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半個小時之後,一行人離開了別墅,常兼泊身邊只跟着四五個人,沒有給文昊介紹,文昊也沒去打聽,知道這幾個傢伙的爺爺或是姥爺肯定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父輩則是目前華夏政壇的中堅力量就可以了,常兼泊當不會讓一些純粹的商人加入到晚上這頓無奈的飯局之中。
說無奈,是一場無數人目光注視下的主動宣佈敗退。可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多少人想與這名門之後親近找不到機會,哪怕只是不鹹不淡的一次普通飯局,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大牙給予常兼泊主動宣佈告敗的一種補償。
再次來到凡世,常兼泊沒有引領大家進入下面的中西餐廳,之前被文昊慫恿着衛衛砸掉的中餐廳重裝修,常兼泊此人心思之縝密此顯露無遺,氣度也非同一般,我既然承認了失敗,那就拿出一個失敗者的姿態來,不服不忿的模樣是給誰看的,不是給文昊,是給大牙,讓人怎麼想,我來給你調解你不服嗎?
不讓文昊故地重遊,給足了文昊的面子,進入熱鬧異常的凡世,樓上一間足夠大的kt頂級包房內,擺上了桌子、椅子,冷拼已經上到桌面上,看得出來是計算好的時間,衆人落座熱菜開始一一登場。
聰明就這裡,常兼泊沒有選擇華夏的酒桌文化,上來先攀談幾句,或是上酒以酒會友,甚至連一點時間都沒浪費,坐下來稍稍休息一兩分鐘既可以開始進餐。
精緻的菜餚色香味俱全,足夠奢華卻也有個限度,不會將國家保護動物上來,用特殊的手法將一道道名貴食材做出普通菜餚的樣式,常兼泊則以介紹菜餚的方式,尋找一些不露痕跡的話題讓桌上的氣氛不會冷場尷尬,一頓飯吃下來氣氛調節的相當不錯,就連文昊都多吃了一些,也從一個側面認識了常兼泊。
翩翩公子、氣宇軒昂、心思縝密、頭腦出衆,是個做大事的人。
一頓飯,賓主齊歡。
從別墅到凡世,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幾百雙眼睛盯着這裡,當大牙、二丫和文昊走出凡世時,從三人踏入別墅開始的一言一行記錄報告,送到了某位首長的案頭。
當三人後分別時,關於留下吃飯的事情大牙沒有解釋,文昊也沒有問,心照不宣的事情何必繼續說下去。
文昊返回了居住的酒店,接到了衛紫的電話後衛衛這丫頭就與任雪娟兩人結伴而來,拉着他去享受一下京城冬夜的夜生活,關於重騰的麻煩,明日上午即會有一個完美的答覆,文昊不擔心大牙出場後的效果不行,一場從華泰開始延伸出來的事件到了今日算是告一段落,仇人還是仇人,麻煩還是麻煩,只不過誰也不會以這一次事件的由頭來做什麼說什麼,否則不需要文昊應對,自會有人以懸天利刃加以裁決
。
想想兩次進京還真就沒有好好的玩一玩,也就順了兩個丫頭的心思,酒足飯飽之後踏上夜生活。
隸屬於外交部的家屬住宅小區內,一套複式的單元內,碩大的水牀上肉條翻滾,懸掛牆上的液晶電視中播放着同樣人物不同方式的自拍畫面,整個房間內充滿了淫-欲的味道,一男兩女滾一處做着活塞運動,牀頭櫃上擺放着幾件特殊的工具,錫紙、帶着吸管的透明壺、一小包白白的粉狀物,牀頭櫃周遭還有些零散散落的粉狀物,三人的激戰持續不斷,用精神類刺激、毒-品刺激延續着奢靡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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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子精神奕奕,臉上眼中數瀰漫着淫-靡的色彩,身上的汗珠與體液混雜一處,淫-亂的呻吟聲響徹整個房間,如不是這房屋良好的隔音效果,左鄰右舍當很難進入夢鄉。反觀那男子,眼窩深陷兩腮凹陷,神色猙獰,明明已經力不從心還要依靠藥物和毒-品刺激維繫這瘋狂的淫-亂生活。
電話鈴聲響起,三人沒有理會,電話聲持續響起,直到男人想到了什麼開始尋找,幾分鐘之後才地面上卷做一團的牀單中翻出上面還帶着淡淡體液味道的手機,按動接聽鍵。
“黨校裡的那個大人物出面了,常兼泊一衆人做東請客吃飯,席間文昊作陪,明日開始所有針對重騰的行動全部停止,造成的損失全部由我們彌補。”沒有詢問爲何這麼長時間打電話,只是簡練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道出,沒等這邊眼窩深陷男子開口,那邊掛斷了電話。
砰!
手中的電話狠狠砸電視上,一陣火花顯示屏幕滅掉,兩個早已經精神幻覺狀態的女子不僅沒有驚詫,反倒咯咯笑着身子牀上趴着摟住男人。
“文昊……”咬牙切齒的男人雙手分別抓着女子胸部,用力,加大力度,身子探到牀頭櫃前,用錫紙弄出一些藥粉,狠狠的吸了一口,身子直直向後倒去,整個人悶哼了一聲身子微微抽搐,那已經掏空的身子重擁有了力量,翻身提槍上馬。
如有認識的人肯定不敢相信面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傢伙是當日意氣風發、前途無量的未來外交官白意天,那個華泰被文昊逼得衆目睽睽灌酒嘔吐、大廳吃下瀉藥當衆脫下褲子丟臉面的男人,上一次的凡世事件,白意天心灰意冷,不再堅持的瘋狂卻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整個人變得格外陰沉,不成熟的表現也讓他失去了進一步的可能,國之臉面可不是家裡運作能夠辦得到的,一個如此心智不成熟的人怎能成爲外交官代表國之臉面。
國內,白意天覺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帶着嘲笑之意,一步步踏入了癮君子的行列,又整日過着淫-亂、奢靡的生活,這一次事件本還想着能夠一雪前恥,興奮異常的他連續幾天都沒有睡好覺,誰料到了後連黨校內那個怪物都引了出來,又一次的失敗,集合了這麼多強人的侵襲還是失敗,白意天不得不絕望,不得不繼續瘋狂
。
而此時,遠上滬的楊白白正房間中處理手頭上沒有完成的工作,消息一傳過來,楊白白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手指有力狠狠掐住鋼筆,當初選擇無法應對文昊,不少人對其嗤笑嘲諷,楊白白挺了下來,今日再看,誰敢說楊白白沒有遠見。
接完電話的衛紫也是不能安眠,拿着通訊錄開始給一個個下屬城市的區域經理打電話,告訴他們,明日開始全面開工,並且到銀行去申請貸款。
下面的人哪裡有消息渠道瞭解到京城發生的事情,岌岌可危的局面一個個愁容滿面不知如何應對苦思良策,突的接到總部總裁的電話,內容讓他們驚愕之餘不知所措,是總裁瘋了還是自己聽錯了?
“不用懷疑,去吧,明日開始所有的麻煩都會消失,銀行方面也會秉公辦理不會刻意爲難,以我們的資質申請貸款也合情合理,記住以後的工作重心要放基礎建設上,質量、信譽必須牢牢把關,任何一處環節都不得出現被人抓住的話柄。”
幾乎相同的話語衛紫複述了十幾遍,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心情不錯的她拿起電話撥通了齊曦塵的電話,告訴對方重騰的麻煩解決:“塵塵,晚上出來啊,我們去做做pa,運動運動,晚上一起睡。”
彼此心中有隔閡有嫉妒,女人就是這樣奇怪的存,沒有文昊存的時候,兩人可以親如姐妹,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有了文昊之後卻完全變了個樣,不說針鋒相對可也會綿裡藏針。
“好啊,一會兒來學校門口接我。”
因爲身體緣故已經常住療養所的賈老夫婦,每日都保健醫生和看護的檢查下有規律的生活,晚輩們也量少的打攪到他們,哪怕是一些涉及到家族利益的事情,下面的子孫也都可量的自行解決。
賈雯回到賈家的時日短,賈老太太對這個從小受苦的孫女被加疼愛,前兩年四合院住,賈雯是唯一一個晚輩住身邊的,這兩年賈雯也開始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老太太看到她適應了身份,也就不強制的將賈雯留身邊,可時不時的還是會召喚賈雯,當然了賈雯也算得上孝順,隔輩親讓她也很少會有三五天不去看望爺爺奶奶的時候。
“真的嗎?太好了,我就知道他能夠擺得平,你還說什麼會有麻煩,看看常兼泊他們還不都是乖乖的服軟,不過雪陽哥,你說真的是瞿家那兩個小怪物出的面嗎?真沒想到文昊還有這樣的門路,能夠搬動這兩尊大神。”晚上陪着賈老爺子和老太太看電視的賈雯接到了賈雪陽的電話,她故意的沒有避開當着兩位老人的面接電話,將那反應演繹的十足,文昊拜訪兩位老人的事情她可是一清二楚。
文昊之名一出,兩位老人的神色有了些微的變化,瞿家那兩個小怪物可是老爺子都贊服的人,文昊與他們有關聯?
賈雯適時的將文昊拜訪衛家,衛建國衛建設兩兄弟作陪,衛老爺子將珍藏茅臺拿出來的事情道了出來,這下賈老爺子有些坐不住了,一個電話打到老夥計老下屬那裡
。
幾分鐘後,撂下電話的賈老爺子緊鎖眉頭,與老伴兒提前回房睡覺,午夜之後還能聽到兩位老人的竊竊私語。