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老婆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不會承擔任何責任!”
這時,慕淵直接和夜燼離撇清關係,可是他卻端起了一杯紅酒默默與他碰杯。
夜燼離懶洋洋的闔着邪眸,聲音低沉的說道:“慕淵,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感覺到有些累了!”
“累?晚上太操勞?”
面對慕淵曖-昧的調侃,夜燼離神色自若的解釋說道:“最近晚上累的是心然,不是我!”
“好好聊天,不要秀恩愛!”
“我說累,是我想騰出更多的時間陪在心然和小澤的身邊,集團是夜家的心血,我不能放棄。那麼這些年我們經營的勢力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穩固第一的位置,慕淵,這些事情我就只能和你商量,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結束?”
“你這是想放棄黑-道的生意和勢力?”
“我暫時只是想想!”
倏地,夜燼離輕不可見的擰着眉,仰首將杯中的紅酒飲盡。
慕淵眸光微沉的望着他,頓了頓,無奈嘆息的說道:“夜燼離,可能是因爲你最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纔會覺得累。我沒有權利替你決定是不是要結束黑-道這麼多年經營的勢力和生意,如果你是爲了心然和小澤,我沒有理由攔阻你。但是這畢竟是我們辛苦建立的事業,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你現在兼顧的事情比我多,黑-道生意的事情暫時都交給我處理,等你什麼時候真的是考慮清楚自己的決定之後,我們再來討論是不是要結束的問題!”
“嗯!”
夜燼離驀地闔着雙眸,緊鎖的眉心似是解不開的鬱結。
直到,慕淵突然想到什麼事情問道:“關於安亦初和甄錫元想對付集團的事情,你真的決定將安亦初直接送進監獄就算了?現在安亦初身邊還有沈城僱傭的殺手組織在保護着她,想解決這個女人的危險,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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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然不想我出手殺安亦初,始終是因爲兩人之間的血緣關係!”
“其實我同意心然的說法,將安亦初送到監獄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反正安亦初在監獄裡待多少年是可以控制的事情!”
“嗯,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因爲我不懂你和你老婆之間的眼神默契!”
這時,慕淵的表情儼然是萬分嫌棄!
夜燼離輕不可見的失笑搖頭,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管安亦初到底會實施什麼計劃,她這次絕對是自掘墳墓,我會讓她在監獄裡慢慢度過全部餘生,她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心然和小澤的面前!”
…………
同一時間,蘇心然雙手拎着裙襬穿行在遊廳裡尋找白溪羽和夜澤鈺的身影。
直到她走到甲板的位置,視線裡突然看到了夜澤鈺熟悉的身影,可是站在夜澤鈺面前的人不是並白溪羽,而是安亦初。此刻,蘇心然突然抑制不住自己慌張擔憂的心情舉步走上前,可就在她看清楚安亦初蹲在地上是幫夜澤鈺擦衣服的時候,她停頓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