣勢,戰鬥開始的時候很激烈,看着士兵們前赴後繼的和敵人反覆爭奪泗汾橋,我的心思展開了,我望着遠處的河水,突然靈光一閃,“營長,我有一點意見,你看一下那邊的河水,似乎不是很急,不知道是否可以度過,”旁邊的共產黨偵探隊的羣衆馬上就說道“那邊的河段很淺,知道半腰,可以過去的。”營長好像意識到我的意思了,“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吧。我在這裡吸引敵人的注意,你帶二連去。”“是。保證完成任務。”

戰鬥還在激烈進行着,而敵人並沒有發現我營有一部分人從後面偷偷的溜走了。度過半要的河水,很快的,我們到達了敵人的指揮所,慢慢的摸進了指揮所的邊沿,迅速的解決了哨崗,一個手雷響了起來,片刻就吧指揮所給轟了,這也是敵人佈置有問題,以爲後面是他們的地盤就不會出事了,孃的,叫你狠,“同志們衝啊,敵人撤退了,共產黨萬歲,”。血戰到下午,我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刺刀和槍身滿是血跡,經過我帶着二連的一番衝擊,敵勢頓時瓦解,向北潰退,後面跟來的獨立團在攻佔泗汾橋後乘勝追擊。經過了一天的戰鬥,敵軍不支,紛紛潰退,然後獨立團馬上乘勝追擊,一直打到醴陵城,而我三營是線頭部隊,沒有二話,趁敵人還沒有清醒,營長下令強攻了,然後我熱血的帶着全營的士兵衝向了城門口,而敵人這時候也清醒了,不斷的有敵軍從裡竄出來,我身邊的戰友不停的倒下,又不停的補充進來,這時候我們都知道城門是分土必爭的了,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捱了多少下,但是我知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很快的,一個連的士兵沒了,接着我們佔據了主動,而獨立團後續的士兵也上來了,然後我大喊一聲“共產黨員的跟我上。殺啊。”聲如洪鐘,馬上就喊倒了一大片,我第一個衝進了城裡,左手一個手榴彈,右手一把軍刺,馬上就收割了三個敵人,最後越來越多的同志衝了進來,我一把奪過了軍旗,哄了一生,朝着城門牆上殺去,歷盡千辛萬苦,我把軍旗插在城頭上面,大喊一聲,“我們勝利了。”

北伐軍於7月10日攻克醴陵,長沙屏障盡失。北伐軍第七軍和第八軍得到當地農民擔任嚮導,跨過湘江東岸,撫敵之背,收夾擊之效。於7月12日攻克長沙,敵軍被迫向平江、嶽州方向退卻。醴陵之戰後,獨立團的名聲暴漲,英雄二連的名聲也在悄然傳開,而我的形象也在全軍中流傳,特別是這兩句“共產黨萬歲”和“狹路相逢勇者勝”的話,我得到了不少共產黨員的讚賞,但是我知道也得罪了不少國民黨人。自此以後,凡是獨立團的白刃戰,大家都會喊出“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

獨立團在瀏陽駐防期間,老葉對部隊進行了整頓和擴充,畢竟醴陵進攻戰中我團的傷亡很大,新組建了一個特別大隊和一個補充營,進一步加強了戰鬥力,而三營則是接手了補充營。整頓期間,我都是在醫院裡過着,因爲我受傷了,雖然不是傷到要害,本着休息的念頭,我猛地就撲到了醫院住了兩天。期間,我被採訪了,主題是“北伐軍中,驕子揚威”。這下出名了,我正在幻想着衆多美女迎面撲來的場面,突然,一個命令把我拉回了現實。唉,苦命的娃啊。

8月19日,獨立團開始攻打平江。當時,敵人以重兵一萬多人防守平江,在平江、汨羅江南岸一帶高地構築堅固工事,由吳佩孚的心腹在平江設指揮部統一指揮。張發奎“令團長葉(挺)統帥獨立團向平江前進,與第三十六團聯合,立刻破滅在平江城的敵軍,並指派一部越過平江從後面的雲山及天狗山進攻”。獨立團接受命令後,老葉簡單的開了一個會,隨即命令“新編三營,從小路迅速渡過汨羅江到達北岸,繞到敵人後側,協同兄弟部隊以突然動作攻破平江城,而我又是打頭陣,畢竟是營長,要做好帶頭作用,這次全營徹底貫徹了我的戰術,以奇兵爲主,吸引敵人主力出城,採取伏擊的戰術,我看了一下老秦,然後說道“我命令一連從正面進攻敵人,只需敗不許勝,只要吸引敵人的主力出城就算大功一件了,二連埋伏在這裡,這個是城邊的凹地,一定要注意隱蔽,另外三連隨營長一起,埋伏在這裡,這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一連敗退之後就快速向前跑,等到後面的槍聲響起的時候就往回跑,加入到殲滅敵人出城部隊的戰鬥中,二連隨我指揮,等前面的伏擊戰槍聲響起的時候跟我去搶奪還沒有關閉的城門,清楚了沒有,”“清楚了,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大家就下去準備了。我算準了守城的軍官貪功,畢竟打了這麼久,吳佩孚還沒有勝利過呢,他手下的部隊如果打個勝戰的話功勞應該很大吧,我算準守將肯定出城追擊的。之後的戰鬥很顯然按照我的想法進行着,而在我的一聲怒哄中“狹路相逢勇者勝。”後面的一段時間內,人數不佔優勢的守軍很快的就投降了。下了平江城之後,我營又和獨立團其他各營匯合,迅速渡回汨羅江南岸,從側後向據守在天嶽山等陣地的敵人攻擊,使敵軍全線崩潰。從事後俘虜的那個領兵追擊的軍官的口中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事實上,城內的士兵之所以會出城追擊,不是因爲貪功,恰恰相反,而是城內的守將發現了前來攻城的是獨立團之後,看到兵少,然後貪生怕死的守將明着是追擊敵軍,實則是趁機逃跑。我想好在錯有錯着啊,不過就算他們不出城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出城,我心中可是有十萬策的哦,火攻,假扮同類騙開城門,或者裝作病多勢大,光明正大的打出獨立團英雄營的旗子,看你開們不開門。

告讀者語:本書絕不TJ,一般情況下,承諾每天至少三章,請喜愛本書的讀者收藏。謝謝!還有在這裡我衷心的謝謝推薦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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