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離,疼不疼?”
蘇心然緩緩揚起腦袋,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着蹙眉不悅的夜燼離,下一秒,她看到他斂眸直視自己的同時輕搖頭表示不疼。緊接着,她微微點點頭,儘量讓自己無視外界的影響,專心專注的幫他處理好兩處受傷的位置。
倏地,夜燼離睨了一眼蘇心然不敢用力的動作,小聲說道:“心然,不用這麼溫柔!”
“如果我加重力度,你不會疼嗎?”
“不疼!”
兩人之間的對話在沒有畫面的陪襯下,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所以,電話那一端的慕淵用一種不可置信的口吻質問道:“請問,你們在幹什麼?凌晨2點半在給我直播什麼限制極的夜間運動嗎?抱歉,不好意思,我已經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我不管你安着什麼壞心,趕緊把電話掛了,我還要工作!”
“……”
“……”
夜燼離和蘇心然同時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兩人既是神色一僵的莫名窘迫了。雖說剛纔的對話確實有曖-昧的重度嫌疑,但畢竟此時此刻的情況延伸不出任何曖-昧結果,就在夜燼離頭痛的嘆息聲中,他直接切入主題。
“慕淵,你和狐狸過來一趟吧!”
“夜二少,有聲讀物還不夠?你還要現場直播?”
“你夠了!”
“……”
倏地,夜燼離幽幽的深吸一口氣,緊擰着眉沉聲說道:“我這裡出了一點意外的事情,你和狐狸直接過來一趟,順便把小白叫上,我們見面再談!”他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自己今晚遇到了追殺,但事態的嚴重性已經悄然轉達了。
慕淵聞言沒有再繼續開玩笑,只是應輕了一聲,便結束了通話。
這一邊通話結束了。
另一邊,夜燼離和蘇心然的對話纔剛剛開始。
“心然,你這是什麼表情?”
“我不是很喜歡慕淵,他好像比你還變態!”
“咳咳!”
夜燼離猝不及防的被蘇心然的抱怨嗆到咳嗽了幾聲,下一秒,他尷尬的微斂了斂邪眸,煞是無奈的解釋道:“心然,你要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時時刻刻都在變態的人!傷口清洗消毒好之後,你去藥箱裡把消炎藥和止血藥找出來,擦在受傷的位置就行。另外,你從藥箱下面給我拿兩瓶抗生素和一支注射器,這個我自己來!”
這時,蘇心然直接把藥箱拎到沙發上,先找到抗生素和注射器給他,再找到消炎藥和止血藥替他處理傷口,她突然有一個疑問,說道:“不過,慕淵和狐狸都住在h市嗎?怎麼他們今晚沒有來參加am的酒會,只有小白一個人來了?”
“慕淵和狐狸在a市!”
夜燼離漫不經心的輕眯着邪眸,動作熟練的將兩瓶抗生素注射到手臂靜脈。
聞言,蘇心然詫異的擡起腦袋,疑問道:“他們在a市那麼遠的地方?開車過來都需要幾個小時的路程,豈不是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嗎?”
“不需要,飛機半小時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