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想聯合甄氏集團對付集團?”
“我看過爺爺和她簽定的合同,她應該很清楚這份合同裡面沒有限制她的條例,所以我們暫時只能利用法律程序拖延她幾天。現在是我不知道她和甄錫元之間的私人關係如何,雖然甄氏集團是集團的競爭對手,但是甄錫元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如果安亦初將集團的股份賣給甄氏集團,那麼甄錫元的公司就絕對有可能利用手上的股份牽制集團,甚至是蓄意陷害!”
夜燼離掌握在安亦初手裡的股份始終是對公司的隱患。
聞言,蘇心然不禁擰着秀眉,追問道:“安亦初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她想弄垮集團?”
“安亦初絕對是在利用甄氏集團給集團製造危機,如果公司出現資金週轉的問題,那麼我就要就拿出手中的股份抵換資金。這個時候安亦初就可以再收購集團的股份,最終掌握在她手裡的股份比例就會越來越多!今天的會議是她在故意做戲,她就是想撇開與集團的股份,到時候公司有任何問題都不會牽扯到她的身上!其實她只是換另一個辦法得到更多的股份。我可以肯定是她絕對不可能放棄對夜家的執念,就算她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得到被夜家承認的身份,她都不會放棄!”
“甄氏集團的總裁爲什麼要幫她?”
“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甄錫元配合安亦初的計劃想對付集團,第二種可能就是安亦初在控制甄錫元!”
“你是不要重新調查甄錫元和安亦初的關係?”
此刻,面對關於公司的問題,蘇心然覺得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幫助夜燼離。
夜燼離驀然擰着眉,低聲解釋道:“嗯,我會利用合同暫時拖延安亦初轉賣股份,這段時間就要查出她和甄錫元的關係!如果安亦初沒有甄氏集團作爲靠山配合實施她的計劃,那麼她的存在就是毫無威脅,我要下手的突破點就在甄錫元的身上!我甚至懷疑安亦初是不是和厲冥讓還有聯繫,兩個人的問題都在同時間發生,真是頭痛!”
“厲冥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慕淵查到當時救走厲冥讓的男人是日本神秘組織的成員風間神野,我懷疑厲冥讓現在就藏在日本,他是對你最大的威脅!”
“唔,這麼多事情該怎麼解決?”
蘇心然輕不可見的擰着秀眉,嘆息着說道:“安亦初在計劃對付集團,厲冥讓躲在日本虎視眈眈,你還在養傷,偏偏過幾天就是我們準備公開小澤真正身份的慶祝會!可是這些事情我都幫不上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你在家裡養傷休息!”
聞言,夜燼離輕不可見的斂下一抹異樣的笑意。
“心然,我只想你陪在我的身邊!”
“這是我唯一的功勞!”
“你還可以幫我打電話給李助理,告訴他將慶祝會提前到後天,週五!”
“爲什麼要提前慶祝會?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