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羽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輕擰着眉,目光深沉的望着蘇心然提醒道:“心然,現在我哥已經回來了,既然你不舒服就早一點回房間去休息吧!”
他的回答是在間接肯定蘇心然剛剛說的話。
這時,夜燼離驀地蹙眉,鬆開的懷抱是爲了他小心翼翼窺探着她神色的目光。
“身體還是不舒服嗎?我叫醫生過來!”
“不用叫醫生,我只是想回房間去休息一會!”
蘇心然聞言下意識的反握住夜燼離的大手,擡眸對視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底並不真摯。這一次目光的對視似乎持續了過長的時間,直到,夜燼離幽幽的闔着邪眸,他好像是猜到了蘇心然的想法而沒有選擇拆穿。下一秒,夜燼離徑自抱起蘇心然,大步往二樓走去。
同一時間,令狐懿因爲被白溪羽捂住了嘴在拼命的掙扎。
白溪羽一直都沒有放開他,直到他在確認蘇心然和夜燼離已經回到了房間後這才鬆手。下一秒,他驀地蹙眉瞪向想要對自己質疑控訴的令狐懿,搶先說道:“你沒有注意到心然和我哥之間的事情嗎?心然就是想找一個藉口和我哥回房間,誰叫你在這個時候添亂!”
“什麼?我哥和嫂嫂怎麼了?”
“……”
很顯然,令狐懿絲毫都沒有覺察到這種不明顯的異樣氣氛。
倏地,白溪羽緊擰着眉狠狠瞪他一眼,他沒有解釋,可斂下的眸光裡卻一片混亂無措,他不知道蘇心然和夜燼離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擔心,他無能爲力。
另一邊,臥室房間。
夜燼離抱着蘇心然進門後,幾乎下意識的斂眸睨了一眼她微微閃爍的神色,直接說道:“心然,我知道你是想問今天我和你父親見面的事情!”
蘇心然聞言擡眸,目光一瞬不瞬的直視着他深沉難測的面容,追問道:“我一直擔心,你今天出去了這麼久纔回來,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又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你和父親今天的見面對案件沒有絲毫的幫助,或者是說,導致了更嚴重的後果。我現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是多麼糟糕的情況,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有沒有咄咄逼人的嫌疑,但是,她的目光十分迫切。
然而,夜燼離再一次正面迴避了蘇心然的目光,在沉吟片刻後,他倏地舉步走向牀邊,直接將蘇心然緩緩的放到牀-上,爾後,他才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我今天出去這麼久是被其他的事情耽誤了,我和你父親的見面時間很短,他知道我強行安排見面的事情時很生氣,我問他明天開庭的打算,他只是表示這件事情與我無關,其他什麼都沒有多說!”
這就是他遮遮掩掩之後的全部解釋。
儘管夜燼離的神色和口吻沒有絲毫說謊的嫌疑,但是,蘇心然就是直覺這是謊言。
“爸爸……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