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令狐懿對於白溪羽的嫌棄表示更加不滿的翻白眼,沒好氣的反駁道:“你一走就是整整五年沒有音訊,那你管我是不是在這段時間裡變的越來越粗魯,就算是我變的越來越娘炮,這他媽都是與你沒有關係的事情!你走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們,你回來的時候同樣沒有告訴我們,事實證明我們在你眼裡根本就不是個東西!”
下一秒,慕淵毫無預警的反手捂住令狐懿的咒罵的嘴,擡眸望向眼前這個已經長大變成男人的白溪羽,欣慰的微笑點頭。
“小白,你果然是長大成熟了,不像這隻狐狸卻是越來越幼稚了!”
“唔唔唔!”
就在這個時候,令狐懿聽着慕淵對自己的詆譭卻沒有辦法反駁和解釋。
然而,白溪羽輕不可見的瞥了一眼令狐懿瞪向自己的憤怒表情,臉上的笑容受到影響而變的沉重牽強。下一秒,他緩緩低頭,像是因爲被負面的愧疚情緒影響到了重逢時的開心興奮,他終究是聲音低低的問道:“慕淵,你是不是和狐狸一樣在生我的氣?”
“小白,我可以理解你的決定,但是我也不能否認自己的情緒!”
慕淵這一句話裡沒有任何攜帶着鋒利邊緣的字眼,可他的答案裡確實是在承認他同樣生氣。
倏地,白溪羽異常愧疚的笑了一聲,想了很久的解釋說不出口。
“對不起!”
“你道歉是因爲你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在這個時候,令狐懿終於從慕淵魔爪裡掙脫出來,而情緒漸漸冷靜的他,接下來的咄咄質問就顯的更加冷漠尖銳。
聞言,白溪羽意外的怔了怔,擡眸的目光裡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異樣。
“狐狸,我不能判定對錯,但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
這一句話,再次導致令狐懿的情緒受到了衝擊。
“靠!”
“狐狸,你冷靜一點!”
慕淵在聽到令狐懿爆粗口的同一瞬間,當即伸手製止他想要揮拳頭的舉動。下一秒,他望向白溪羽的目光裡染上了幾分質疑,慕淵是一個不會輕易受到情緒影響的人,在發生很多事情的時候,他都是在冷靜的分析情況。可這一次的情況,他卻儼然因爲聽到白溪羽的回答而衍生了幾分慍怒,於是,他沉聲說道:“小白,心然當年發生意外的時候,只有你和厲冥讓陪伴在她的身邊,等到夜燼離趕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爲時過晚。你知不知道夜燼離在那一晚發瘋尋找心然的下落,甚至我們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毫不知情,你就這樣帶着心然杳無音訊的離開,消失整整五年,會不會決絕的太殘忍了一點?”
這時,令狐懿忍不住冷笑的附和問道:“我都不知道嫂嫂當年爲什麼要走,後來無意中聽我哥和慕淵打電話才知道,原來你和嫂嫂在出事前就已經準備好趁我們不在h市的時候偷偷離開。白溪羽,你怎麼就能答應嫂嫂的這個要求呢?如果嫂嫂的孩子沒事,她就這樣直接帶着孩子遠走高飛,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哥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