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蘇心然輕不可見的斂眸瞥了一眼神色陰鷙的安亦初,似笑非笑的繼續說道:“老公,可是安小姐現在指責我當年曾經介入過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我都解釋不清楚,我想這件事情應該由你來解釋比較合適!”
她承認自己就是在故意給安亦初找難堪。
倏地,夜燼離驀地闔着邪眸,聲音驟冷的說道:“心然,我喜歡的人,我承認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這是毋庸質疑證明!”爾後他的目光冷冽的望向渾身緊繃的安亦初,幽幽補充解釋說道:“我和安小姐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私人關係,這就是我的解釋!”
話音一落,周圍圍觀的嘉賓紛紛將異樣的目光鎖定在安亦初身上。
原本以爲這會是一場三角戀的關係,結果卻意外證明根本就是安亦初單方面在糾纏夜燼離,這樣顯得安亦初剛剛的掙扎反駁是咎由自取的實力打臉。尤其是在面對蘇心然和夜燼離高能秀恩愛的舉動,安亦初此時此刻的情況非常的尷尬。
“呵……”
除了冷笑,安亦初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有什麼反應。
這時,蘇心然似笑非笑的眨眨眼睛,壓低着聲音說道:“安亦初,你說過這是最後一局的賭注,我陪你玩!”下一秒,她驀地轉身凝視着溫柔攬住自己的夜燼離,煞是無辜的詢問道:“老公,安小姐剛剛動手想打我的事情怎麼解決?”
蘇心然就是要故意將這件事情鬧大,因爲這是安亦初的死穴。
同一時間,周圍圍觀的嘉賓們開始小聲議論小聲嘲笑。
諾大的舞池中央,安亦初穿着黑色的禮服彷彿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這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周圍目光的壓迫感儼然讓她的情緒有些尖銳崩潰的跡象。可是蘇心然和夜燼離咄咄逼人的態度絲毫沒有退讓,現在她有些後悔自己今天的決定,更加怨恨自己現在承受的難堪都是因爲蘇心然,這種尖銳的情緒正在心底翻涌叫囂。
直到,甄錫元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當即跑了過來,下一秒,他對視着安亦初陰鷙的視線,儼然是神色慌張的連忙攬住她的肩膀,聲音微微冷硬的解釋說道:“夜先生,剛剛這只是一場誤會,我和安小姐都是受邀請參加慶祝會的嘉賓,您作爲主人家,當然不會希望在慶祝宴會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導致被別人誤會是夜家招待不週!”
“誤會?”
夜燼離聞言不禁輕蔑的冷笑,一字一字的說道:“今晚就是我爲心然準備的慶祝會,可是卻讓心然受到委屈,作爲她的丈夫,這是我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邀請嘉賓又如何?招待不週又如何?這些都不重要,因爲我只在乎我老婆的心情!”
這句話就代表夜燼離絲毫都沒有息事寧人的意圖。
倏地,甄錫元緊擰着眉追問道:“夜先生,您到底想做什麼?”
此時此刻,他清楚的感覺到懷抱裡的安亦初正在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