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慕淵神色微滯的闔着雙眸,聲音不自然的轉移話題說道:“你和夜燼離剛剛聯手虐安亦初,就不怕拉仇恨嗎?”
“我等的就是拉仇恨的效果!”
蘇心然聞言笑眯眯的眨眨眼睛,繼而解釋說道:“安亦初和甄錫元現在的目標是集團,可是她遲遲都沒有動手,我們不知道安亦初手裡到底有什麼籌碼可以影響到集團的運營。與其時間等安亦初和甄錫元籌備完善計劃,倒不如現在逼安亦初情緒激進在計劃沒有準備完善的時候露出破綻。今晚安亦初受到這麼嚴重的刺激和傷害,她一定會馬上實施對集團的計劃,接下來就是讓夜燼離好好守護着集團,同時解決掉甄錫元和安亦初的威脅!”
“嗯,我必須收回在安亦初手裡30的集團股份!”
“現在就只等安亦初和甄錫元實施計劃!”
這一瞬間,蘇心然和夜燼離默契十足的對視微笑。
慕淵輕挑挑眉,有些意外的說道:“原來這是你們夫妻倆故意刺激安亦初,剛剛這齣好戲真是演的太自然了!”
“誰說我是在演戲?”
聞言,蘇心然似是不滿的擰着秀眉反駁說道:“安亦初憎恨我,我只是和她說了幾句話,她的情緒就已經失控到想動手打我!原本我沒有打算在今晚的宴會上和她發生任何衝突事件,偏偏是她說的話惹怒了我,既然安亦初想給我難堪,我就應該還她難堪。至於我和夜燼離聯手刺激安亦初的舉動,這純粹是眼神交流的默契,所以剛剛的事情不是我們故意製造的結果!”
“嗯,這是我和心然的默契,你不懂!”
“……”
慕淵簡直是實力鄙視的沉默幾秒。
這時,蘇心然突然想到什麼事情,驀地拽住夜燼離的手臂,輕聲問道:“你剛纔和甄錫元單獨聊過嗎?他和安亦初合作的原因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我注意到甄錫元似乎有些忌憚安亦初的眼神,難道不是安亦初在依附甄錫元的勢力對付集團嗎?我真的是想不到安亦初會有什麼辦法說服甄錫元,兩人之間的關係感覺有些微妙!”
“心然,不是說服,是威脅!”
“安亦初在威脅甄錫元?”
“嗯,我和甄錫元交談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他對集團的野心,因爲他很清楚以商業競爭手段根本就沒有辦法攻擊集團,除非是安亦初在籌備的計劃是製造陷害集團的事情,這就能解釋安亦初想轉賣公司股份的原因。心然,你剛剛說注意到甄錫元是在忌憚安亦初的眼神,確實,因爲安亦初在威脅他。我試探的問過甄錫元是不是需要幫忙,但是他拒絕了我,我猜想應該是安亦初威脅甄錫元的事情是不平等交易,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掙脫安亦初的威脅。這種情況,我就沒有把握讓甄錫元放棄對付集團!”
夜燼離解釋的聲音裡充斥着冷冽的銳利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