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安亦初是夜燼離一直小心翼翼呵護着的女人。沒有人敢當着他的面說她任何一句不好,他也不容忍有人可以說。
可是,慕淵絲毫不避忌。
“這件事情不要扯上亦初的身上!”
“爲何不可?我一直覺得你不應該喜歡她,不應該爲她付出那麼多,你一直是一個理智冷靜的人,爲什麼偏偏在安亦初的身上就不願意清醒呢?”
“慕淵,夠了!”
夜燼離毫無預警的動了怒,眯起的一雙陰鷙邪眸,赫然掀起一抹腥紅的殺氣。
此刻,慕淵依舊是一副雷打不動的微笑模樣,他絲毫不忌憚夜燼離的威脅。在關於安亦初的事情上,他還想說,卻不想突然被白溪羽和令狐懿一左一右的攔住了。
“咱們四個人好不容易見一面,能不能別吵了?”
“就是,每一次提起安亦初,你們兩個就會鬧成這樣的局面。這次我們不說她,說一說我哥的新老婆好不好?”
很顯然,令狐懿和白溪羽很努力的想控制住崩裂的氣氛。
夜燼離倏然深吸一口氣,似乎也不想在這個話題是過多的爭吵,於是冷硬的聲音稍稍緩和了幾分,問道:“你們把蘇心然藏到哪裡去了?”
“在後面,狐狸把你老婆打暈了,這會應該快醒了!”
“喂喂,不要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不好!”
令狐懿和白溪羽兩個組合在一起,就是典型的沒心沒肺型,倒也調節氣氛。畢竟他們不可能像慕淵一樣毫不客氣的攻擊夜燼離喜歡的女人,因爲後果非常嚴重。
這時,夜燼離大步走到間隔小屋的磨砂玻璃門前,伸手一推,門鎖了。
“鑰匙在哪裡?”
“狐狸,問你呢,鑰匙在哪裡?”
“鑰匙不是在你手裡嗎?我身上沒有一個口袋,上哪去找鑰匙?”
“……”
“……”
這一刻,令狐懿與白溪羽面面相覷的怔在原地,臉色那叫一個難看。至於一直環抱着手臂站在旁邊觀看的慕淵,對這件事情不發表任何言論。
“你們兩個互相看着對方就能開門了?還不快找鑰匙!”
倏地,夜燼離沒好脾氣的咒罵一聲。
就在這時,小屋裡突然傳出了奇怪的聲響,尖銳的有些刺耳。
“蘇心然?”
夜燼離不可抑制的眸光一滯,當即傾身貼上玻璃門,仔細的聽,隱約的能分辨出大概是蘇心然在掙扎想在離開的動靜。可是,他聽到了她急促呼吸裡的哭腔,沒由來的心神一緊。
“你們找到鑰匙了沒有?”
“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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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冷不防的爆發了他的這一聲怒呵!
夜燼離驀地擰起眉,沒有時間再耽誤,他倏地屏息直接用拳頭砸向玻璃門。這一拳的力度到底有多大,竟然能一擊就砸穿這扇玻璃門,而濺起的玻璃碎片劃過他的左眼眉骨,一滴腥紅的血順着眼睛落下,妖嬈如魔。
“蘇心然!”
而此刻,夜燼離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關在小黑屋裡的蘇心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